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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賊人正是左相的貼身守衛,具體的臣妾也不知道了,還望皇上給臣妾做主。”
聽了沈怡柔的話,慕容景的眼眸深了幾許,眉頭緊蹙,片刻之後他把懷中的人兒一推,起身一撩衣袍,“來人,伺候朕更衣!”
“皇上,臣妾服侍你更衣吧!”
適時的,沈怡柔起身,就要上前整理。
“愛妃昨晚也累壞了,這些瑣事還是由下人來做吧。”低頭落下一吻,慕容景又緩緩開口,“今日就不用去皇后那裡請安了,愛妃好好休息休息為好。”
“謝謝皇上!”
從鳳翔宮出來之後,慕容景眼神中哪還有一絲的柔情,他暮然想起以前宮中一味老僕人和他說的,在這後宮中,說話越是溫柔的女人越可怕。
想起方才沈怡柔的笑意嫣然,尤其是想到她身上特有的暗香,他的眸子變得更加的深邃了。
不過,他不急,不要說這宮中,放眼這整個凌國,都是他的天下,他必是要掌控在手中的。
隨身伺候的王公公當然不會忽略掉主子今日渾身的陰冷。
可是,有些事情,遠遠不是他能夠過問的。
問了,就犯了這宮中的大忌。
他之所以能夠在宮中巋然不倒,其實就是看透了四個字,切莫衝動。
“即刻宣左相進宮!”
“老奴遵命!”
一個小時之後
御書房
“皇上聖安!”
這一刻,整個書房都是靜寂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
坐在高位的慕容景輕輕的闔著眼睛仿若在閉目養神,又似根本沒有聽到蕭曉的問安。
蕭曉偷偷抬頭,看到的竟是這樣一副景象。一束和煦的陽光正映襯在那毫無生氣的面龐上,與往日的慵懶閒散相比,此時的慕容景面容中多了幾絲冷俊的傲氣。
她不會不知道今日一早宣她進宮所謂何事,可是她在賭,賭慕容景的野心和忌憚。
就在這時,慕容景的眼眸終於緩緩張開。
“孟知,你可知罪?”
清冷的聲音猜不透他所有的情緒。
“孟知愚昧,不知微臣何罪之有?”
慕容景淡淡的瞥了蕭曉一眼,才緩緩的開口:“沈逍遙的事情難道和你真的沒有一絲的干係嗎?那為什麼沈相會直指你呢?”
“皇上,微臣此舉實則是對沈相有百利而無一害。”
“此話怎講?”
慕容景倒是真的想聽聽,此刻,這孟知到底還能有什麼謬論。
“沈逍遙為虎作倀,欺壓民女,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就肆意妄為,手中的無辜生命不下白條。”
“我凌國自來刑法嚴明,此等十惡不赦之人按罪當處以車裂之刑的。而微臣,只不過給了他一種最痛快的死法,敢問,右相不對微臣感恩,還在御前告狀,臣真的很是不甘啊!”
“你!”說實話,這真的算是慕容景這輩子聽過最大的謬論了。而眼前這人竟然還能夠說的如此的冠冕堂皇,如此的理直氣壯,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難不成,殺了沈相的幼子,還真的對他感懷不成!
真是天大的笑話!
“自古王子犯法都與庶民同罪,微臣不才,不知道沈相何以敢如此的目無法紀,明目張膽的包庇縱容自己的幼子傷人性命!”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慕容景眉峰一挑,眼眸中有一股肅殺和陰冷,“孟知,你到底是依仗什麼敢如此的大言不慚,你怎敢如此的篤定朕就不會治你的罪!”
“皇上息怒!微臣只是據實而言,並沒有欺瞞皇上的意思。如果皇上真的要治罪的話,微臣不會有任何一絲的怨言的。”
“左相御前失言,罰跪宮門外至午時,以儆效尤!”
得知小姐被罰的訊息,小鈺簡直就是坐立不安,不過想到無殺的來無影去無蹤的神功,她也就比較淡然了。
有無殺的暗中保護,小姐應該是沒事的。
這一刻,她終於知道,小姐為什麼要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也要救下無殺了。
午時已過,宮門外
“公子,屬下不才,與右相府為敵對公子來說是有百害而不一利啊!”
“是嗎?你知道為什麼皇上只罰我跪了數個時辰嗎?”
“屬下愚鈍!”
“你不是不懂,只是不敢說罷了!”
“自古以來,皇權和相權本就不相容,尤其是在這太平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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