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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碧仁呵呵乾笑了一陣兒,擺手示意侍衛下去,伏在薛淺蕪的耳旁,低低說了一句:“戀愛的時候睡小床,結婚的時候睡大床!”
薛淺蕪聽後細品,越品越是驚心,神仙哥哥這是怎樣的設計觀念!什麼大床小床?!
東方碧仁誨人不倦,繼續啟蒙她道:“戀愛的時候,不僅你放不開,我也放不開啊,這時擠到一張小床上面,很單純的挨著,很多難以啟齒的話,無須說出,心意也自明瞭起來。結婚之後,相對來說,你我都能放得開了,一張小床是不夠的,我們要買一張很大很大的床!”
薛淺蕪也不是實傻的,只聽到一半兒,就知他的意思了,卻是張大了嘴,再也找不回屬於自己的聲音。
暫且撇開神仙哥哥的高超戀愛智慧,以及他的纏綿濃約思想,僅說他的長遠打算,就足以讓她震撼不已——
他是在對她提結婚的話題?和她匪女神丐?
是了。雖不正式,但言辭之間的意思,卻是毫無掩飾,堅定而執念的。
薛淺蕪的身心恍惚,如同盛灌滿了瓊釀玉酒,醉醺醺的,迷失了方向感。
她腳一軟,眼看就要倒在東方碧仁懷裡,侍衛突然又闖回來,急切地稟告道:“老媽媽已醒,神智恢復了很多!大人若是有話,這會兒去問最適合不過!”
第二六章火災背後的隱情
薛淺蕪急忙站穩腳跟,立正姿勢,像根木頭一般,和東方爺劃清界限。不然她的這張老臉倒沒什麼,但東方爺身為領導,並且是個孑然出塵的精神領袖,怎招架得了天下仰視的目光?
東方碧仁只認為她是怕羞,扶住她道:“走吧,咱去看看。”
再來寢房,老婦見了東方碧仁,驚若看到仙風道骨的神靈,很長時間難以迴轉,待到醒悟過來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一個勁兒磕起頭來:“謝謝大俠,謝謝大俠的跟班丫鬟!”
薛淺蕪和東方碧仁雙雙互看,忍不住覺得好笑。薛淺蕪更是笑得無奈,她在東方爺的身旁站著,就那麼像是一個小丫頭嗎?
東方碧仁攙起老婦,說道:“她可不肯委曲求全,去做什麼丫鬟!呵呵,其實她在我的心中,已經摘了匪的帽子,脫了丐的鞋子,堪稱獨步無雙的女神!”
老婦顯然也是聞過世面的人,想了一會兒,變了臉道:“莫非她是匪女神丐?”
東方碧仁面帶微笑頷首,又看了眼薛淺蕪。言外之意,在對薛淺蕪說,得意吧你,人家大娘都認識你。
薛淺蕪也指著他,笑著回敬說道:“他也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神仙,卻是很多男女追捧的信仰!廢掉了歷史上的包丞相,他就是第二代青天大老爺!”
老婦又恭敬跪倒了,長拜不起:“原來您是以賢明厚德著稱的東方大人!老奴有眼不識泰山,若有禮數不到,還望大人見諒!”
東方碧仁笑道:“哪有這麼多的繁文縟節,吃喝都在一個院了,都是自己人,還說什麼見外的話?”說完,又嗔薛淺蕪道:“你就是個能吹捧的,總是鼓動人心!”
薛淺蕪做個鬼臉,扶了老婦坐到床上。
老婦看看他們兩人,想說什麼,卻又咽了下去,疑慮憂思重重的樣子。
東方碧仁與她拉起家常:“老媽媽是哪裡人?侍衛從你身上,找到一枚高府的族徽,難道是從高府走出來的?”
老婦的神情有些慌張,遲鈍說道:“不瞞大人,老奴前些時日,曾在高府幹過事兒。”
東方碧仁笑了笑道:“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同理可推,一個家族養一張臉。因為那個家族的環境氛圍,薰染了這些人的習慣,從而影響了他們的言談舉止,表現出來,就形成了某個家族的氣度。我觀您的面相,恐怕不是短期的針線雜工之類,在高府的時日,不短了吧?”
老婦聞言,猛地抬頭,彷彿被戳中了似的,瞬間激動之後,卻又無力垂了下來:“大人明眼善鑑,老奴確在高府,呆了二十多年。”
“那為何被趕出來,無家無宿了呢?難道真像傳言那樣,因為高府衙的寢房失火,查不出來原因,被那主婦蘇喜兒怒而逐出了家門?”東方碧仁緩緩問道。
老婦又看了看薛淺蕪,沉默片刻,才開口道:“老奴不方便說。”
薛淺蕪心裡迷惑,看這老婦的意思,似乎頗是忌憚自己。奇了怪了,高府衙死去的事,與她有關係嗎?
東方碧仁心裡,也存不解。
不等神仙哥哥為難,薛淺蕪一聲不吭,麻利走了出去,絕不拖泥帶水。既然老婦不信任她,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