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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者,更是殘忍與血腥。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人選。
到底是誰賦予了殷不其這樣的權力,誰也不知。可是,事已至此,大家也唯有忍氣吞聲,能避就避了。
身在高位的殷不其,就那樣淺笑著看著底下的眾生之態。
他悠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就在這時,一位身著宮服的侍女恭恭敬敬的走上前來,輕握著手中的茶盅,卻在倒茶的那一瞬,看到了殷不其凌厲的目光。
陡然間,她的手一顫抖,茶盅砰地一聲掉在了地上,噼裡啪啦的聲響讓她瞬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她駭然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死命的磕著頭:“殷先生贖罪,女婢真的是無心的。殷先生饒命啊!”
她就那樣似乎是毫無痛覺的直直的跪倒在破碎的玻璃碎片上,地上已經是一灘血跡,可是,她此刻已經是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
因為,她已經是被全身的顫慄所驚詫住了。
她的腦海中一片的空白,只知道戰戰兢兢的求饒著。
她只希望自己的臣服和求饒能夠記起殷先生哪怕是一絲的同情。
她渾身顫抖,眼底早就已經是浸滿了淚水,卻不敢讓它掉落下來。
殷不其就那樣淡淡的睨視著他,玩弄著手中的扳指,沒有絲毫的動容的開口:“來人啊!拉下去!”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那侍女嚇得全身哆嗦,早就已經是淚流滿面。
她下意識的拽著殷不其的衣角,想要得到他的寬恕。
卻不想,這樣的碰觸卻是犯了殷不其的忌諱。
自從妻子死後,對於女人,他心生了一種牴觸。
尤其是這樣一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真是應了那句話,死不足惜。
那名侍女哭的很是悽慘,看著重臣眼中,也很是心有慼慼,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之求情。
如果今日坐在高位只上的人是慕容景,他們或許還會出言相救,可是,那高位之人是國師,是一個殘酷嗜血的大魔頭。
彷彿是地獄中的修羅,誰都不敢忤逆他。
就在這猶豫間,只聽大廳中一聲駭人的慘叫,似乎還有著迴音。
一個斷臂就這樣血淋淋的掉在了大堂之上。
眾人膽怯的向後退去,要知道,這朝堂眾臣,大多是都是文人墨客,真正見過血的沒有幾個。
更不要說,是如此慘絕人寰的場面了。
有幾位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臣子,被嚇得雙腿癱軟,跪倒在了地上。
有的,竭力的壓抑著胃裡的噁心,就那樣直直的站在那裡,轉移了視線。
殷不其神色泰然的從另一名侍女的手中接過一個薄紗,淡然的擦了擦手。
眾人陣陣的寒慄,原來,他竟然是沒有用任何的武器,就這樣單手就把一個人的手臂給撕了下來。
這樣的威懾,對於眾人而言更加的強烈。
今日之後,怕是絕對不會有人敢心生忤逆了。
“大家還有事相商嗎?”
“臣等無事!”
眾人臣服。
“既然無事的話,那就退朝吧!”
“恭送攝政王!”
殷不其就這樣睥睨眾生的走下了殿堂,眾人心有餘悸的把頭埋得低低的,生怕成為下一個枉死鬼。
這樣的朝堂,這樣的皇宮,真是是太過駭人了。
朝不保夕,這樣的日子何時是頭呢?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不行,絕對得反,否則終究會是一死。
眾人心底都各自有各自的算盤,當下,他們已經不再計較到底是晉王還是恪王來掌控朝堂了,因為,任何一個都好過殷不其這樣的抵禦修羅。
西宮
迦葉抱著懷中之人,手捏著紅鸞不堪一握的細腰:“槿兒,你說,今天該怎麼懲罰你呢?”
紅鸞痴情的望著他的眸子,難得的有些嬌羞的開口:“任憑迦葉處置了。”
“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要後悔啊!”說著就笑著傾身向前。
迦葉受過拜月教最殘酷的訓練,因此身子很是結實而魁梧,雖然隔著厚厚的衣袍,是仍然能夠感受到他彪悍的肌肉。
迦葉從紅鸞的臉頰往下,在她頸間停留,壞心眼的咬了她一口。
一時間,紅鸞*吁吁。
“迦葉,你弄痛人家了。”
“是嗎?”他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