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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已經在莊子上找到了合意的如意郎君。要我說,四妹要比二妹更讓人省心些。”
錦瑟一怔,心想:燕舞這是懷春了呀。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字是寫給誰的。
不過她也真是可憐,只寫了這麼兩句話,就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自己幸虧沒有穿在她這樣的傻妞身上,也幸虧有父親跟來了,不然的話,光憑著自己未婚先孕這一條,就夠死一百次的了。
葉逸風看著她微微嘆息,似是讀懂了她的眼神,便輕哼一聲說道:“慈善之心不要發的太早了。你不妨看看下面那一張上寫的什麼。”
錦瑟一怔,忙把上面那張拿開,見下面那張上果然不再是詩詞什麼的。不過不看則已,一看果然嚇了一跳。但見上面寫著:
上次見君時,君說有一妙法,可幫我脫困。當時聞之心生恐懼,如今想想,也唯有如此,方能解妾心頭之恨。也唯有如此,能助君成就大事。因此,妾已經把那婦人的生辰八字問清楚,還有那新生小兒的生辰八字亦一起交付與阿三。並叮囑他把此放在偶人之中,交與流雲寺的師傅。此乃關係到你我性命之事,萬不可大意。望君收到此信後,再去流雲寺叮囑核對一番。妾燕謹拜。
後面果然有兩個人的生辰八字,錦瑟對生辰八字不怎麼在意,不過這兩個人的她很是熟悉不過,那正是她自己和小葉弘二人的生辰八字。
“這是怎麼回事兒?”錦瑟詫異的問道,“這是寫給誰的?”
葉逸風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不知道這是寫給誰的,不過,只要把這個阿三抓住了,就一定能審問出來其中的緣故。”
錦瑟皺著眉頭把燕舞能打上邊的人想了一圈兒,最後還是猜不出來這書信中的‘君’是何人。
不過錦瑟想,不管是誰,這人應該跟葉敬源那邊的人無關。否則燕舞不會稱此人為‘君’。
所謂的‘君’一定是個外人。
不過燕舞是個小姑娘家,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所能書信往來的外人——會是誰呢?
不管怎樣,錦瑟還是很生氣的。
陷害她,她可以忍,陷害她的兒子,她就不能忍了。
有些事情有些人就是這樣。錦瑟可以理解鸞音燕舞因為記恨葉逸風而跟自己作對,每每總弄些見不得人的招式來為難陷害。可若是她們想要還葉弘,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逸風,她們居然想害弘兒?”
葉逸風側臉看了看錦瑟,見她雖然臉上很平靜,但眼睛裡卻冒著怒火,手指捏著那幾片皺巴巴的紙頁,捏到手指泛白了還在用力。便輕輕的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低聲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弘兒。她們想動你和孩子,就是該死。”
是該死。錦瑟從心裡應了一句:早就該死了!
城郊的雪更大。葉逸風等人到了莊子上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下來,然天地之間的那片白茫茫的雪野卻似乎能把黑夜照亮一樣,閃著一種近乎刺眼的青光。
“奴才們給大爺請安。”
馬車外傳來蒼老沙啞的聲音,葉逸風抬手挑開厚厚的轎簾看了看馬車前跪了一地的莊頭兒佃戶們,沒有說什麼,只欠身對錦瑟道:“下車吧。”
二人一前一後下了車,跪在地上的莊頭見大爺身後還跟這個俏麗的婦人,年紀不大但卻嫵媚妖嬈,眼角眉梢帶著幾分怒氣,卻絲毫不減她的美麗,反而讓她像是一朵傲霜的菊花一樣,冰冷可人。於是忙又磕頭道:“奴才們給大奶奶請安。”
錦瑟搓了搓冰冷的雙手,說道:“都起來吧。大雪天裡跪在地上,難為你們了。”
“謝奶奶!”莊主聽見錦瑟這句話之後只覺得心裡暖哄哄的,他在這莊子上當差幾十年了,何曾聽見這麼慰貼的話過?還是這麼年輕美麗的主子說出來的。跟住在這裡的那個四姑娘比,大奶奶簡直是天上的神仙,脾氣性格又和軟,又體貼人。
“燕舞在哪裡?”葉逸風沒有心思跟莊頭多說什麼,伸手拉過錦瑟便往裡走。
莊頭兒忙起身跟上去,應道:“四姑娘在後面的院子裡。奴才的女人和女兒都在裡面服侍著。這莊子裡沒有像樣的大夫,是後面的老何過來給姑娘把了脈,已經煎了一服湯藥給姑娘服下去了。”
葉逸風沒有答話,只是皺了皺眉頭。
錦瑟便吩咐莊頭:“快帶我們過去瞧瞧。”
莊頭見葉逸風的臉色實在難看,眼神更如冰刀一樣尖銳犀利,看一眼就像是剜一塊肉一樣的難受,心裡便忐忑不安,生怕因為燕舞生病之事受到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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