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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兩地送信,另外七個就是殺人利器!”
素蔻公主胸有成竹道:“那嫂子就和我兵分兩路,直端那丐女最大的根據地吧!”
第三〇七章枕戈待旦
繡姑被丐兒和南宮峙禮設計,已成周公之禮,也就不再避諱,讓夫妻一詞實至名歸了。
繡姑想想那天的事,總覺得不對勁,曾與同床共枕的荊岢道:“那個神醫、還有丐兒妹妹,是不是有意灌醉你我啊?你平時不曾說過混賬唐突的話兒,怎可能酒後那樣失言又失德?還要把丐兒趕出去,和我脫衣服一起睡?”
荊岢紅著臉笑道:“酒後吐真言、酒能亂性我也不知道是天助還是人助亦或是酒助。”
說著,又涎著臉摟繡姑道:“不管過程,結果是甜的就好了。”
繡姑點了點他額頭,嗔道:“也不怕吵著了沁兒。上樑不正下樑歪,小心你把他教壞了。”
“他遲早會懂的。”荊岢不以為意,笑道:“我只怕給他教成一個情痴呢。”
互相打趣的私房話,說了一些。隨後繡姑嘆道:“我大約有十數天沒去宰相府乳祉兒了。上次他家差遣姚五來請,我推說身子不適、沁兒的病尚未愈,才搪塞了過去。這再來請,我可怎麼說呢。”
荊岢環住繡姑:“那祉兒不是能喝粥吃糕吃菜了嗎?”
“能吃一些但總需要吃一會兒奶,才肯吃飯。”繡姑蹙眉道:“他如果半點飯不吃,我產下沁兒這麼久,奶水哪裡還夠喂他?大多數時候不過是瞎吃罷了。”
荊岢道:“要不辭了吧?或者把祉兒帶到莊園裡來養?你整天不在家,我想你”
繡姑犯愁道:“我和丐兒妹妹商量過,以前祉兒在神珠殿養著,被嶸兒掀飛到水裡,差點溺死咱家沁兒正是胡鬧的時候,怕萬一祉兒在莊園出了什麼事兒,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也是。”荊岢道:“要不給你請幾個好轎伕,每天早晨送你過去,傍晚再回來,你道如何?”
繡姑點頭:“這樣勉強好,不過麻煩些。”
接下來一連三天,宰相府都派了姚五來問安。繡姑躲不過去,就對荊岢道:“我今兒個跟他過去,等過了晚飯再回來不過,怕是已到了人定時分了。”
荊岢交待道:“我讓看門的薛三晚些睡,你在路上多加小心。”
繡姑含了笑道:“宰相府應該也會安排人保護我的,你別擔心。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荊岢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繡姑屏退了丫鬟們。
荊岢悄悄道:“或是錯覺吧,這兩天大門外往來的,似乎多了些陌生的身影,頗有些武藝在身的樣子。好像是在監視什麼。”
繡姑一凜,道:“那你就告訴看門的薛三等人,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嚴加防範,萬不可出現紕漏讓人混進來。”
“好的,你放心。”荊岢握住繡姑的手道:“你顧好自己就行了。”
有天晚上,繡姑從宰相府出來的時候,已是萬家燈火。卻不見姚五來送行。
轎子抬到了坎平鞋莊大門口,比往常更晚些。看見薛三那幾個看門的喝得酩酊大醉、東倒西歪,繡姑忙叫了人灌醒酒湯,用冷水迎面把他們潑醒了。
荊岢也聞聲跑來了,與繡姑一起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哪裡來的酒?誰帶頭喝的?”
薛三摸了摸發矇的腦袋,愧歉道:“宰相府姚五說,今日東方小少爺鬧得兇,繡姑夫人怕被絆得更晚些。還說怕我們守門的無聊,特帶來了一箱陳釀,我和李栓、張炳、牛遠幾個想著,喝幾盅不妨事,再說姚五也算咱莊的熟人了。誰知很多天不沾酒,越喝就越起興,那酒又烈,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繡姑、荊岢互視一眼,都沒再說什麼。換了幾個當值的人,讓薛三等休息去了。
“這事有點蹊蹺。”繡姑道:“你派人在鞋莊各個角落裡搜一遍,看有沒有人混進來。”
事不宜遲,荊岢喚了三十多個莊丁,分工行事,細細檢視是否少了什麼、多了什麼,可有賊人進入莊園。
一直到大半夜,所有莊丁都聚齊了,皆是毫髮無損。卻也沒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看來姚五是怕大夥兒等你等得久,特提了酒表表心意,也算是宰相府下人會做事吧。”荊岢道。
繡姑小聲道:“今天門外那些形跡可疑的人,撤退了嗎?”
“沒有全退。”荊岢道:“倒是散得只剩了三兩個。已沒了那種拔劍弩張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