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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兒甚慰。
想起在神珠殿對繡姑姐姐提過的“丐氏減肥體操”,心機一動。結合前世練的瑜伽、在電視上看到的打狗棒招式,以及現在所學的拳、棒、騰、轉,丐兒弄出了一套千變萬化、詭譎莫測的“打狗棒法”。拿一根上好的青玉棒,揮動起來,煞是好看,然而不小心就被招呼到了身上,水滸仙寨每一個人都嚐到了這棒打在身上筋骨疼痛的滋味。
“打咱們的人,只用了一成功夫;當外人可是要用上十成十的功夫,打得他們如喪家犬!”
群丐振奮。
丐兒把這套打狗棒法悉數傳給了嫣智。嫣智使將出來,竟有超越丐兒之勢。
丐兒崇拜地看著她索要簽名:“生來的習武者,就是與眾不同!”
更可喜的是,透過相處,嫣智姑娘有時也對徐戰淳說上幾句話,徐戰淳激動侷促得像個孩子。慢慢地,嫣智著手教徐戰淳如何打理財務、盤算物資,徐戰淳入門得很快。
丐兒撿個時機,把那天與嫣智說的話,即任徐戰淳為善緣寺理財兼湘竹林掌門一事,告訴了徐戰淳。
徐戰淳堅定道:“只要是幫助嫣智姑娘分擔的,徐某萬死不辭。”
至於過了大半個月,善緣寺派人捎來信,說新的寺規已出臺,清河鎮“李記坎平鞋店”送來了一筆銀子提前積善德表誠意。這就是後話了。
第三〇四章陰謀四管齊下
水滸仙寨把練習打狗棒法的使命進行得如火如荼,轉瞬到了月底。算算日子,差不多該是趙遷帶兵打仗出發的時候了。等軍隊行至相約的集合之地,即與煙嵐城距離三百餘里的武行山月如彎津渡口,保守估計也要半個多月,如果沒有見到丐兒,大軍還會就地駐紮等待上一兩日。也就是意味著,丐兒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來安置寨中事務。
丐兒知道,她出來這麼久,想瞞住宮中那些密切關注她動向的人,是不可能的。
雖然趙遷每日裝作像往常那樣去神珠殿,但也不過是守著一座空落落的大殿而已。嶸兒整天在張帙蒔那兒啟蒙,趙遷能見到他的時候少之又少,再加上趙遷素與張帙蒔有積怨,說不上幾句話,更不能貿然去打擾,遠遠看著聊以慰藉罷了。
兼之臨行在即,軍中各種都要籌備,趙遷往神珠殿的次數就越發少了。
事實上,在丐兒離開神珠殿的第三天,就有人懷疑她不在宮中了。倒不是因為洩密什麼的,而是一種直覺。
丐兒在宮裡的時候,雖不與人交涉,但暗自是有一種氣場的。
她走了,那股氣場便無形弱下來。敏感的人,自會體味的到。
頭些天,礙於太子防守得嚴,皇上又下了口諭:有誰耽誤了皇太孫啟蒙的大事,輕則削除位份,貶入冷宮;重則性命堪憂,不用朕親自動手。
最後一句話含義頗深遠,包含了數層意思。聯想到皇太孫驚人的稟賦,沒人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
是以,神珠殿除了皇上、皇后偶爾去一趟,連柳淑妃、太子妃都不得擅入。
到丐兒離宮第十天,素蔻公主去了一趟太子府,與皇嫂說一些體己話。言談中就確信了丐兒離開了京城。
素蔻公主道:“那乞丐在宮裡的時候,她那位好姐妹,也就是在宰相府做乳孃的繡姑,整天牽腸掛肚、心神不寧的。但最近除了回一趟坎平鞋莊,卻把精力都放在了祉兒身上,好像大釋了一口氣,一塊堵在胸中的土壘擊碎了似的。”
太子妃忖思道:“她出宮做什麼呢?她的孩子那麼小,她能放心得下嗎?”
“那乞丐的腦袋有病,誰能猜出她是什麼意圖!”素蔻公主恨聲道。
太子妃不好接話,神色一凜,說了句:“她不會是擅自出宮吧。”
“她素來不守規矩,叛經離道,膽大包天,肆意妄為。如你所說,嶸兒還小,父皇和母后且不說為了皇太孫,就單從那乞丐的人品做派,也不會容許她出宮禍亂人世的。”素蔻公主擰眉道:“但是遷哥哥一定最清楚她是怎樣出宮的!”
太子妃小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那丐兒的擅自出宮,是你太子哥哥授意的?”
“我看未必!”素蔻公主哼道:“遷哥哥一向以那乞丐的安危為重,如今戰事頻繁、盜賊四起,他怎放心那丐兒獨自出宮呢?”
“莫不是讓那丐兒出去辦什麼事兒?派的有人手保護著?”太子妃揣測道。
素蔻公主不這麼想:“嫂子啊嫂子,你怎生得糊塗!遷哥哥手下不乏有能人謀士,有什麼事兒,離了她辦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