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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逸風好笑的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勸道:“不會的。我會從小教導他要孝順母親,無論何時都要把母親放在第一位。”
錦瑟嘆道:“唉!若是生個女兒還好些。人家都說,女兒是孃的貼身小棉襖。將來女兒長大了肯定跟娘貼心。可若是生個兒子可就不一定了,俗話說,娶了媳婦忘了娘嘛。等兒子長大了有了他心愛的女人,還不照樣把他老孃我給丟到腦後去。”
葉逸風無奈的笑道:“這是什麼話?我還沒抱怨兒子跟我爭你呢,你倒是先抱怨起孩子娶了媳婦忘了娘?你放心,到時候他不要你,你不還有我嗎?我這輩子都疼你,寵你,難道還不夠麼?”
錦瑟撅嘴道:“當然不夠,疼我的人越多越好啊,我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樣疼我。那樣我就可以隨隨便便的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再也不用擔心有人暗害我,刺殺我了。”
葉逸風繼續無奈的搖頭,嘆道:“你這小東西,居然如此貪心?”
“我不管,反正不管是生兒子還是生女兒,生完這個以後我都不要再生了。總是這樣折磨我,讓我哪兒也不能去,還整天腿疼腳疼心疼頭疼,吃不好睡不好,我先要難過死了。”
葉逸風低頭去再次輕輕地吻了她的額頭,痛快的答應著:“嗯,好。生完這一個,我們再也不要生了。”
錦瑟很意外的抬起頭看著葉逸風平靜的面孔,問道:“你說真的?”
葉逸風微微的笑起來,此時的他便如清晨的拿到曙光一樣,雖然還帶著夜的陰冷,卻也帶著光明和溫暖,“是啊,我說的。我這輩子什麼都不怕,最怕我的瑟瑟不開心,不高興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無條件依從。”
錦瑟頓時覺得渾身的毛孔像是被熨燙過一樣的舒服,她忙側過身來伸出小手指,笑道:“說話算數,拉鉤。”
葉逸風微笑著伸出小手指去,跟她的手指勾到一處。
如此幼稚的誓言對一個久經塵世間的風霜看透人與人的陰險狡詐建立了自己強大商業帝國的男人來說,簡直是可笑之至。可是葉逸風此時臉上的表情卻比他跟皇上和六王爺談判行宮修建之事的時候還要認真。
他是真的真的不願再看見懷裡這個小女人有剛才那種痛苦的表情,真的真的不願意她再從夢靨中醒來,臉上帶著受折磨的細汗,眼睛裡帶著苦澀的淚水。
他只希望她以後的生活能夠無憂無慮,時時刻刻都綻開美麗的笑容。
八月十四日,六王妃臨產,為六王爺生下一子。
六王府闔府歡慶。當今聖上跟六王爺手足情深,皇室宗親各大王府紛紛前來道賀。
喜氣蔓延整個京城,連帶鎮南侯府裡也跟著高興起來。葉敬淳更是十分高興,忙叫人把葉逸風叫來,商議該送什麼樣的賀禮好。因為六王爺喜得貴子的事情,眾人倒是把中秋節的事情看得更淡了些。
中秋之夜,蘇夫人叫顧無雙過來邀請錦瑟去西府賞月。錦瑟則挽留顧無雙在這邊用飯,又派了金氏帶著幾個管事媳婦往西府去請蘇夫人一併過來用飯,說依然按照往年的舊例,兩府合在一起過中秋。
蘇夫人也沒怎麼堅持,便帶著幾個姬妾還有葉逸平新收的屋裡人銀枝坐了轎子過來。
錦瑟和顧無雙手牽手至院門口迎接她至攬月閣入座。
葉敬源葉逸平也被葉逸風請了過來,因為錦瑟早就吩咐過,男女分席,未免冷清。男女同席又不合禮法,掌管宴席的媳婦便在攬月閣內設了數十個檀木高几,每人一把椅子一張高几,撿著個人愛吃的菜餚點心擺在小高几上,大家圍坐在攬月閣的正廳裡,自上至下,男女分作兩邊,既不分席,又不同席,安排的很是巧妙。
正北面南擺放了四張高几四把椅子,葉敬淳和葉敬源兄弟二人並肩坐在中間,蘇夫人坐在葉敬源的下手,葉逸風坐在葉敬淳的下手。
蘇夫人之下是鸞音,鶯歌,燕舞三姐妹。葉逸風身旁坐著錦瑟,錦瑟之下坐著顧無雙,葉逸平便坐在顧無雙和燕舞之間。
眾人落座後,十幾個丫頭魚貫而入,為每個人都獻上一盞玫瑰香露。葉敬淳和葉敬源二人不喜歡喝著甜膩膩的東西,只淺嘗了一口便放下來。
蘇夫人倒是很喜歡,喝了一口,又喝一口,連聲讚道:“這個香露好,甜而不膩,玫瑰的香味也濃,是怎麼弄得?”
錦瑟笑道:“是我叫人於清晨日出之前採了帶著露珠的半開的玫瑰,用文火蒸出玫瑰露來,又用野生的槐花蜜調了的。美容養顏,對人的身體極有益處。”
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