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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一直守在外邊,見她出來忙跟上去勸道:“姑娘,咱還是回去睡一會兒吧。要不然晚上大少爺帶您出去玩兒,您又沒精神了。”
錦瑟搖搖頭,說道:“不想睡。”一想到今天是祭祀的節日,錦瑟心裡便一陣陣的難過。想著自己的前身肯定是死透了,這會兒估計都化成了灰。不然的話怎麼這麼久了都沒有做夢迴去見父親一面呢?想到父親年過半百卻孤身一人,總有億萬家資,卻沒有親情的陪伴,再獨自面對那些爾虞我詐,她就寢食難安。
“那您回去躺一會兒也好啊。”珍珠哀嘆道。這麼大的太陽底下在院子裡遛彎兒,這不是成心要把人烤成肉乾兒嘛?
錦瑟不理她,只是漫無目的的順著穿堂過道悶聲走路。
忽然聽見一聲熟悉的請安聲:“給姐姐請安。這大熱的天兒姐姐這是要去哪兒啊?”
錦瑟忙抬頭見面前的人正是蟋蟀,於是笑道:“無聊的緊啊。你這又是去幹嗎呀?”
“沒幹嗎,今兒不是上元節嘛,所以沒出去。”蟋蟀奉葉逸風的命令這幾天一直盯在錦衣華彩綢緞鋪子周圍,今兒忽然回來自然是有新的發現。
錦瑟見他吞吞吐吐的,便回頭看了看珍珠,說道:“我走累了,前面就是小花廳了吧,咱們去那裡坐一坐,喝口涼茶再回去。蟋蟀,你也來。”
蟋蟀怕錦瑟比怕葉逸風更甚,哪裡敢多說什麼,只得乖乖地跟著過來。
小花廳是正廳旁邊的一個小偏廳,平日裡沒什麼人過來,也就管家和葉逸風弟兄幾個身邊的人偶爾在這裡坐坐,等著主子傳喚。這會兒天熱,又是上元節,大家夥兒都各自忙各自的去了,不忙的這會兒也在睡覺,連當值的丫頭都不見人影兒。
錦瑟和蟋蟀珍珠三人進了小花廳,便吩咐珍珠:“你去把當值的丫頭叫來,弄點冰鎮的酸梅湯來給蟋蟀解解暑。”
蟋蟀聽了這話忙躬身笑道:“多謝姐姐厚愛,小的這會兒真是又熱又渴,正想著酸梅湯喝呢。”
珍珠有些不放心,但無奈錦瑟吩咐她又不敢不聽,只同蟋蟀說道:“你想喝酸梅湯不難,可不許攛掇著姑娘大熱天的跑出去。小心大少爺回來要了你的小命兒,知道麼?”
蟋蟀笑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麼?”
珍珠依然不放心,無奈錦瑟瞪了她一眼,只得乖乖地下去。
錦瑟便問蟋蟀:“快說,你是不是查出什麼眉目來了?”
蟋蟀笑道:“姐姐猜得不錯。”說著,他左右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嫌人,便往前湊近了幾步,小聲說道:“那個綢緞鋪子是大太太的嫁妝,那男人是那個綢緞鋪的掌櫃的。說起來也算是大太太的奴才。只是這些年他經營綢緞生意,頗有些門道。把一間不起眼的小鋪子做成了這麼大的綢緞莊,連侯府裡的管家都對他很是恭敬,當著外人的面都要尊他一聲‘胡先生’。”
錦瑟撲哧一聲捂著嘴巴笑了。也壓低了聲音說道:“這麼說來他們的姦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蟋蟀也笑道:“誰說不是呢。”
錦瑟又問:“這個胡先生叫什麼?平日都跟什麼人來往?”
蟋蟀又嘆道:“這個胡先生叫胡青海,人很是有些手段,連七王爺的路子都能打通。那個鋪子裡的生意據說還有七王爺的股兒呢。所以小的才趕緊的來跟大少爺說一聲,對這個姓胡的,可不能小看了。”
錦瑟聽了這話,也忍不住收起玩笑之色,輕輕地眯起眼睛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瞧著手邊的高几,喃喃的說道:“原來不僅僅是偷情那麼簡單。”
蟋蟀不懂得她的意思,只笑著問道:“他們本就是互相利用嘛。若只是偷情,依我看大太太倒是離了那個姓胡的不行。可那個姓胡的卻並不少女人。他家中本就有妻室,還有幾個年輕美貌的小妾。個個兒都比大太太強啊。就是沒大太太那樣的身份罷了。”
錦瑟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是在想,原來鎮南侯府竟是七王爺的棋子。七王爺用胡青海這個人控制了龔夫人,就順便控制了鎮南侯府和龔太醫,甚至宮裡的敬妃娘娘。按照電視劇裡或者小說裡的篡位謀反劇情演繹的話,那麼七王爺就是那個潛伏在暗處的王位窺測者吧?
蟋蟀見錦瑟不再多問,也就不再多說。恰好珍珠帶著一個小丫頭端了一大碗酸梅湯來給他,他便謝了珍珠,捧著那碗酸梅湯痛快的喝下去。
珍珠又拿了一個碎冰蜂蜜葡萄冰碗給錦瑟,錦瑟拿了小叉子吃了幾個葡萄,方嘆道:“唉!罷了,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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