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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錦瑟根據清朝服飾裡的端罩修改的。在清代服飾制度中,端罩是一種皇帝、諸王、高階官員等人在冬季時替代袞服、補褂套穿在朝袍、吉服袍等袍服外的一種圓領、對襟、平袖、長及膝、左右垂帶的翻毛外褂。
錦瑟因為嫌棄在這裡動不動就披斗篷,那斗篷出門時還得雙手牽著前襟,很是麻煩。而那些皮毛褙子又太過保守,樣式也短,少了幾分異域風情,至於其他樣式的袍褂錦瑟又嫌棄太羅嗦或者臃腫不實用。
所以便根據自己的喜好,把端罩稍作改變,表裡倒置一下,外邊卻用上等的雲紫色貢緞為面,白狐毛為裡,只留袖口和領口出雪白的狐狸風毛,讓珍珠等幾個心靈手巧的丫頭給自己做了這樣一件款式簡潔大方,又十分保暖實用卻不失華貴雍容的衣服來。
要穿這個衣服的話,就很不必再穿那些累贅的棉衣,所以錦瑟只在裡面穿了一件粉綠色緞繡梔子花蝶夾襯衣,下身繫了一條玫瑰紫色的襦裙,登上一雙掐雲鑲邊鹿皮小棉靴,待到珍珠把那件白狐褂子前面的玉扣一個個扣上之後,又轉身半跪到她的身側,從腰肢處拉起兩條蝴蝶絛子來輕輕的收了收腰,在腰身的兩邊各自打了個蘭花結,然後很是滿意的站起來看著銅鏡裡窈窕的身影,微笑著問道:“姑娘,您看這樣滿意嗎?”
錦瑟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抬手捏捏珍珠因為忙活了這一通而微紅的臉蛋兒說道:“很好。你這丫頭真是心靈手巧。以後我身邊可離不得你了啊。”
珍珠平日裡被錦瑟給打趣慣了,早就不再因為她這些輕佻的動作而害羞,只是調皮一笑說道:“只要姑娘不嫌奴婢笨手笨腳的礙事兒,奴婢樂的服侍姑娘一輩子呢。”
錦瑟又轉身照了照後面,打了個響指笑道:“好。咱們可說定了,到時候你可不許抱怨我刻薄不許你找婆家。哈哈”說完,她不等珍珠反應過來就跑了。
珍珠氣得在她身後一跺腳,忙拿了那隻被遺漏下的圓筒手套追了上去。
前面的偏廳裡,葉逸風正端坐在太師椅上陪著葉逸平用茶,閒聊一些家裡的事情。
葉逸平剛說道:“大伯的身子這幾日見好了。只是心情還不怎麼順,大哥抽個時間也該回去一趟,畢竟是親生父子,哪裡有哪些解不開的疙瘩呢。那日父親過去瞧大伯,看著大伯心裡是真的記掛著大哥的事情。他也是為了大哥做打算,大哥還要體諒大伯的一片苦心。”
葉逸風只是笑了笑,並不打算多說什麼。恰好門口侍立的丫頭福身請安:“姑娘來了。”
然後錦瑟燦爛的笑聲便從門口傳來:“是二少爺來了嗎?”
葉逸風眸子一緊,盯著錦瑟俏麗的身影走了進來,一直到二人跟前微微福身時,方淡然說道:“你也真是胡鬧。些許小事你幫也就幫了,怎麼能要二叔船上的東西?”
錦瑟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瞥了一眼葉逸平,只俏皮的笑了笑,沒說話。
葉逸平忙道:“大哥可別這麼說,不是錦瑟姑娘開口要的,是父親自己願意拿出來的。再說,大哥說些許小事兒,可畢竟咱們還是要向別人開口,這世上哪有平白無故的開口求人的道理?這些東西是給錦瑟姑娘拿去打點玉大人府上那些管家管事們的,父親說了,等忙過了這一陣子,要在家裡設宴,請大哥和錦瑟過去親自道謝呢。”
葉逸風淡然一笑,擺擺手說道:“二叔太客氣了,我們都是一家人,如此骨肉至親也這麼謝來謝去的,叫外人看著也笑話。”
葉逸平忙笑著點頭:“大哥說的是。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那大哥說,何時派人跟兄弟到碼頭提貨呢?若大哥這會兒沒時間,可以叫幾個得力的下人跟著兄弟過去,這老天眼看著又要下雪,陰沉沉的又潮溼,那些綢緞布匹還是要妥善保管的。”
葉逸風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那就叫杜少安派幾個人過去吧。我這裡真的有事兒走不開。改日再去給二叔請安。你回去替我問個好吧。”
錦瑟便忙說道:“我也要去看看。我還沒見過大船卸貨呢,反正在家裡也是閒著沒事兒,出去走走正好透透氣。”
葉逸風微微皺眉,回頭說道:“不行。我沒時間出去,你一個人怎麼去?”
錦瑟扁了扁嘴,說道:“叫幾個人跟著不就是了?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
葉逸風眉頭皺的更深,很是不高興的說道:“如今九城的戒嚴令雖然撤消了,可是行刺的事情還沒查出眉目來呢,不許你胡亂出去逛。”
“哎呀,我可沒有那個本事找惹那些人來行刺。我不過是個不知名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