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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告訴我今天究竟發生什麼了嗎?”我搬著凳子坐到了他的身邊問。
他卻低著頭,不說話。
“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你,但是你最好知道不開心的事情憋在心裡,是會生病的。就像是被人下了蠱一樣,會越病越嚴重的。”
他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看著我問:“你是騙我的吧,這宮裡不開心的事情經常發生,我也沒有見著哪一個一病不起的!”
我衝著他柔和地笑著說:“那是因為大家都會選擇把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啊!所以才不會中那要人命的蠱。”
他反駁道:“我更不信了,因為我額娘從來都不——”他突然不說了。
我好奇地看著他問:“怎麼不說了?”
他露出了傷心的表情看著我說:“我已經不能再叫她額娘了,只能叫她‘庶妃娘娘’了。”
我看著他一幅快哭出來的表情,更深刻地明白了,不管我對他多麼用心呵護,仍然是不能替代那一份原汁原味的母愛。
我輕輕扶了扶他的頭,笑著對他說:“她永遠都是你真正的額娘,這點是沒有人能改變的,即使是你父汗也不行;因為你身上流著她的血。”
他十分認真地看著我問:“你真得這麼想嗎?你不介意我把她當做額娘嗎?”
我搖了搖頭道:“她才是你的額娘,而我只是個冒牌貨而已。”
他不解地看著我問:“什麼是‘冒牌貨’?”
我自知失言,也只能解釋給他說:“蒙古土話而已,就是‘贗品’的意思。”
他仔細琢磨了一下,居然咧嘴笑了。這是他今天回來第一次笑,我欣慰的也笑了,孩子的笑容是多麼單純卻難得啊!
我又問他道:“還是不願意告訴我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他聽我一問,表情又黯淡了下去,但終於開口坦白了:“我和碩賽打架了。他——他——他說我額娘不要臉,死皮賴臉的拿我來巴結你,還說我額娘要不是把我賠給你做兒子,早就被父汗休了遣回本族了。所以——”他說到最後眼淚‘噗噗嗒嗒’地掉了下來。
“所以你就動手打了他?”我看著眼前的葉布舒真是心疼極了。
他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將他拉入懷裡,輕輕撫摸著他的頭。我知道空穴不起風,上次我小產的事情,沒想到今時今日還是有人放不下,要拿來興風作浪。這幫人還有完沒完了?難不成賠了一個賽陽還嫌不夠,還非要再搭上一個顏扎氏這些後宮的女人才會覺得我這場小產值得了?
其實葉布舒才是最可憐的,一個九歲的孩子有什麼錯?為什麼要被活生生地與母親拆離,還要被自己的兄弟當面嘲笑。這一切又能怪誰呢?怪我嗎?怪皇太極?還是應該怪這破舊的封建思想?也許怪誰都沒用,要想改變命運,還是需要靠我自己,我突然做了一個決定。
我看著葉布舒嚴肅地說:“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他好奇地問:“什麼問題?”
“江山與母親,二者選其一的時候,你選哪個?”我想這是條他該自己選的路,畢竟未來如何都要看他自己。
他毫不猶豫地說:“母親。”
我又問:“那你的鴻鵠之志呢?可以為你額娘放下嗎?”
他猶豫了一下後,堅定地答道:“我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麼要為了額娘放下鴻鵠之志,但是如果需要我放下的話,我會的。”此時的他居然像個成熟的大人。
我欣慰地笑了。我對他說:“你可以走了,回你額娘身邊兒去吧。”
他似乎沒聽明白似地看著我問:“額娘你說什麼?”
我敲了他腦殼一下道:“還叫我額娘?你的額娘只有一個,卻不是我。現在我放你回去你真正的額娘身邊。難道你不願意?”
他難以置信地問我:“這怎麼可以?父汗親口說出的旨意怎麼可能會改變?您說笑呢吧?”
這小子還真會看扁人。我認真地說道:“放心回去吧,一切後果我來承擔。也許是老天都不忍你們母子分離,所以才讓你今天鬧了這麼一場,那一巴掌總不能讓你白挨吧。機會難逢,你如果今天不走,以後想走就難了。”
他似乎是聽明白了我的話,興奮得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對我說:“我這就去收拾東西。馬上就走。”
我拉住他欲往外衝的身體說:“收拾東西做什麼?告訴人家咱們計劃好了放你走?”
他忽然明白了過來,笑得特別傻氣地說:“瞧我苯的。”然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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