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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該做什麼了?”
薛淺蕪不知所措,圍著鍋臺轉了幾圈,胡亂叫道:“先備原料,弄條魚來,我要燉鍋鮮嫩嫩的魚湯!讓你飽飽口福!”
東方碧仁走到院裡,拿出漁網,從靠牆的池塘裡撈出一條活蹦亂跳的魚來,扔到盆子裡道:“捕撈的活兒我已做了,這就去劈柴攏火,你來把魚剖膛剖膛吧。”
看著東方爺拿起斧頭,毫不費力,熟練劈著木柴,薛淺蕪再看看魚,滿臉一籌莫展。該怎麼下刀呢?先剁頭,還是先切尾巴?
小心翼翼,雙手合抓住了滑不溜秋的魚。剛放到案板上,腮部尚在一翕一動的魚,一蹦老高,直甩到了地上。
薛淺蕪嚇了一跳,彎身去抓,土沾滿了魚身,魚鱗就更黏了,使得它像泥裡出來的鱔一般。
終於再次弄到案上,誰知這魚的命忒大,還在一慫一慫的掙扎,薛淺蕪急得滿頭是汗,拿起一個鐵錘,閉上眼睛,咚咚咚的對準魚頭敲了起來。
東方碧仁錯愕地看著她,等到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不禁走到她的跟前,哈哈大笑起來。
薛淺蕪睜開眼看,我勒了去!只見那魚一灘腦漿塗地,血肉模糊成泥。
薛淺蕪丟下錘子,可憐巴巴看向東方碧仁,無辜地道:“這魚太剛烈了!我一激動,就走上了極端的路。”
東方碧仁強收住笑:“你跟魚是天生有仇,還是怎的?遇上你這樣的宰手,魚簡直是受罪。”
“這我懂的,就像打槍一樣,一槍若是解決不了犯人的生命,就不允許再開第二槍。”薛淺蕪比喻道,心裡卻在想著,她究竟是第幾下,敲死的魚?這魚生前不知做了何孽,竟要死得這般悲慘。
“你說的槍,是什麼意思?”東方碧仁的臉微紅,仍是問了出來。
薛淺蕪不解,糊著眼道:“就是槍嘛,有託有杆有子彈的那種”
東方碧仁更加窘了,端起水喝,來掩飾不自在,卻一下子嗆住了,連連咳嗽不止。
薛淺蕪覺得奇怪:“你沒見過?”
東方碧仁的臉有些變形,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什麼。
薛淺蕪想啊想啊,反應過來。槍是無數年後才有的武器,他們這兒用的都是刀劍盾矛之類。於是急忙解釋道:“我說的槍,分好幾種,比如步槍鋼槍水槍,還有小米加步槍”
東方碧仁剛直起腰,又嗆住了。薛淺蕪更急了,搖著他道:“今天你是怎了?也忒不淡定了,喝水都能嗆著!待會你別吃飯了啊,要是噎著麻煩可就大了”
“你能不能,不說那麼敏感的話?”東方碧仁扶住桌子,憋出這麼一句。
“我說什麼過分的了?我在給你介紹槍呢!有什麼不對嗎,瞧你這窘態兒!”薛淺蕪才暈呢。
“你是真沒聽過?”東方碧仁勉強扯起唇角笑道:“人們常用的一種暗語諱飾,就是把女子懷孕叫做中槍,把那回事叫做打槍還有槍托槍柄之類,都是有特殊所指的。”
薛淺蕪呆了半晌,良久才跳起來,狼狽叫道:“你,你神仙哥哥,竟也會有如此不純潔的念頭!”
捂臉說完,轉身跑了出去。
東方碧仁忙去追她,一邊無意識叫屈道:“這個不能怪我,都是約定俗成的含義!飯還沒煮熟呢,你往哪去?”
侍衛聞聽動靜,跑了出來,聽到東方的最後一句,當場傻在那裡——
他們不是要做菜嗎,爺怎麼說是在煮飯?莫非他們,要把生米煮成熟飯?
第二五章戀愛睡小床,結婚睡大床
東方誤會薛淺蕪的直接結果,就是導致了那頓飯的倉促。沒有菜吧不說,連湯都放涼了。但這並沒影響東方爺的胃口,對他而言很尋常的八寶蓮耳粥,他竟喝了三大碗。
侍衛暗暗驚歎,看來匪女神丐,確是一劑良好的山楂藥啊。主子的食慾向來不怎麼好,老夫人為此發愁不已,找了多少名醫偏方,都調理不過來。今天的飯這麼清薄寡淡,他的食量卻直增了一倍不止。
薛淺蕪低著頭,大口大口扒著飯,想想剛才的言語出醜,一時心神難寧,魂不守舍,半眼都不敢看東方碧仁。
東方碧仁時而不時瞅她一眼,微微笑著,也不作聲,只顧吃得香甜。
各懷心思,卻又糾結一處,吃完了飯,東方碧仁接過薛淺蕪的飯碗道:“要不要午睡一會兒?”
薛淺蕪搖了搖頭,復又問道:“你的寢房,不是讓給那位老媽了麼?還有可以休息的房間?”
侍衛不等主子開口,已經答道:“這偌大的驛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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