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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非走進左相府的時候,當他看到那一襲淡雅的身影,若不是身後的家丁低聲提醒,他真的要被蕭曉滿身的風華給震懾住了。
“沈公子,這邊請!”
看到沈奕非的那一瞬,蕭曉其實並不驚訝,他的來意,無非就是隻有兩種,興師問罪或者是另有它意。
“左相安好!”
“沈公子多禮了!”蕭曉緩緩抬頭,想要從沈奕非的臉上搜尋出哪怕是一絲的蛛絲馬跡。
結果,她當然很滿意,今日的沈奕非,和倚翠閣的他,並無差別。
就連眼中的那抹淡定都彷彿如出一轍。
“公子,孟某還以為你今日是為了令弟的事情前來興師問罪的,如今這一看,倒是孟某多想了。”
沈奕非輕輕的笑了笑,玩弄著手中的摺扇,道:“那等孽障實在是死不足惜,沈某從不認為左相有何過錯。”
蕭曉故作驚詫的抬頭:“這麼說來,沈公子和令弟平日並不親厚了,難不成。。。。”
“左相聰慧,不過這血緣牽絆倒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實在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公子說的好!”蕭曉的眼中流露出了很深的讚賞,說實話,在這古代,能遇到像沈奕非這種瀟灑暢然的人,還真是一件幸事。
“不過孟知倒真的想知道沈公子今日拜訪到底所謂何事呢?”
“左相如不介意的話,是否可以和在下去一次倚翠閣。”
“倚翠閣?”蕭曉還未答話,正巧小鈺從後院出來,“公子,倚翠閣不是凌城最大的青樓嗎?公子怎麼。。。。。”
話還未說完,就被蕭曉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住了。
小鈺這丫頭什麼都好,唯有一點,受這封建思想荼害太深了,排除她的衷心不提,蕭曉更喜歡像無殺那種型別的人。
冷酷,衷心,更重要的是從不問緣由,即使心中有質疑,也會絲毫沒有猶豫的去執行。
這樣的人,才更適合蕭曉。
“無殺,你說公子我到底該不該去呢?”
沈奕非自認自己武學修行頗深,可是那一瞬間,還沒來得及反應,來人就如一陣風飄過,駐足在了蕭曉的身旁。
原來這個就是玉面無殺,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公子不是已經決定了嗎?”
聞言,蕭曉輕輕笑了笑,不置可否。
倚翠閣
蕭曉,沈奕非,無殺,當這三人踏入倚翠閣的那一瞬,樓裡所有的人,就連來這裡尋歡作樂的男子也覺得眼前一亮。
“哎呀呀,這是哪家的公子哥,瞧這模樣俊俏的,比我們這倚翠閣中的姑娘都漂亮呢!”
說話的是倚翠閣新來的姑娘柳兒。
“柳兒,休得胡言亂語,沒看到他身側的那個玉面人嗎?沈家二公子可就是命喪他手的。”
“你的意思是,他竟然是當朝的左相!”
“噓噓!小聲點!”
這邊,蕭曉看著眾人眼中的忌憚和拘謹,感覺很是好笑。
“沈公子,既然我們已經來到這倚翠閣了,是否可以告知一下在下所為何事呢?”
“左相來這凌城才數月,或許不知這倚翠閣中可謂是藏龍臥虎,沈某多次前來都沒有收穫,而左相就不同了,身為殷先生的義子,這倚翠閣的人誰不賣公子幾分薄面。”
“這樣看來,沈公子對著倚翠閣也不是一無所知嘛。如果沈公子把我孟知當做朋友,那麼不妨據實相告。”
沈奕非沉思幾許,拿起手中的摺扇在身側的桌子上比劃了兩個字。
皇權!
“沈某也只能言盡於此了。”
皇權!這一瞬間,蕭曉真的覺得這慕容景實在是個人物,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沈奕非應該是慕容景的人了,明知慕容景對於沈家的忌憚,卻還如此的誓死效忠,不可謂不讓人詫異了。
“無殺!”
輕輕的兩個字才出口,只見身後的無殺取出一錠金遞了上前。
蕭曉看著那小廝眼光一亮,緩緩開口:“這位小哥,我們想請玲瓏姑娘一敘,還望你妥善安排。”
“可是,可是。。。。。”
蕭曉瞭然的向身側的無殺又使了一個眼光,無殺會意,又取出一錠金子。
面前的小廝面有難意,這時一旁久久沒有言語的沈奕非終於按捺不住了,“怎麼著,玲瓏姑娘胃口這麼大,兩錠金子都難以相約一見嗎?”
“沈少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