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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走不掉的,還是不要做無用功了”媚得入骨的吳儂軟語,直讓薛淺蕪的腿打顫。不由自主回頭一看,好傢伙啊,梅妍朵似開啟了一道暗門,從烏漆麻黑的長隧道里,閃出無數雙幽亮發綠的野獸眼睛!“汪汪”的狂吠此起彼伏,原是一群訓練有素的狼狗!
“只要你從牆上跳到外面,我就立刻開啟大門,看看你的‘輕功’厲害,還是我的這群‘飛毛旋風’厲害我敢保證不出半刻,你就葬身狗腹了。”梅妍朵扭著豐滿的臀,向薛淺蕪走來。
與此同時,兩條威猛的狗嗚嗚吼著,撲嘯而來,一竄半牆來高。
薛淺蕪信了,這個美豔婆娘的恐嚇,確實非虛。騎虎難下,去留為難,於是粗著腔問:“你想怎樣?”
“聽你的聲音,很有味道,也很低沉迷人,是我喜歡的型別”梅妍朵望著騎牆的人,理順理順鬢旁的幾縷頭髮,媚眼如絲,勾魂攝魄地道:“你既來此,也算緣分,但我這兒,素來有些不成文的規矩。如果是貌美的男賊,就留下來與我共修;如果是醜陋的男賊,就被這些瘋狗撕咬啖食;如果是漂亮的女賊,就綁你去‘怡園’接客;如果是醜陋的女賊,就鞭笞三百打得皮開肉綻,再由瘋狗拉著囚車遊城示眾。”
薛淺蕪道:“那以大嬸你的經驗,我屬那一類呢?”
梅妍朵的胸脯劇烈起伏,顯然是為“大嬸”的稱呼氣得不輕。強壓怨氣好久,香唇才吐出了一口釋然,摻著脂粉濃重的誘惑,吃吃笑道:“這要在燈光下,脫了衣服才看的清。”
薛淺蕪的心咯噔跳,瞧梅妍朵的花痴樣兒,八成當自己是美男了。還真需要下番功夫。
瞪著一雙無辜的眼,懇求著道:“美女姐姐稍安勿躁!小弟剛及弱冠,雖然貌賽潘安才比宋玉,但因家教甚嚴,尚是璧玉無暇,不解男女情事,更不懂得共修是怎樣的內涵。”
梅妍朵“撲哧”一聲,笑得直不起腰,雙頰嬌紅、眼波橫醉地道:“我說小兄弟啊,世界這麼亂,裝純給誰看?及時享樂才是最重要的。你若是正經人,又怎知道共修是指男女間的事呢?”
薛淺蕪笨嘴拙舌,萌萌地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咱倆相處的所有故事,不都是男女間的事嗎?男女之間的事,除了風花雪月的情事,還剩什麼?書上戲裡都是這麼寫的至於共修,應該是情愛的含蓄說法吧?”
梅妍朵饒有興趣笑道:“聽你的理解,果然僅僅限於表層。看來真是個不經事的,那麼”嫩腴的纖手一勾,招呼薛淺蕪道:“快下來呀,你讓我感覺到了新奇。讓我親自來調教你,小兄弟卻說如何?”
“不不!”薛淺蕪連連擺手,羞澀地道:“男女有別,應該蓄禮自持。不如這樣,你給我一些書本,讓我自學呵呵,那個那個天才是被難不倒的。”
“哈哈,是麼?我低估小兄弟了。像你這樣的一表人才,無師自通也不是難事啊。”梅妍朵的水眸含春,甩著水袖款款上前,承歡逢迎。
薛淺蕪憨笑道:“過獎過獎。”
蹲坐在牆頭上,早就累得腰痠背痛,下面有美婦接應,怎麼也得表示一下親狎。薛淺蕪很配合的往她懷裡栽去,被梅妍朵緊緊抱住。
兩人滾著甩出老遠,梅妍朵卻捨不得撒手。不僅與薛淺蕪貼得嚴絲合縫,還有意用滿身的肉擠壓著她。
梅妍朵的以身相救之舉,可謂一箭雙鵰,既為測探薛淺蕪的真身是男是女,並且若為男子的話,還可藉機揩美男的豆腐。
但薛淺蕪不怕露餡,她的胸圍說好聽點,是不那麼傲然;說難聽點,是不怎麼顯然。何況為了行走的利落,她還用條繃帶纏緊了胸——其實此舉純屬畫蛇添足,於她而言,纏與不纏,並沒什麼兩樣。
若把原因尋根究底,則是為了一點可憐的虛榮心。電視上的美貌俠女,扮成男裝行走江湖,總要把象徵女性的柔軟標誌,千方百計的隱藏起來偶然的一個失誤,被心愛男子抖落頭巾,或者傷到胸部,總能給人豔羨的驚喜。
她薛淺蕪雖沒那樣誘人的資本,卻也潛藏著臭美的萌芽。有事沒事設想一下,陶醉一回,稍微得瑟片刻,無傷大雅。縱使夢醒來時,一切還是平平如舊。
薛淺蕪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來道:“姐姐的懷抱,軟得像團棉花似的,一沉進去,還真不願起來只是天已快亮,姐姐整夜無眠,害了黑眼圈會變醜的,回房休息如何?”
梅妍朵見眼前的郎兒清俊體貼,心裡歡喜滿溢,帶著幾分嗔意,嬌道:“我要摟著你睡,這樣才能踏實。”
薛淺蕪費力想著計策,該如何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