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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到了兩杯酒,自斟自飲,怎奈舉杯消愁愁更愁,這份孤苦,原本就是她該獨自吞嚥的。
她看著桌上的另一杯酒,伸手拿了過來,放在嘴邊,細細的喝了進去。
☆、chapter6不告而別
當聽到阿福失足落水的訊息時蕭曉心裡咯噔一下,慌慌張張的拉開門飛快的衝了出去。屋外冷風涼颼颼的直往脖子裡鑽,讓她慌亂的心情稍微平息下來。幾步跑到後院裡,伸手推開圍觀的眾人鑽了進去,她一眼就見到了躺在地上裹著一張竹蓆,臉上早已腐爛的面目全非的人。
只這麼一眼,她便知道,那人不是阿福。
那件事情過去之後,次日她便被分派到了晉王身邊侍候,這一下兩人見面的機會本來就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存心躲著她,就連為數不多的幾次回來都沒有見到他露面。她一度以為他只是不知該怎麼跟她說自己的事情,所以不願相見。如今想來,恐怕是早就做好了離開王府的打算。
蕭曉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合上地上的草蓆,這才站起身來,從懷裡摸出幾塊碎銀塞到了管事崔嬤嬤的手裡:“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勞煩嬤嬤費心了!”說著便離開了。
她不知道此時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對於這樣的不告而別,心裡多少是有點兒責怪的。相處了這麼多天,早就把他當成了朋友,臨走的時候也不來告訴一聲,即便安排了這樣的場景,難道她還真的能揭穿他不成?那人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
她能夠猜想到他的身份並不像看上去那麼簡單,藏身晉王府也定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那日狹小的假山洞裡,短短的幾分鐘,他身上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探查,只是,這個機會,他盡也不留給自己。
雖然如此,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有幾分慶幸的。不論怎樣,在她眼中,他始終是那個憨厚老實的阿福,那個在困境之中處處護她周全,給了她溫暖和依靠的朋友。
所以她寧願他是別人,如果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下人,如今這場面,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才好。
蕭曉心裡默默的道一聲珍重,但願他能夠達成所願,一路平安!
這邊,燕國的宮廷裡早已天翻地覆,原本葬身在那場大火之中的廢太子南宮澈捲土重來,突然間高調的出現在了人們的眼前,朝中幾個重臣都不約而同的叛變。這一下,明眼人都看出了形勢,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燕王宮裡一陣血雨腥風,燕帝被囚於雲川殿,原本得勢的二皇子也被打入天牢,一時間人心惶惶。
新登基的燕皇南宮澈再一次踏入原本就屬於他的東宮,只是,歲月的痕跡不可磨滅,饒是按著記憶中的樣子讓人重新修繕了。可是這裡的一草一木早已物是人非。
當年,母妃被陷害以巫蠱之術謀害父王,東西從壽康宮裡搜了出來交到父王的面前,一時間龍顏震怒,母妃當場就被軟禁在了自己的宮殿。
一切都來的那麼匆忙,昨日還是風光無限的太子,今日就是預謀不軌的階下之囚。
他清楚的記得母妃含著眼淚飲下了那兩杯毒酒,鮮血從嘴角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他顫抖著雙手接過她抽搐的身子,只恨自己如今勢單力薄,只能任人宰割。
臨死前,母妃只留下了一句話,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活下去,終有一日報仇雪恨,把屬於他的東西都奪回來,這樣她也就死而無憾了。
他如何不知道母妃怎會是真的要他報仇雪恨,她只不過是要拿這樣的藉口讓自己好好的活下去。一個人,如果沒有了信仰,便如同行屍走肉。所以,她寧願讓自己在仇恨之中奮發圖強保全自己。
這樣一場滅頂之災,將他之前的一切都抹滅的一乾二淨。好在,師傅和跟隨自己多年的死士心甘情願的留在了他身邊,這麼些年,他們細心的謀劃著,只為等待有朝一日重新踏上這片土地。
“殿下”一聲怯懦的叫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轉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心裡閃過一絲嫌棄。
“怎了了皇妹?”他瞥了一眼腳下的人,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南宮汐看著他這樣生疏冷漠充滿嘲諷的表情,眼淚直直的湧了上來。撲通一聲跪在他的腳下:“殿下,求您饒恕了二皇兄吧,我母妃現在已經瘋瘋癲癲的,求您看在我們兄妹一場的份上饒恕了他們吧。”
南宮澈拍了拍手,很快門外的兩名侍衛就走進了殿裡。
“愣著做什麼,還不把她拖下去。”說著冷冷的看了一眼絕望中慌亂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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