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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應該是想要一個西式的求婚儀式。”
葉逸風眉頭皺的更深:“你直接說她想讓我怎麼做不就成了麼?哪兒用得著繞這麼多彎子?”
玉花穗點頭說好,便沒再繞彎子,直接告訴他在西方,一個男人若想真的娶一個女子為妻的話,那麼就拿著一束玫瑰花和一個金戒指,單膝跪地,向她求婚。
葉逸風立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臉的氣憤,敲著桌子,冷聲反問:“單膝跪地向她求婚?!”
玉花穗一點都不奇怪葉逸風的反應,她覺得葉逸風已經夠能忍的了。這若是說給杜玉昭聽,恐怕他得直接拿了棍子敲到自己的頭上來,還得罵自己一句:“你是不是瘋了?”
所以玉花穗十分淡定的笑意盈盈的站起來,說道:“我之前跟大少爺說過了,不許惱了。你這會兒可不就是已經惱了麼?”
葉逸風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在屋子裡來回轉了幾個圈兒,又猛地轉過身來說道:“不是我惱了。這話也虧你能說得出來!這世上哪有丈夫跪妻子的道理?這若是傳出去了,要叫世人怎麼看我?有道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上歸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可從來沒有跪地求婚這一說!”
玉花穗收了笑容,正色看著葉逸風,緩緩地說道:“大少爺說的不錯。可是你知道嗎?一個女子若能安心的委身給一個男人,這一輩子和他相互依傍著走完剩下的幾十年,在這幾十年裡,為他生兒育女開枝散葉,為他日夜操勞,牽腸掛肚。若是很不幸,女子先死了,那麼男人便可以理直氣壯的再娶繼室,甚至女子不死,男人也可以收房納妾。可反過來,若是男人不幸早亡,女子該怎麼辦呢?不但要忍受後半輩子的孤單,還要背上剋夫的罪名,能夠孤苦伶仃的走到終點已經是幸事了!這公平嗎?”
葉逸風不服氣的說道:“男人養家餬口,女人只在家裡等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男人上戰場保家衛國,女人只在家裡料理家中瑣事,鰥夫可以再娶,寡婦也可以再嫁。男人並不比女人享有更多的特權。按照我大虞朝和有史以來所有的記載,從周公之禮開始,男婚女嫁也只是夫妻對拜,講究一個舉案齊眉而已。就從來沒有男人跪妻子的道理!這事兒行不通,我不跟你說了!”
玉花穗看著激憤的葉逸風甩袖而去,不由得苦笑著搖頭,輕嘆一口氣站起身來往裡面走去。
“姑娘姑娘!”玉弦忙跟上去,扶著她的手臂悄聲說道:“你是怎麼了呀?怎麼會跟大少爺說那樣的話?這男人怎麼能給女人下跪呢?夫為妻綱啊!出嫁從夫啊!自古以來,男人都是女人的天啊!姑娘喲,你這些話是從哪裡聽來的呀,若是老爺聽見了,肯定又要把我們這幫奴才給捆起來狠狠地打,定然說我們帶壞了姑娘。”
玉花穗不以為然的說道:“是他拿了那張紙巴巴的跑來問我的,又不是我找上門去跟他說這些。錦瑟明明就是這個意思啊,我照實跟他說了,他卻來怪我。真是狗咬呂洞賓,哼!”
玉弦無奈的嘆了口氣,搖頭說道:“這樣的話姑娘以後還是別說了,若是讓杜公子聽見了,怕是得跑去找咱們家老爺退婚去呢。讓男人跪下來求婚?我的老天爺,姑娘也虧您說得出口,奴婢想想都要嚇死了。”
玉花穗穿越到這裡來的時候,本尊身體只有八歲,到如今她在這裡呆了八年的時間,這裡的人有什麼樣的思想她清楚地很,玉弦打小兒跟著她,也算是接受過她刻意薰陶教育的人了,思想上比別的丫頭們強了百倍,但在西式求婚這件事情上依然是如此的不理解。可見葉逸風剛剛發那樣的火甩袖而去,也算是正常的。
當晚杜玉昭沒機會過來黏糊,玉花穗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她還沒睡醒,便被杜玉昭的聲音給吵起來了,向來有嚴重起床氣的玉花穗聽見杜玉昭一邊進來一邊嗷嗷的叫著:“花穗兒,我說你是不是瘋魔了,居然給大哥支招兒讓他去下跪求婚?!”
玉花穗抬手摸起旁邊的一個枕頭隔著帳子便砸了出去。
枕頭裡面填的是曬乾的野菊花,不算太重但也不輕,被玉花穗暴怒的丟出去,被帳子阻了一下還頗有威力,直直的朝著杜玉昭的面門砸過去。
杜玉昭正咋呼著,猛然間見前面飛來一個不明物,忙抬手一撥,砰的一下,枕頭掉在地上,杜玉昭低頭看清楚來者何物時,不由得嘆了口氣,上前兩步掀開帳子坐在床邊,看著裹著被子面向裡躺著的玉花穗,抬手推了推,說道:“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兒啊,你知道昨晚我被大哥給修理的多慘嘛?”
玉花穗一聽這話便忽的一下從被子裡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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