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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家的趕緊的回過身去跪在地上給葉敬淳磕頭,連聲說道:“侯爺問吧,只要奴才知道的,奴才絕對都跟侯爺講實話。只求侯爺放過奴才的兒子,他還小呢,不懂事兒,什麼都不知道啊”
葉敬淳眉頭緊鎖,抬頭吩咐葉祿:“你們都去外邊候著,我叫你時再進來。”
葉祿忙答應了一個‘是’,一擺手,帶著侍衛和那個客商出去了。
宋瑞家的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心想有些事情還是別讓自己兒子知道的好。自己這回恐怕是難逃一死了,若是兒子聽了這些事情,縱然不死,恐怕也得是個殘廢。鎮南侯府能容許那些事情傳出去麼?又轉身來求道:“侯爺凱恩,奴才求求您,讓奴才的兒子也出去吧,奴才肯定會說實話,就不要讓他在這裡攪合了。”
葉敬淳冷笑:“你倒是明白。”說著,便叫住剛走到門口的葉祿,“把那兔崽子也帶下去吧。”
葉祿躬身答應,回過神來抬手了這宋一勳出去,宋一勳臨走時還不忘回頭叫他娘:“娘,你好好求求侯爺,求侯爺饒過我這次吧,回頭我都改了,我好好地給府裡當差。”
葉祿哪裡還讓他再囉嗦下去,手上猛然一用力,喝道:“趕緊的給我滾出去吧,哪兒那麼多廢話!”說完,又推了他一把,把他退了個趔趄幾步跑下了臺階,又反手把屋門帶上。
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
木香和連翹還有葛花三個丫頭終於明白過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葛花還好,平日裡不怎麼服侍出門。木香是龔夫人之前最得寵的丫頭,她和連翹兩個基本都是輪流服侍著出門的。而且她們兩個在外邊也早有了相好的,木香更是因為之前犯了錯被龔夫人名義上攆了出去,實際上是跟外邊的相好的一起廝混去了。
木香和連翹二人想到自己平日的所作所為,一時心驚肉跳,跪都跪不住,直接癱軟到了地上。
葉敬淳讓葉祿等人出去,便是擺明了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此事。
宋瑞家的很有些小聰明,哭著叫著支走了自己的兒子,給他留了一條生路。然後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淚,跪在地上轉身給床上的龔氏磕了個頭,哽咽道:“太太,奴才對不起你了。奴才從十三歲那年被老爺子買到府上便跟著您,到今天算起來已經三十年了。這三十年來太太對奴才恩重如山,今日是奴才對不住您。等到了九泉之下,奴才再盡心盡力服侍太太,以贖今日之罪。”
龔氏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指著宋瑞家的手哆嗦了半日,終究頹然的放下去,靠在她母親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馮老夫人見女兒被氣得幾乎暈厥過去,便憤怒的指著宋瑞家的罵道:“人家養條狗還知道護著主子呢,你倒好,你主子還沒死呢,你就胡說八道起來。你這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今兒你若是敢胡說八道一個字,我定叫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宋瑞家的此時如何不明白,馮老夫人和鎮南侯兩個人誰更厲害一些,誰更能讓她全家人生不如死。她慘然一笑,說道:“老夫人,你不要罵奴才,奴才也是逼不得已。你為了太太可以什麼都不顧,奴才我也是人,我為了我的兒子,自然也顧不得許多了。”說著,她便轉向葉敬淳,又恭敬的磕了個頭,說道:“奴才今日把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回明侯爺。奴才不求能活著出這屋門口,奴才只求侯爺答應奴才,能抱住奴才的兒子平平安安的活到老。奴才九泉之下也感激侯爺的大恩大德!”
葉敬淳冷哼:“那要看你這一五一十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了。”
宋瑞家的慘笑一聲,不敢再辯駁什麼,只道:“侯爺要知道什麼,請只管問吧。”
葉敬淳放在旁邊桌子上的手猛然攥成拳頭,抬手砰地一聲敲在桌面上,那張原本好好地木桌便晃了晃,嘩啦一聲被擠碎了一角,桌子腿兒一下子段成幾截,桌子歪了歪,卻依然沒有倒下。
宋瑞家的和幾個丫頭嚇得立刻保住了頭縮著身子往後躲,等沒了動靜才放開了雙手,魂飛魄散的看著地上的碎木屑,失聲求饒。
龔太醫也嚇出了一身冷汗,畢竟葉敬淳是一員武將,此時關起門來動手,恐怕屋子裡所有的人加起來都不夠他劃拉的,於是他想先聲奪人,上前怒道:“葉敬淳!你不要欺人太甚!你這樣子,分明是屈打成招,你眼裡還有王法嗎?!”
葉敬淳冷冷的瞪過去,反問:“你看見我對她們動一根手指頭了嗎?什麼是屈打成招,龔太醫你要想想清楚在說話。”
“你!”龔太醫花白的鬍子又翹起來,卻指著葉敬淳不知道該如何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