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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真是我的不是。“
蘇夫人忙道:”已經夠為難你的了。這一大家子裡裡外外都是事兒,又沒有個人幫你,你又懷著孩子坐月子。又沒有三頭六臂的,哪裡顧得過這些來。“
顧無雙又道:”說到親事,那日裡倒是有個人跟我提了一家,當時是給三妹妹說的,我因嫌那家公子的年紀大些,便沒有應準。如今想想,倒是跟二姑娘年紀相當。“
錦瑟便問:”是誰家的公子?“
顧無雙回頭看了一眼蘇夫人,說道:”就是住在城南的,公佈主事張公子。“”張公子?“錦瑟京城各大家族的人並不是十分的熟悉,平日裡懶得從這些地方做功夫,此時更不知道張公子是誰。
顧無雙笑道:”工部的張主事因為行宮一事一直跟大爺打交道,大嫂子如何不知道他呢?“”哦!“錦瑟一下子記起來了,那年中元節,她落水的那一日,有個色迷迷的公子盯著自己看的哪會兒,好像聽葉逸風交過某人‘張公子’。
------題外話------
第189章
鶯歌一聽她們說到了自己和鸞音的婚事,便悄悄地走開了。
錦瑟笑了笑,說道:“我知道這位劉公子是誰了。不過我聽說他不是有妻室了麼?”
顧無雙忙說道:“你說的那是從前,今年春天裡,他們家的少奶奶因出了一趟城,說是去寺裡上香,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股流民,不幸感染了瘟疫,一病不起,數日便去了。”
錦瑟點點頭,說道:“原來是去做續絃。只怕侯爺會捨不得,不管怎麼說,鸞音也是侯爺的女兒。縱然是庶出,也不好去給人家做續絃的。”
顧無雙便沒話可說了,只回頭看了一眼蘇夫人。蘇夫人便笑道:“鸞音到底年紀不小了,這事兒也不能再拖。如今我們家有國孝在,這男女婚嫁之事又不能聲張。恐怕年前都沒有人會上門提親了。若是過了年,她十八歲了,還待字閨中,恐怕就要成了京城裡的笑話了。”
錦瑟想了想,說道:“也是。待我找個機會跟侯爺提一提吧。若是侯爺同意,此事還要勞煩二嬸孃多操操心。畢竟我還年輕,對這樣的事情沒有經驗,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蘇夫人笑道:“這個你放心,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個長輩,鸞音便是我的親侄女呢。”
錦瑟忙又道謝,和蘇夫人婆媳說了些東家長西家短的閒話,眾人便散了。
晚上,錦瑟跟葉逸風說了張家曾經向鶯歌提親的事情。葉逸風想了想,說道:“這倒是便宜了他。以鶯歌的身份去給他當續絃也罷了,二叔只是個生意人,身份地位上有限,鶯歌又是庶女,倒是般配。若是鸞音——怎麼說也是侯府之女,這樣一來是給張家的臉上貼金了。”
錦瑟搖頭道:“不過我聽說那張家的原配兒媳婦是死在瘟疫上的。這卻很蹊蹺,不過是去寺裡燒香,回來便染了瘟疫,然後一命嗚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麼?”
葉逸風搖搖頭,說道:“這卻不知道。不過前一任因瘟疫而死,是她的造化不夠,想我們家二姑娘天生是個有造化的,總不會也染上瘟疫吧?京城寶地,哪兒那麼多瘟疫呢?你說是不是?”
錦瑟笑了笑,說道:“大爺能這樣想最好。”
葉逸風不耐煩的拉過她往屋子裡走,邊走邊說:“這些事兒容後再議,今晚咱們有更重要的事情。”
錦瑟一聽這話,立刻裝傻:“什麼事兒能比得上你妹妹的終身大事重要啊?”
葉逸風皺眉:“什麼事兒都比她的終身大事重要,我們屋子裡的任何一件事都是這樣。”說著,他乾脆打橫抱起錦瑟,匆匆進了臥室。
深秋風涼,錦瑟的臥室裡卻是滿室溫香。
紗帳輕搖,燭光點點,最經不出這郎情妾意的抵死纏綿。
有詩曰:
香汗淋漓白玉床,溫言軟語吐衷腸。
窗外雨歇月初露,含苞初綻夜來香。
盡興後的葉逸風身上歪歪斜斜的披著一件月白錦袍,側躺在凌亂不堪的大床上,摟著昏昏欲睡的錦瑟,彷彿一隻吃飽喝足的雪狼。
待夜半三更後,他看著錦瑟睡得沉了,方慢慢的起身,把那件月白錦袍穿好,一個人趿拉著鞋子慢慢的出了臥室。
巧雲已經成了鎮南侯府的小姐,錦瑟原本要為她單獨準備院子的,無奈她不願意離開錦瑟,錦瑟便叫人把廂房收拾出來但給她一個人住,另外派了兩個小丫頭隨身服侍。
今晚在外邊值夜的是兩個新調上來的小丫頭,前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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