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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靠在葉逸風的懷裡吃吃的笑,手指在他胸口輕輕地畫著圈兒,低聲說道:“說不定明兒就有風言風語,說大少爺跟這園子裡的某個丫頭偷情咯!”
“本少爺摟著自己的媳婦還用得著偷情?!”葉逸風心裡的戾氣被激發出來,恨不得就在這裡撕碎懷裡臭丫頭的衣服,該幹嘛幹嘛。
可是他心中尚存一絲理智,知道地方不對。於是他還是忍著身體裡極大地不適,抱著她匆匆往菡香館走去。
這晚,葉逸風走的時候已經過了四更天了。
錦瑟被他折騰的早就不知天上地下,只抱著被子呼呼地睡著,臨走前他又戀戀不捨的幫她掖好了被角,吻了吻她熟睡的雙眼,臉上的微笑足以傾倒眾生。出門時把墨菊給看傻了眼,連請安恭送的話都忘了說。
第二天日上三竿時錦瑟才醒,睜開眼睛翻了個身,看看身邊空空的床鋪,無奈的嘆了口氣。
雖說已經訂了婚,可這樣的日子總是讓人有一種偷情的感覺。又不知這傢伙是什麼時候走的,也或許他昨晚根本就沒在這裡睡覺呢。
想到這些錦瑟的心裡又暗暗地不爽,心想原本是要誘惑他向自己求婚來著,不想卻又一次淪陷在他的死皮賴臉的手段裡。
真是沒用啊!
叫墨菊去準備熱水,又把水裡倒了十幾滴玉花穗配置的舒緩精油,錦瑟慢慢的把自己泡進去,享受著方向的縈繞和熱水的浸潤。直到肚子餓的咕咕叫了她才從浴桶裡鑽出來,裹著大大的毯子去換衣服。
墨菊和幾個小丫頭服侍著她穿好衣服後,回道:“姑娘,老爺一早進宮去了,說恐怕午飯時不能回來,讓姑娘自己在家吃飯。”
錦瑟納悶的問道:“這都快過年了,皇上不是早就封了大印不處置公務了,怎麼父親還進宮去啊?”
墨菊搖搖頭說道:“老爺沒說,奴婢也不敢亂問。”
錦瑟坐在梳妝檯前照著鏡子點頭,又輕嘆了一聲,問道:“昨晚葉逸風什麼時候走的?”
墨菊一怔,忙想了想說道:“大概是四更天吧。那時天還很黑呢,奴婢在外邊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見門響忙出來看,大少爺已經出門去了。”
“哦。”錦瑟無精打采的點點頭,玩弄著一支玉簪,不再說話。
墨菊拿了手巾來把錦瑟的頭髮擰的半乾,又叫小丫頭提著小火爐來在一旁慢慢的烘烤著。她則把頭髮分成一縷一縷的,等到全都幹了,方擺手讓小丫頭把小火爐撤去。
因見錦瑟悶悶不樂,墨菊便獻寶似的說道:“姑娘,今兒廚房裡給姑娘預備了清蒸鱈魚。說是昨兒才從北邊運進京城來的。新鮮著呢。”
錦瑟吃的一聲笑了,搖頭說道:“那鱈魚從北極運到這裡,至少也要一個月。雖然是大冬天的又用冰鎮著壞不了。可‘新鮮’二字卻談不上咯!”
墨菊笑道:“那也比之前在冰庫裡放了一個多月的新鮮多了。奴婢想著姑娘有些日子沒吃了,便叫廚房清蒸了一條。姑娘餓了吧?”
錦瑟摸摸肚子,點頭說道:“可不早就餓了,你好歹快些,我又不出門,不必弄那麼多花樣了。”
“是。”墨菊把錦瑟的頭髮梳順了,簡單的綰了個髮髻用簪子別住,又從旁邊的花瓶裡剪了一小支紅豔豔的梅花,又拿了小剪子把花枝修剪了一番,方別在錦瑟的髮髻上。
錦瑟原本清麗的小臉立刻多了幾分嫵媚之色。梅花的香味是冷冽中略帶一點甜,更是叫人神清氣爽。
錦瑟一下子想起那晚龔夫人約了葉逸風回去給想定她孃家的侄女給葉逸風的晚飯裡,有人拿了別的魚冒充鱈魚賣給了鎮南侯府的事情。那晚龔氏母女還在那裡顯擺鱈魚難得。錦瑟吃了一口便知道那根本就不是鱈魚,而是一種在現代被叫做銀鱈魚的油類魚。這些魚人吃了之後會腹瀉,在西方更是禁食的魚類。於是她心中一動,忙問墨菊:“你有沒有聽說外邊誰家有鱈魚賣的?”
墨菊笑道:“自從咱們桃源福地裡有鱈魚之後不久,外邊也有鱈魚賣了。只是聽說價格太高,尋常人家是買不起的。只有那些王公貴族家裡偶爾買一兩隻招待貴客罷了。奴婢那次倒是聽四少爺說平南王府裡買過一次,平南王妃吃了之後拉了一天的肚子,後來他們就再也不買了。”
錦瑟嘆道:“我們從北極暈來的魚是不可能拿出去賣的。這是有人藉著我們桃源福地的招牌菜發黑心財。大家吃了那些假的鱈魚之後拉肚子,縱然去我們桃源福地也不會再吃鱈魚了。而且還會對我們那裡造成不好的影響。這件事情雖小,但卻極其可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