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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驅使他要殺妻?
我心中雖然很怕去想厄吉婭已經遭遇不幸了,卻更怕現在身邊的皇太極,他提醒過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插手。我擔心此事或許也在他的計算範圍之內,他究竟有什麼目的?難道必需要犧牲厄吉婭嗎?
哈達公主始終是一臉深沉,明顯把她的心情不悅擺給每一個人看。我的座位與她成對角,我頻繁地注視著她,而她卻根本懶得看我,明顯是對我充滿敵意。
玠戈葡一直唯唯諾諾地靜坐豪格身邊,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的心像是一堆被抓亂的線球,不知究竟該怎麼做。厄吉婭必死無疑嗎?
瑣諾木杜稜喝了很多的酒,不管誰與他對杯他都照單全收,很快他便過量了。
他舉起酒杯晃晃悠悠地站起來看著皇太極說:“這杯敬國汗,——瑣諾木杜稜敬佩國汗的胸襟,國汗對待自家弟兄都有手足之情,但是——但是瑣諾木杜稜卻不得不對國汗說,哈達公主就經常與大貝勒王等人在背後說——”
“額駙!你喝醉了!”哈達公主起身一聲怒喝,將瑣諾木杜稜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瑣諾木杜稜反應過來後,一把將哈達公主推回座位,面露怒色地說道:“莽古濟,你難道怕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私通大貝勒王在背後詆譭國汗嗎?國汗賜婚濟爾哈朗,大貝勒王不服氣,你在背後煽風點火;國汗賜婚豪格,你怕威脅自己女兒的地位,更是從中百般阻撓。別人看你胸襟廣闊,氣度不凡,但是你心裡根本誰都容不下,否則託蘊的兒子也不至於——”瑣諾木杜稜說到最後已是聲淚俱下。他已經明顯醉的糊塗了,否則怎麼可能說出這番話。
哈達公主伸手一個巴掌,清脆地打到了瑣諾木杜稜臉上,她從開席至今一直聚集的怒氣徹底爆發了。
她生氣的衝著瑣諾木杜稜說:“哪兒輪得到你在此胡言亂語,你輕信託古,託蘊兩兄妹的讒言,一心想排擠孤立我。難道憑你幾句酒醉的胡言亂語就想借助國汗之手鏟除我?”
瑣諾木杜稜似是被她一巴掌打得酒醒了幾分,此時正驚慌無語地注視著怒氣迸發的哈達公主。
一切發生的太快,在座每個人都表情各異。皇太極冷眼注視著哈達公主,哲哲有些緊張的情緒;布木布泰與豪格很鎮定,似乎意料之中;嶽託臉上帶著些許無可奈何。唯一帶著純粹震驚面孔的也許就只有我與玠戈葡吧。
哈達公主瞪著發紅的雙眼又轉頭怒視著豪格道:“豪格你難道忘了,當初厄吉婭怎麼以我的名義為你在正藍旗內奔走,拉攏人心。你是‘但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居然為了這個無足輕重的女人遷怒於我的女兒。”她是已經徹底情緒失控了,怒火似乎燒盡了她所有的理智。
“還有你,海蘭珠。”她居然伸出手指著對面的我,她投在我身上的目光,似是兩支利箭急於射穿我。她怒不可抑地噴著火氣繼續說道:“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女人,你處心積慮的要為豪格指婚,拉攏人心。現在厄吉婭受處罰了,你的人站穩正位了,你的目的終於達到了?!”
我被她罵得一頭霧水,滿身狼狽。
“啪”的一聲一隻酒杯碎在了皇太極的手中,他是硬生生地掐碎了那青彩酒盅。
“夠了!”皇太極陰森的聲音簡直就像是發自地獄。
哈達公主在聽到皇太極的聲音之後,整個人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被撲滅了氣焰。她害怕地立即跪下道:“莽古濟知罪,莽古濟酒後失言,莽古濟請求國汗寬恕。”
此時的皇太極通身散發著肅殺之氣,他冷冷看了一眼瑣諾木杜稜。瑣諾木杜稜也即刻跪地請罪道:“瑣諾木杜稜知罪,瑣諾木杜稜請國汗降罪。”
“公主與額駙今晚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莽古濟,好一句酒後失言!應該是酒後吐真言吧!你暫時留在宮中吧。何時心情平復了,再來處理此事。”皇太極嚴厲地說道。
“是!莽古濟聽命。”哈達公主憋氣的應著,她就算再如何不服氣,此刻也斷不敢再違逆皇太極。而且她今晚確實是大錯特錯了。
“瑣諾木杜稜,回府閉門思過五日,考慮清楚自己適才的言行,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革爵罰祿。”皇太極又對著瑣諾木杜稜嚴肅地說道。
“是!謝國汗恩典,下臣甘願受罰。”瑣諾木杜稜忙磕頭領旨。
皇太極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一場所謂家宴不歡而散。
我已經肯定自己沒必要找機會開口對哈達公主說厄吉婭的事情了,因為她連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她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