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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軍,再看杜玉昭那沒出息的樣子,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哪裡敢得罪大少爺呢,不怕萬劫不復嘛。”
錦瑟笑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是不是我離開錦園的那晚大少爺去找花穗兒姐姐的茬兒啦?其實這也不怪大少爺啊,俗話說,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溼鞋,出了事兒他能想到你,也不是沒緣故的,你們說是不是啊。”
玉花穗聽了錦瑟的話,被氣的笑了起來,指著她嘆道:“你這死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
若不是她從中一力促成,哪有如今他們兩個這美滿的姻緣?唉——這年頭費力不討好的事情真是越來越多了。錦瑟恨恨的瞪了正在喂錦瑟吃東西的葉逸風,心裡暗暗地罵道這對狼心狗肺的男女!
杜玉昭看她氣鼓鼓的樣子,忍不住上前拉著她的起身離去。
到了廊簷下,玉花穗落寞的嘆了口氣,說道:“人家都說,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在你杜家二少的身上真是淋漓盡致。可為什麼在大少爺身上就沒什麼作用呢?”
杜玉昭輕笑:“如果你為我懷了孩子,我保證比大哥寵錦瑟還寵你。”
此言一出,玉花穗的臉色立刻一僵,抬手推開他轉過身去,說道:“你少臭美了。”
杜玉昭上前去摟住她,低笑著在她潔白如玉的脖子上蹭著,低聲笑道:“我花穗兒是好孩子,要等到洞房花燭夜那晚才給我,是不是?”
玉花穗卻並沒因為這句輕佻的情話而有什麼反應,只是沉默了半天,才回過頭來看著杜玉昭,說道:“玉昭,你知道為什麼風天揚費了那麼大的精神,一定要把我搶去嗎?”
杜玉昭一怔,摟著玉花穗的手臂慢慢的放鬆,把她轉過來面對面,幽怨的嘆道:“你一直不說,我又怎麼知道他跟你有什麼過節?”
隱約間,杜玉昭感覺到心口的傷口隱隱的痛了一下,握著玉花穗的手輕輕地按在心間,笑得妖氣流轉:“那麼花穗兒,你現在就告訴我好不好?我可不希望我們新婚之夜,那個該死的東西在闖進來鬧我們的洞房。”
玉花穗輕嘆一聲,拉著杜玉昭去了別處一間安靜的屋子裡,把裡面服侍的丫頭都遣出去,關了房門,二人肩並肩的坐下來,她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的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小時候一直都體弱多病,父親便請名醫,都說我活不過十五歲?”
杜玉昭被這話嚇了一跳,他認識玉花穗的時候,這丫頭剛好十歲,那時候她活蹦亂跳根本沒有生病的樣子,他更沒聽說過這樣的話。呆愣之後他抬手攬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拍著:“不許胡說!你這不是已經十五歲了嗎?你現在好好地在我的懷裡,怎麼還相信那些庸醫的話?”
“那是因為我八歲那年發生了一件事情。當時父親還是皇上的貼身護衛,皇上登泰山封禪,身為護衛頭領的父親帶人隨扈,太后懿旨,叫我的祖母帶著我一同隨行。那日在泰山腳下,我不慎落到黑龍潭裡,幸得護衛及時救上來,才保住了這條小命而不死。”
實際上,正是那次落水,才造成了玉花穗的靈魂穿越,從那一次醒來之後,她便不再是之前的她了。只是這樣的話,她實在不敢跟杜玉昭坦言。
杜玉昭輕笑著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說道:“這才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呢。”
玉花穗輕嘆一聲,說道:“但也正是因為那一次之後,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杜玉昭感覺到一絲隱隱的不安,低頭問道:“什麼秘密?”
玉花穗不答反問:“你聽說過至陰至寒的體制麼?”
“嗯,聽說過。至陰至寒的體制多是女性。這樣的女孩子自小體弱多病,多養活不大。不過確是至陽至剛的男子所必求之偶”說到這裡,杜玉昭的額頭上忍不住滲出一層細汗,忙把玉花穗從自己的懷裡扒拉出來,扶著她的雙肩問道:“你該不是說,你就是至陰至寒的身體吧?”
玉花穗輕輕地點頭,然後低下頭去。
杜玉昭沉聲一嘆,說道:“據說風天揚有個兒子是至剛至陽的身體,如今十四歲了,雖然練就一身的武功,但卻因為身體內的火氣得不到釋放,只剩了半條命了。可是,風天揚怎麼知道你是至陰至寒的身體?你又不是江湖中人。”
玉花穗嘆道:“我不是江湖中人,但江湖中人多好事。風天揚放出那麼重的懸賞,只求一個能與他兒子相配的至陰至寒的女子。怎麼會找不到我?而且,據說那次在泰山後山的黑龍潭旁,用道法把昏迷中的我救醒的人,乃是太上無極觀的松雲子道長。我的至陰至寒的體制就是他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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