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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看那人的樣子,好像是真的有急事。鎮南侯府該不會有什麼變故吧?”
錦瑟正是擔心這些,偏生又被珍珠給問出來,而她偏生又什麼都不能說。於是生氣的說道:“鎮南侯府怎麼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以後不許在我跟前替‘鎮南侯府’這四個字,否則你也回別院去吧。”
珍珠扁了扁嘴,無奈的轉身出去,留下錦瑟一個人在屋子裡發呆。
細細的算下來,總有十二天沒看見他了。錦瑟輕輕地嘆了口氣,把抬手拿了銅箸來,撥拉著腿上手爐裡面的炭火,終究覺得無聊,又丟開銅箸,把手爐放在一旁,站起身來往裡面臥室走去。
和衣躺在床上,想想那天跟他吵架的始末,好像是自己的話刻薄了些。但存在於二人之間的問題最終還是要面對的,並不能因為她迴避不提,問題便會自動消失。
早與晚的區別罷了。
二人私下裡的耳鬢廝磨,讓錦瑟越來越清楚地覺得,想要做他葉大少爺的妻子,恐怕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年齡並不是問題,自己現在還小,但總有一天會長大。可是存在於二人之間的年齡差卻是極大的問題。
她要一天天的長大,他就要一天天的等下去。她能等自己長大,但他也能等麼?
如果還是在梁州,那麼錦瑟還不用擔心。畢竟山高皇帝遠,鎮南侯府對葉逸風的影響不大,自己還可以仗著他的寵愛霸著他,讓他等自己幾年。
可是如今在京城,他要在那些王公大臣的圈子裡轉,就難免會有人問起他的婚事。他已經二十四歲,在古代,二十四歲的世家公子早就應該當父親了。
像葉逸風這樣的人,有著如此卓著的能力,也有著顯赫的門第,難道會沒有人上門提親麼?
自然是不會的。錦瑟很明白,自己沒有聽到這些事情,那是因為葉逸風不想讓她聽到。但卻並不代表這些事情不存在。
在外人的眼裡,錦瑟不過是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可錦瑟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智並不比任何人低。那些爾虞我詐,那些利益聯盟,那些錯綜複雜的關係,那些想要藉著聯姻而一榮俱榮的大有人在。只是葉逸風暫時把他們都擋了回去而已。
家世也是橫在二人之間最關鍵的問題。
這個社會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如果葉逸風只是個庶子也就罷了。但按照如今的情形看來,他卻是鎮南侯唯一的兒子。龔夫人的那些醜事終究有一天會被鎮南侯知道的,到那時葉逸賢這個嫡子恐怕只會成為一個恥辱的存在,按照葉敬淳的血性,不把他一劍殺了算他走運。
到那時,葉逸風就是鎮南侯爵位的唯一承襲之人。
而錦瑟自己,卻只是一個罪臣之後的庶女。不但族譜上都沒有自己的名字,事情若是糾纏的太久了,自己父女二人的安全都是成問題。
穿越這種事兒,好像是一個幸運。但錦瑟此時卻被這些客觀存在的事實給壓的喘不過氣來。
佛說,人生在世如身處荊棘之中,心不動,人不妄動,不動則不傷,如心動則人妄動,傷其身痛其骨,於是體會到世間諸般痛苦。
錦瑟無奈的拉起被子矇住自己的腦袋,暗暗地感嘆:誰讓自己已經動了心呢!竟然要為了一個古人而忍受這份痛苦,真是自作自受
“你蒙著腦袋做什麼?不舒服麼?”
醇和的男性聲音在腦後響起,錦瑟把自己包裹在棉被之中依然忍不住身子一僵,頹然的閉著眼睛不肯睜開,心裡無奈的安慰自己:沒關係,太想他了而已,所以出現了幻覺。
但是,當身上的錦被被人拉開,而日思夜想的那張帥臉近在咫尺時,錦瑟立刻傻眼。
葉逸風輕笑:“怎麼,想我想傻了?不認識了?”
錦瑟哀嚎一聲拉過被子矇住臉,一邊扭著身子一邊叫嚷:“誰讓你進來的啊?!我不是說了不許你進這屋門麼這些該死的奴才,我的話她們都當成耳旁風了”
葉逸風連人帶被子一起抱起來,伸手扒拉開被子露出她的小臉來,輕輕地吻著:“你這死丫頭,就是嘴硬!看你失魂落魄的傻樣兒。還在這裡硬撐著作什麼?”
“誰失魂落魄了?少在本姑娘面前臭美了你。滾開唔”
他又吻她。
在兩個人爭吵的時候,這一招成了讓她閉嘴的最好的辦法,屢試不爽,無往不利。
葉逸風成功的讓懷中的臭丫頭渾身軟塌塌的沒了一絲力氣,方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她的唇,輕聲說道:“乖,起來換衣服,跟我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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