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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即使傾盡所有,他也會如他所願的。
必要時,他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給他爭取最後一絲的時機。
約莫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吧,慕容景的寢宮內又出現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慕容景都沒有睜開眼睛,卻已經是猜測到了對方的身份。
“王公公,你怎麼來了?”
看著靜坐在床榻上的皇上,王公公猛地一震,匍匐跪在了地上:“老奴恭請皇上聖安!”
“起來吧!”
“事情辦的如何了?”
“皇上,這殷不其太過狡猾了。老奴派出去的人根本無法接近殷府一步,即使有的僥倖進去了,卻唯留一身白骨。”
“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功夫,竟然如此的駭人。只需瞬間就能讓一個活生生的人成為骸骨。”
聽了這話,慕容景放聲長笑,片刻之後卻猛地一頓,眼眸中有著深深的嘲諷之意:“都是些邪門歪道的東西,又談何能稱得上武林絕技呢?”
“皇上聖明,是老奴失言了。”
慕容景冷淡一笑,即使虛弱異常,卻也絲毫沒有丟失掉王者的威嚴。
“下去吧,朕如今需要的只是一個出去他的藉口,總有一天,朕一定會讓他敗的心服口服。”
“奴才遵命!”
*
原非情剛剛回家,就見家裡的老奴張伯急匆匆的走了上前:“二少爺,你可回來了,老爺正在書房裡等著呢。”
情不自禁的,原非情皺了皺眉頭,“今日天色已晚了,你去告訴父親我明日再去吧。”
說實話,用腳趾頭想他都知道父親找他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這袖中的靈獸嗎?
“少爺,不要怪老奴多言,您還是趕快過去吧。說話小心點,應和著就是,千萬不要和老爺起什麼衝突啊!”
“知道了,張伯!”
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原非情最終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向了書房。
才推開門,只見父親一個人靜默的坐在書桌前,凝重的神色不知道是在沉思著什麼。
自從知道今日靈獸被盜之後,他第一個就想到了罪魁禍首,除了他這寶貝兒子,還能有誰。
這靈獸是用來守護這凌國的江山的,輕易不會動用。在他而言,效忠的不是慕容景,而是慕容這個姓氏。
從非情最近入宮的頻繁程度來看,皇上的身體是愈發不如從前了。
是的,他是君,他是臣,他願意奉上所有的衷心,卻不願如此輕率的動用靈獸。
只因為,他答應過先皇,守護皇家的正統。
慕容家族的子嗣並不是僅有皇上一人,況且以他的修行來看,即使動用靈獸也只能是勉強的維持數年,根本治不了本的。
“父親安好!”
深思中的原老爺終於是回過了神來,只聽他冷哼一聲,“你可知罪?”
“孩兒並沒有做錯什麼。而且孩兒也看不清楚,為什麼父親會對這件事情有如此大的反應。”
“難道這畜生的性命還比不上皇上的安危?”
“鼠目寸光的傢伙!你想想這慕容景的生命還有多久,你不過就是在做無用的掙扎罷了。”
“與其在他身上下這樣的賭注,倒不如重新擁立一位新皇!”
“父親,您知道自己再說什麼呢?”
原非情的眼中有著難以掩飾的不可置信。
隱隱的,他覺得這個家族有什麼東西他不知道,他們從未告訴過他。
“非情,我知道說這些話你肯定一時間難以接受。更知道你和皇上的昔日的情誼,可是,今日我卻要告訴你,我們原家世代忠烈,其實只有一個使命,那就是維護正統的血脈。皇上如今已經是病弱之軀,即使他恢復了,又能維持幾年呢?”
“與其讓外姓之人瓜分這江山,倒不如重新考慮一下,擁立新的明主。你要知道,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他的君主能夠讓百姓信服,如今皇上幾乎已經是形同廢人,我又如何能夠一如既往的如此的坐視不理。”
“父親,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語。你如何能?如何能夠這麼的輕易的就做了這樣的抉擇?”
“這是先皇的親筆懿旨,他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局,所以早就有所準備了。”
“你說什麼?”
“是的,事實就是這樣子。當時先皇最看重的是湛王,卻也沒有忽視掉皇上的狼子野心。可是,一切終究是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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