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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的顏色,那就是月白了!白得溫和而不刺眼,白得馥華若比仙,白得哀而不傷,白得很舒服,白得純美,白得俊!”
東方碧仁失笑道:“原來排比還可以這樣用,依次遞減!”
看看自己的衣服,東方碧仁復又蹙起了眉:“將來某天,你再遇見一個白衣男呢?”
薛淺蕪聽出他的憂情,忽而大樂,信誓旦旦作保證道:“並非所有的男子,都適合穿月白色!一味的模仿你,畫虎不成反類犬!我說的月白色,不單是指衣服,而指人的秉性!比如說你,打眼一看,我就感覺,這個男人應該是月白色的!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有顏色的,所以好色乃是人之本性,你信不信?這是一種很抽象的感官,不懂是正常,懂則是超正常!”
“你又來起玄虛的了,不過我是信的”東方碧仁點點頭道:“並且我也略懂。”
薛淺蕪如遇知音,更加誇不跌口起來:“月白色的東方爺,你來想想!還有比秉性為月白色的男子,更適合穿月白色衣服的嗎?”
東方碧仁笑得如沐春風,一臉暢然:“別再繞了,小心咬了舌頭!”
“是你先問的啊!”薛淺蕪道:“我倒要問問你,怎麼突然問起顏色了?”
“沒什麼”東方碧仁受她影響,沒頭沒腦來了一句:“想要多瞭解你些嘛!”
薛淺蕪端詳著他的表情,哼了一聲:“定是有動機的,有陰謀的!”
東方碧仁知道她不是個善罷甘休的乖乖主兒,想啊想啊,靈機一動說道:“你沒注意,咱們先前的談話,已包含了風、花、雪,只差一個‘月’了!想我是個浪漫的人,所以便用顏色,引你說出‘月’來!”
薛淺蕪在腦海中搜尋了一會兒,半信半疑地道:“這真是你的最初目的?如此複雜而又單純?”
東方碧仁凝臉答道:“一開始時,只是隨意說的。然到最後,發現咱們不經意間,快把風花雪月說了個遍!”
“你怎確定,僅用顏色做餌,就能讓我說出‘月’字?”薛淺蕪瞪大眼問。
“這很簡單”東方碧仁悠然笑道:“如果顏色不能引你說出,我可以再換其他的嘛!”
薛淺蕪總覺有異,偏又無懈可擊,只得放他一馬:“好吧!如果我在日後,發現你有什麼意圖,定要收拾得你撕拉撕拉的”
東方碧仁苦笑道:“我娶了個悍妻?”
薛淺蕪握緊小不點的拳頭,神氣地道:“能得悍妻若此,夫復何求!”
東方碧仁點頭稱是:“天下誰也想不到,東方大人竟是個懼內的!不過偏偏有這樣的一類男人,被所愛的女子管得越嚴,越是覺得幸福!”
“看來還有一類男人,被妻管得越嚴,越是苦逼得想逃避!”薛淺蕪很有默契,如此續接一句。
越想越是開心,臉上漾起幸福的笑容,薛淺蕪很想矯情一番,故意嗲聲道:“看來咱倆真是螺釘配螺帽,安對了嘴兒!”
東方碧仁捂著心口,消受不了:“丐兒,咱能不能別這樣?”
兩人說著走著,薛淺蕪垂下手,一路摸著那些形形色色的花兒,花兒的頭都歪耷了。她忽收住腳步,居心險惡問道:“對了,你喜歡野花嗎?”
東方碧仁不搭理他,卻輕輕地,採了一朵不知名的素雅白花,別在她的鬢髮上道:“你咋總喜歡回倒車呢?”
薛淺蕪看著陰謀敗露,轉過了話茬道:“路邊的野花不要採!”
“就你的名堂多,弄得我是橫豎為難!”東方碧仁面帶埋怨,嗔她道:“我若說不喜歡野花吧,你會撒嬌賭氣,認為我不喜歡你所喜!我若說喜歡野花吧,你會把野花擬人化,說我是個多情薄義的人!”
薛淺蕪被他揭穿,有些理屈,討好他道:“我給你唱個曲兒吧。”
東方碧仁笑道:“若是搖籃裡的催眠曲兒,就等洞房時吧。咱正趕著行程,想睏覺了你可背不動我。”
“可別小瞧了人!你認為我就那點本事兒?”薛淺蕪清清嗓子,施展開了歌喉:“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要交待,雖然已經是百花開,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記著我的情記著我的愛,記著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著你回來,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千萬不要把我來忘懷”
輕快纏綿的清新調兒,直讓東方碧仁傻在原地,聽得如痴如醉,如恍如夢。
一曲唱完,薛淺蕪拍著他道:“神仙哥哥變呆子啦!不想你也愛聽靡靡之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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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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