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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問好了。”
杜玉昭再好的承受力都不禁呆住了。
不能生孩子?
這似乎是特別特別嚴重的事情啊。
在古代,女子不育可在七出之條打範疇內,單憑這一點,就算是已經成婚,也會被夫家休出家門成為下堂婦。
杜玉昭兩道濃密的劍眉漸漸地皺了起來,握著玉花穗肩頭的手也漸漸地鬆開。
玉花穗臉上的淚珠頓時滾滾而下,她卻不願抬手去擦一下,只慢慢的說道:“好吧,現在退婚還來得及。我回去跟我父親說,是我不好,我配不上你,我們退婚吧。”
“站住!”杜玉昭急忙抬手拉住她,不分死活的把她圈入懷裡,恨恨的說道:“往哪兒走啊你。惹了我就走,你想得美!”
玉花穗猛地被他抱住,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只有嗚嗚的哭到肝腸寸斷。
這是一個表白的季節。葉大少爺對著他心愛的丫頭錦瑟表白成功之後,杜二少爺也拋開了世俗的繁擾把玉花穗的心徹底的圈在懷裡。
梁州四少今天有兩位淪陷在愛河裡不能自拔,只有從來都冷酷獨行的三少爺和陽光可愛的四少爺還保持著清醒。
桃源福地裡,今天特別清場,一個客人都沒有。四位少爺開懷暢飲,直到四更天方才散了。
錦瑟早就撐不住,找了個清淨的雅間睡覺去了,玉花穗幸福的又哭又笑,卻一直堅持坐在杜玉昭身邊給他佈菜斟酒。把歐陽鑠給羨慕的嗷嗷叫,拉著藍蒼雲連聲嚷道:“三哥三哥,咱們也趕緊的結束單身吧!你看人家郎情妾意的,真是羨煞人也!”
藍蒼雲也帶了幾分醉意,稍微知道些內情的他忍不住瞥了一眼杜玉昭,輕哼一聲說道:“單身有單身的好處,小四,聽三哥的,小小年紀還是獨善其身的好。”
杜玉昭被藍蒼雲一瞥,正中心事,便低頭不語,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而玉花穗也抿著唇低頭不語。
葉逸風雖然半醉微醺,但也瞧出了其中的異樣,瞥了一眼藍蒼雲,轉圖問杜玉昭:“老二,有事兒麼?”
杜玉昭笑了笑,抬手握住身邊玉花穗的手,說道:“沒事兒,大哥。我只是想,你的婚期還有十幾天,這些天自然是不能管外邊的事情了。而我跟花穗兒的婚期也只有兩個多月了。生意上的事情只好由三弟和四弟多辛苦了。”
葉逸風輕輕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雖然是我成婚,但真正要我忙得事情不多。生意上的事情也不會耽誤多少。倒是你,辛苦了這些年,等你成婚後,我們放你一個月的假,你帶著玉姑娘好好地去玩一陣子再回來。如何?”
杜玉昭回頭看了看臉紅微笑的玉花穗,開心的笑道:“那就多謝大哥體諒了。”
兄弟們又喝了幾杯後,葉逸風終究是不放心錦瑟一個人便推說醉了,起身走了。
歐陽鑠早就醉了,這會兒只半躺在榻上抱著靠枕呼呼地睡。
杜玉昭回手拍拍玉花穗的手背,輕聲說道:“花穗兒,你也去休息吧。”
玉花穗看了一眼藍蒼雲,沒說什麼,點頭退出去了。
藍蒼雲抬手拿起酒壺,站起身來走到窗戶跟前,回頭看了杜玉昭一眼,說道:“上次我們兩個喝醉酒是什麼時候?”
杜玉昭則直接拎起了旁邊的酒罈子,說道:“忘了,幾年前吧?”
藍蒼雲淡淡的笑了笑,縱身從視窗裡飛出去,然後足尖在院子裡的一個石子盆景上輕輕一點便上了屋頂。杜玉昭僅僅跟隨,身姿矯健絲毫不必藍蒼雲慢。
二人一起坐在屋脊之上,一個拿著酒壺一個拿著酒罈子,各自仰臉對著空中半圓的明月一口氣喝了好幾口酒。藍蒼雲先嘆了口氣,說道:“我之前跟你說過了,風天揚要玉花穗是為了救他兒子。你為什麼還不放手?”
杜玉昭冷笑:“為什麼是我放手?沒有花穗兒我還不如他兒子好過呢。”
藍蒼雲皺眉咬牙:“擁有至陰至寒體質的女子,有可能終生不能生育。難道你要讓自己斷子絕孫嗎?”
杜玉昭自嘲的笑道:“至少我不是孤獨終老。”
“我看你是色慾燻心!”藍蒼雲冷哼了一聲,仰頭又灌了一口酒,“玉花穗這女人真不是道是什麼變的,居然能讓你如此痴狂。”
杜玉昭也跟著喝了一口酒,說道:“這話你應該去問問大哥。我想大哥今天是深有體會的。為了錦瑟那小丫頭,他連男兒膝下有黃金都不顧了。那才是真正的痴狂。”
藍蒼雲鄙夷:“你們兩個誰也別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