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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的衣裳出來,一邊暗暗地嘆道:大少爺對錦瑟可謂是用心之至。自己生病了都不在乎,一早起來怕擾了她的清夢,居然輕手輕腳的出去了。唉!這丫頭也不知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能得大少爺如此對她。
錦瑟五更天剛剛睡著,此時正睡得酣暢,自然不知道葉逸風的高熱已經褪去,病好了大半。更不知道珍珠這會兒心裡再想什麼。如果她知道的話,肯定會發瘋發狂的搖著珍珠的肩膀大叫:啊啊啊——姐被那混蛋折騰的一夜未睡啊!姐一夜生不如死,你居然還說姐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這福氣給你你要嗎?你要嗎?!你這沒良心的死丫頭,姐姐我平日裡對你多好啊,你居然還幫他說話!嗚嗚
葉逸風洗漱完畢,換了身乾淨的衣裳,髮髻開啟來重新梳理一番,之前那個冷峻邪魅,俊美妖異的大少爺又回來了。
珍珠端著洗臉水出去時,還不捨的回頭看了看站在鏡子前自己整理衣衫的大少爺,又輕輕地搖搖頭,暗暗地讚歎著大少爺的身體真是好,昨晚還燒成那樣,就這麼睡了一夜,吃了一服湯藥,又跟原來一樣神采奕奕了。
歐陽鑠和藍蒼雲記掛著葉逸風的身體,一早起來過來瞧他,一進院門便看見珍珠端著洗臉水出來,二人皆是一愣。歐陽鑠淡然一笑,搖頭嘆道:“錦瑟那丫頭總算是有點良心了。這麼早就起床真是很難得。”
藍蒼雲也笑了笑,點頭不語。
珍珠見兩位少爺都來了,忙把手裡的洗臉盆交給小丫頭們,自己上前福身請安:“奴婢給二位少爺請安。大少爺已經好了,二位少爺裡面請。”
“好了?”歐陽鑠愣愣的看了藍蒼雲一眼,很是不解。
“你昨晚請來的那個大夫姓甚名誰?以後我們兄弟們誰有個頭疼腦熱的,看病的就是他了。”藍蒼雲比較淡定的點點頭。那老頭兒昨晚說著風寒來的雖然兇險卻並無大礙,藍蒼雲還差點揍他。這會兒想起那老頭的話來,原來人家竟是胸有成竹,又妙手回春之才啊!
歐陽鑠搖了搖頭,昨晚乃是中元節,藥鋪什麼的都關著門。他是費了好大力氣才找來這個老大夫的,其實他自己對這個老大夫都沒什麼信心。以歐陽鑠的意思,只要大哥還不糊塗,他自己給自己開藥方倒是比較靠譜。
二人還沒進屋,葉逸風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
藍蒼雲和歐陽鑠忙上前行禮,齊聲道:“大哥,你感覺怎麼樣?”
葉逸風微笑點頭:“好多了,讓二位賢弟擔心了。我們去書房說話。”
歐陽鑠見葉逸風說話中氣十足,臉色雖然略顯蒼白,但精神很好,一看便知道他的病已經好了八九分,於是又關心起另外一個人來,忍不住環顧左右卻不見那個身影,不解的問道:“大哥,錦瑟呢?”
葉逸風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抬腳走過兩個兄弟的身邊,一邊往外走著一邊說道:“睡覺呢。所以我們還是去書房說話吧。”
“呃”歐陽鑠又被刺激了一次。
藍蒼雲則長出了一口氣,有些不忿的瞥了一眼臥室的窗戶,臉色微微一沉,拉著歐陽鑠跟上了葉逸風的腳步。
進了書房,葉逸風率先在自己日常坐的書案之後落座,然後抬起頭來看著藍蒼雲,很是平靜的問道:“老三,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嗎?”
藍蒼雲自從昨晚看見錦雲開跟著歐陽鑠身後下車的那一刻起,便知道大哥會有此一問。於是忙道:“大哥,這事兒怪我。前些日子我是一直派人盯著這個糟老頭的,不過你也知道,咱們杏春園開業以來,那邊屢屢有人鬧事兒,我就抽了幾個人手去那邊幫忙,不想——讓楚正陽給鑽了個空子。”
葉逸風皺眉問道:“你是說,楚正陽是先知道了錦雲開和錦瑟及我們的關係之後,才把錦雲開收攏到身邊的?”
藍蒼雲忙道:“這倒不是。昨晚我已經問過手下的人了。他們說楚正陽前些日子一直在通州,他和錦雲開也是偶遇。當時的錦雲開很是落魄,私塾先生沒得做了,便以替人寫書信,喜聯楹聯,還有輓聯之類的事情謀生。
雖然他偶爾會風言風語,但卻寫得一手好字。每日還能謀得些小錢度日。所以我們的人便沒管他。
那天楚正陽偶然間從大街上走過,看見正在寫字的錦雲開,被他書寫的一首詩詞吸引,便上去攀談起來。那天錦雲開倒是沒發瘋,至於他都說了些什麼,手下那些粗人也學不清楚。
不過楚正陽正是為他所動,所以才收他在身邊,帶回了京城。之後又舉薦給了皇上。皇上卻不好平白無故封一個罪臣之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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