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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注視著她依然微紅的小臉,忍不住慢慢地抬起手來,輕輕地捏住了她尖尖的下頜,笑得越發詭異。
“嗯你想幹嘛!”嘉禾腦子裡立刻警鈴大作,一扭頭想要掙脫開他的控制,卻發現這廝的手十分有利,在她一掙的時候,竟然緊緊地捏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一絲一毫。
情急之下,嘉禾又把手裡的匕首抵在賀蘭牧的脖子上,並生氣的說道:“我警告你放開我,否則我可不客氣了。就算我殺死了你,也是正當防衛,對一個敢對大虞朝郡主動手動腳的傢伙,殺死他那是他死有餘辜!”
“是嗎?”賀蘭牧輕輕地笑著,不顧匕首鋒利的刀刃已經蹭破了他脖上的面板,卻慢慢地低下頭來。
“你”嘉禾還沒來得及再次警告,嘴唇已經被賀蘭牧啄住。
從雙唇剛一接觸,賀蘭牧的理性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全身血液都在沸騰。
他的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一遍遍的吶喊,想要她,她的心,她的人,她所有的一切。
可這個倔強的小丫頭居然緊咬牙關,明確地表示著拒絕!
於是他輕輕一咬,她因為疼痛而下意識的悶哼,他的舌便趁機而入。
一陣酥麻的疼痛由唇際遍及全身,嘉禾的腦海中頓時一陣空白,手中的匕首也不爭氣的顫顫發抖,刀鋒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賀蘭牧脖子上薄薄的皮肉,有鮮血漸漸地滲出來,腥甜的味道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獸性,他借勢摟住了嘉禾的腰身,把那個淺淺的吻繼續加深。
嘉禾到底是個小女孩而已,她再理智再強硬也抵不過賀蘭牧這樣的男子瘋狂的攻勢。
就在她陷入迷茫之際,賀蘭牧忽然抬手把她手裡的匕首奪走,並戲謔的一笑,說道:“嘉禾郡主,就憑你握刀的力道,在我們北胡人的眼裡,也只有**的份兒呢。”說著,他伸出舌尖,似是挑逗一般舔了舔匕首上的血跡,然後把它緩緩地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去。
嘉禾混沌的腦子裡頓時清明,她羞怒之下猛然抬手,‘啪’的一聲抽了賀蘭牧一記響亮的耳光。
賀蘭牧微微皺眉,冷冽的眸子鎖著嘉禾羞怒的小臉,忽然他伸出手雙臂把她鎖在懷裡,又低下頭去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潮熱的氣息令她心頭一震,雙手竭盡全力推他。
賀蘭牧捏著她的雙臂慢慢地推著她後退,直到把她逼到門板上,全身力量都壓在她身上,將她整個人困在懷抱中。
她不得不承認,若比力量,她根本沒法與他抗衡,但她不可以放棄反抗,否則
他征服性的熱吻一路從耳後吸允到她的下額,蠻橫的輾轉熱吻讓她的呼吸開始散亂,四肢有些痠軟,抵抗也越來越無力。半推半就中,她挽著頭髮的長簪在與牆壁的摩擦間掉下去,秀髮傾瀉而下,不經意的嫵媚在這一刻分外妖嬈。
賀蘭牧放開按著她手臂的手,沉迷地摸了摸她的秀髮,突然攬著她的腰,再次將唇印上她的唇。
本就不穩的呼吸完全被他那散發著濃烈男人氣息的雙唇封閉。
她因窒息而昏沉,屈服地張開貝齒,渴求著氧氣的同時,讓他抵在齒間的舌闖入。
之前那淺淺的吻已經讓她沒法強硬,那麼此時如此深入的舌與舌的糾纏,就註定了她會迷失。她銅牆鐵壁一樣的防禦,在舌尖碰觸的瞬間塌陷,在他的狂風疾雨的熾烈裡潰敗。
埋藏在深處的熱情被攪出來,她忘乎所以地摟住他的肩,青澀地回應著他的熱吻。摧毀式的擁抱,咄咄逼人的侵入,和狂狷的唇舌糾纏。
似乎是過了一萬年那麼久,嘉禾的意識才逐漸的回來。
透過迷濛的眸子她看見他邪魅肆意的微笑,頓覺一陣委屈湧上心頭,她哇的一聲哭起來,並抬手胡亂的打著,他的肩,他的胸膛,他的手臂只要是她能打得著的地方,全都深深淺淺的落上了她的粉拳。
看著懷裡這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姑娘,賀蘭牧的心頭忽然間覺得像是被一絲絲柔軟的東西給一圈圈的纏繞住,一點點的收緊,讓他的心莫名其妙的一絲絲的痛起來。
於是他輕嘆一聲,捉住她胡亂拍打的雙手,低聲說道:“好了,別哭了。我會好好地帶你的,嗯?”
“混蛋!你個混蛋嗚嗚你個混蛋!”錦瑟雖然刁頑任性,但從小在王府這樣的環境長大,罵的最難聽的話也不過就是‘混蛋’兩個字。
這在賀蘭牧聽來,卻成了時間最動人的情話。
他從心裡低低的嘆了口氣,所謂打情罵俏,原來竟是如此。
錦瑟在不遠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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