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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是不是在說笑,想必左相應該是心知肚明的。怎麼著,忙著去覲見皇上,連和本宮說會兒話的時間都沒有麼?”
“貴妃娘娘請恕罪,微臣不是不給娘娘面子,只是方才皇上宣微臣覲,只怕遲了會觸怒龍顏!”
雖然此時沈貴妃臉上還是笑意嫣然的,可是蕭曉就是知道,此刻的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把她殺之而後快,眼眸中絲毫不掩飾的恨意讓蕭曉很是無奈。
“觸怒龍顏?”彷彿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沈貴妃笑的很是歡快。
良久之後,她才緩緩開口,語氣卻是平靜無瀾:“本宮這幾天還一直捉摸著,這皇上為什麼獨獨對左相如此的青睞,甚至是縱容。今日一見,左相的容貌比之傳聞中更甚,如此俊朗的一張臉哪怕是本宮也自愧不如啊!”
“娘娘你說笑了!”
這一刻,蕭曉真想暗自扶額,這到底是哪跟哪呢?
難不成,沈貴妃懷疑皇上有龍陽之癖,而她竟成為了她的情敵!
這也太玄乎了吧!
誰說古人沒有想象力的,看著眼前沈貴妃嫉妒憤恨的眼神,蕭曉真的想馬上離開這是非之地,片刻都不想停留。
“左相,有些事情本宮不明說並不代表本宮不欲追究,礙於皇上的威嚴我們沈家只能一忍再忍,可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本宮倒是真的想看一看,左相是否一直都這麼好運氣,一直都這麼受到皇權的庇佑。”
“孟知不才,不知道娘娘說的是什麼意思。如果說娘娘因為沈公子一事而對微臣心存芥蒂,那麼微臣甘願受罰,哪怕是此時娘娘要取孟知的項上人頭,孟知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的。”
“左相,你還真的不是一丁點的有恃無恐,朝中傳言左相甚是狂妄,今日一見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本宮現在自是不能拿左相如何,可是這筆血債,這份情,本宮必是會日日夜夜謹記於心,不敢有一絲的忘懷。”
“勞娘娘掛念,微臣惶恐!”
蕭曉微微俯身,她當然知道,今日這一戰,以後這沈家必是她的敵人了。
可是,這一天終究是要到來的,與其等待刀子什麼時候下落,倒不如掌握事情的主控權。
如此一來,倒也不至於顯得太過卑微,太過被動。
“你!”聽蕭曉如此言語,沈貴妃早已經是怒不可歇,那種被人愚弄被人無視壓根不放在眼中的滋味,生平第一次體會到。
如此的屈辱甚過二弟的的仇恨,她倒要看看,這孟知能猖狂到什麼時候。
皇上的性情她自認還是瞭解的,喜新厭舊,可是這後宮中最不缺乏的就是新鮮的人,無論是女人,還是男人,皆會一陣風的飄過,甚至不留一絲的痕跡。
後宮中的人有像她一般有著無限的尊榮和顯赫,同時又深得皇上的聖寵,也有如皇后娘娘一般,空有一副尊榮,卻夜夜與孤寂為伴,至於那些說不上名字來的妃子,又豈是她能放在眼中的,只要夠不成威脅,那麼多活一日又何妨。
她本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個,只要善於利用這暗香,必是如萬年長青樹一般稱為皇上身邊的唯一。
直到來了個左相,直到那一日她無意中在御書房中看到了他的畫像。
好男風?這種先例並不是沒有,可是卻也是第一次讓她有威脅感的一位。
潛意識裡,她知道,這個男人並非是尋常之色,而如今一見,確實是一個至今為止稱得上對手的一個。
其實紅顏禍水並不是女人的專屬詞彙,在這後宮之中只有能夠得到皇上的眷寵,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再有差別。
因為目標相同,只是角色不同罷了。
看著沈貴妃眼中的掙扎和糾結,蕭曉真的很是頭痛,她能夠猜想到任何一種情景,唯獨忽略了這一種,成為某人的情敵,這沈貴妃還真是太愛遐想了。
就在蕭曉欲找藉口離開之時,只見皇上身邊的王公公匆匆趕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情景,以他縱橫宮中這麼多年,豈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主子們的恩怨他一概奉行閒事莫理的方策,只不過,這沈貴妃也真是太過驕縱了,誰不知左相如今皇恩聖寵,加之沈家二公子慘死的事情皇上已經有了定論,如今這麼一來,說輕一些是私下洩憤,說重一點那可就是質疑皇上的威嚴了。
“沈貴妃吉祥!”
“左相安好!”
“王公公,瞧你這急匆匆的樣子,怎麼著,皇上連這麼一刻都等不及嗎?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