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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一起,不知在議論著什麼。葉逸風進來眾人也沒有注意,只顧聽著裡面的一個女人吵嚷辯解:“真的是它自己死的,不關我的事兒。姑娘你不能無緣無故的來找我的茬兒呀,再說了,不就一隻髒兮兮的小狗麼,就是二少爺在這兒也不至於就這麼興師動眾的怎麼樣呀”
旁邊有跟陳婆子好的人也隨聲附和著:“大公子的丫頭尊貴,這大公子丫頭撿回來的一條狗也這麼尊貴呀”
“真是的,還叫不叫人活了,這也找茬兒那也找茬兒,是個人進來就是主子”
“就是,就是”
錦瑟的聲音雖然被這麼多人壓制著,但還是十分清晰的傳入葉逸風的耳朵裡,小丫頭不卑不亢冷冷清清的說道:“你們這些人十有八九都是被杜玉昭撿回來的吧?之前在大街上流浪的時候怎麼樣呢?今天有人收留你們了,有了差事能吃飽飯了,就不把一條狗的死活放在眼裡了?你——你敢發誓那條小狗是自己死的麼?它在大街上流浪,吃剩菜剩飯餓上幾天都死不了,怎麼一到你的手裡就死了呢?你敢發毒誓麼?如果是你害死的那條小狗,你會遭什麼報應呢?!”
錦瑟的話無疑是戳中了陳婆子的心事。事實上昨晚那條小狗因為餓了所以不停的叫,陳婆子心煩意亂拿了一條口袋便直接把它給悶死了,一早起來直接丟出去完事兒,珍珠來問的時候她不好回話,便說埋到後面的花園子裡去了。
這會兒錦瑟讓她發毒誓,她自知理虧當然不會依,卻惱羞成怒的罵了起來:“你這死丫頭分明是吃飽了撐的!老孃之前在哪兒幹什麼關你屁事兒,老孃又不是你撿回來的,吃的也不是你給的飯。老孃是服侍主子的不是服侍你這隻癩皮狗的,老孃就是弄死它了,你能怎麼著啊?!”
珍珠此時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立刻尖著嗓子吼了一聲:“陳婆子!你活膩歪了不要緊,好歹也為你兒子留一條活路!”
這一聲犀利的尖喝把眾人給嚇醒,大家紛紛回頭看時,一個個被葉逸風冰冷的面孔嚇得慢慢的往後縮著身子,更有幾個心眼兒多的人想著趁機開溜。
“今天你們這些人,誰先走出這個院子,我自有辦法立刻讓她去死。”葉逸風說著,目光從那幾個想開溜的人身上撇過,那幾個人便嚇得腿腳發軟立在原地不敢動彈。
看眾人皆不動了,葉逸風方緩緩地穿過人群走到錦瑟面前,看著她被氣得通紅的小臉,和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嘆了口氣,抬手用自己的衣袖給她擦了擦汗,輕聲說道:“回房去歇著,有什麼事兒都交給我來處理。”
錦瑟往後躲了躲,看著白花花的太陽底下依然溫潤如玉冷漠如霜的男子,淡然一笑:“我就是想為死去的三毛討個說法而已。雖然我一個奴才為了一隻狗去做這件事情很可笑,可在這個世上,同樣是生命,誰又比誰更高貴一些?”
葉逸風笑了笑,抬手拉住她的手腕,說道:“在我這裡,沒有誰比你更高貴。我的一切都憑你主宰。這些不知死活的奴才們,你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只要你願意,我立刻叫人把她們全部賣到邊疆去做苦力。”說著,他冷冽的目光一一掃過四周的十幾個僕婦。
眾人嚇得趕緊的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大少爺饒命!”
“大少爺饒命啊”
“不管奴才的事兒啊,都是陳婆子一個人”
葉逸風卻轉頭看向錦瑟,輕聲說道:“看你熱的一頭汗,就算要懲罰這些奴才們,也犯不著把自己熱病了。嗯?”
錦瑟想說什麼,卻覺得一陣頭暈眼花。她張了張嘴巴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就倒在了葉逸風的身上。葉逸風皺著眉頭低低的叫了一聲:“丫頭!”抬手把她摟住,卻發現她一身的汗已經溼透了衣衫,明明那麼熱的天,她的身上確沁涼如水。
葉逸風心頭又急又恨,只恨恨的看了陳婆子一眼,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珍珠,叫管家來把這些人全都關進柴房裡,回頭我親自來發落!”便匆匆離去。
錦瑟只是一時的頭暈,待她被葉逸風抱回臥房裡,用冷水擦了把臉之後便清醒過來。葉逸風又餵了她一杯溫水,扶她靠在榻上後便把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切脈後,又皺眉問道:“你醒來後沒吃東西就跑出去了?外邊這麼熱的天,你不吃不喝的跑出去跟一群奴才生氣?你平日的聰明哪裡去了?你那些用來對付我的鎮靜自若哪裡去了!”
錦瑟低頭不語。她跑去找陳婆子理論的時候,便已經想到了被那些婆子們奚落的情景,但她依然還要跑過去跟那些人吵一架。否則她覺得自己永遠出不了這口氣。那隻小狗明明就是她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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