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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否認,是我蕭曉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更是我的夫君。”
“這樣的話,我只會說一次,以後定不會再提及。”
一旁的景安熠就那樣子定定的看著蕭曉,眼中異色翻湧,似乎是在掙扎些什麼,好一兒才恢復了正常。
“蕭曉,你知道嗎?你是我見過最無法掌控的女人。”
“是嗎?多謝王爺謬讚了。”說著,蕭曉就想要擦身而過。
“等等!”景安熠突地開口,突然抓住了蕭曉的右手。
蕭曉驀然轉身,眼眸中有深深的不解。
她不知道他是要做些什麼,如果說曾經的曾經,她對他還有那麼一絲的心動的話,那麼現在,也僅僅只是剩下淡漠了。
曾經那些所有的*,早就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利用和捨棄中被消磨光了。
“景安熠,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難看!”
這是蕭曉第一次對他直呼其名,此刻,她也顧不上什麼尊卑禮節了,只是想要快點從這種無聊的糾纏中解脫出來。
景安熠緊抿著嘴唇直直的看著蕭曉,似是恨急了似的,他的手勁越來越大,似乎是想要把這個可惡的女人給捏碎。
時間幾乎靜止在了這一刻,兩人就這樣相互的凝視著,誰都沒有言語。
蕭曉沒有做任何的掙扎,於她而言,其實景安熠之所以這樣做,只不過是自尊心作祟罷了。
想必他從未想過她會如此之快的嫁為人婦吧,而這種舉動,其實只是無意識中觸動了他想要掌控一切的決心。
就在蕭曉微怔的時候,腰間一陣疼痛,她已經是被景安熠拖進了他的懷抱中。
正在她想要要掙扎的時候,蕭曉的雙唇已經是被一陣蠻力覆蓋住了。
她拼命的咬緊牙關,奮力的反抗著,卻覺雙額一陣疼痛,防不勝防之際,他的舌頭已經是*。
得逞之後,他的手又回到了蕭曉的腰間,死命的禁錮著她,似是要把她揉碎在身體裡一般。
蕭曉抬起膝蓋正要向他的特殊部位頂去,卻又被他莽橫的手臂給擋了回去。
一陣怒火席捲心頭,她想都沒有想,就向他的舌頭咬去。
唇齒間的糾纏也因為這種血的腥味而讓景安熠有一絲的清明。
“景安熠,你這個懦夫!”
“你有膽再說一遍!”
蕭曉狠命的把他推了開來,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第一次扯開嗓子大喊道:“你就是一個懦夫!愛我卻沒有勇氣做出捨棄,一次都沒有。”
“哦,我說錯了,你做出過無數次的捨棄的,而這個被捨棄,被利用的人就是我。”
蕭曉嘲諷的笑著,可是眼底卻是情不自禁的溼潤了。
“對!你的指責沒有錯!可是,可是你為什麼就不能夠給我更多一點的時間呢?”
“等到天下大定的時候,我會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有的尊榮,所有的權勢,所有的愛,我都可以給你!”
蕭曉像是聽到天大笑話似的,哈哈大笑起來。
“你在笑什麼?”
景安熠眉頭緊蹙,似是隻要她說錯一個字,就要把她給掐死。
“王爺,愛上你的女人肯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悲哀的人。你知道為什麼嗎?”
“說!”
“女人對你而言,緊緊只是一個附屬品而已。你口口聲聲說懂得什麼叫*,可是事實是這樣嗎?”
“你對我的感情,我不否認,是有的。可是,更多的只是一種征服的快感。或許,王爺您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如此型別的女人吧。”
“虛以委蛇的戲碼見多了,也想要換一換口味,難道不是嗎?”
說到最後,蕭曉已經是憤憤不已。
不過,更多的是卻是覺得可悲,曾經,她竟然還以為景安熠會有些不同呢,沒想到,有些東西在他身上更是顯得根深蒂固。
“我不懂得什麼叫*!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你以為你如何能夠活到今日?”
“我如何會放任你一次又一次的肆無忌憚?”
“不要再說了,即使曾經有什麼,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只會是毫無意義。”
當毫無意義這四個字脫口而出的這一瞬,蕭曉突地覺得自己已經是放開了,作為一個深受中國五千年曆史文化薰陶的她來講,其實好多事情更應該能夠理解才是。
身為皇族的無奈和責任,在生與死之間的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