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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問長相,還是問修行?”薛淺蕪淡笑道:“長得那叫一個素淨脫俗,出淤泥而不染!就是怎麼進了空門,太可惜了!世間多少男子見了她,都要起遺憾啊!”
徐戰淳又說道:“我不是說長相,而是她的神色”
薛淺蕪奇道:“問她神色作甚?這個我可說不好,人家面無表情!”
“不是表情,而是氣色!”徐戰淳著急道:“你就把你看到的一切,都說出來吧。”
薛淺蕪故意道:“我說不好!氣色有什麼好不好的?我就怪了,你當著這麼多美女的面,問一個小尼姑幹嘛?你就不怕眼前的幾位生氣?”
那紫菱長媳婦也道:“是啊,我也非常疑惑話說那個嫣智尼姑,年紀輕輕,頗有口碑,還上咱家做過法事呢!你上前敬她酒,難道就不記得她的模樣,還要妹妹來告訴你?”
徐戰淳有些緊張,慌忙擺手說道:“隨口一問!就是想著那天,她冒著雨回善緣寺,怕會淋出病來,一時半會難好!心裡一時過意不去!”
薛淺蕪心底浮起冷笑,反應倒還夠機敏的!
“看來戰淳夫郎,對女子就是上心得很,不僅過目不忘,而且惦念異常啊!”薛淺蕪堆笑道。
“哪裡哪裡!”徐戰淳掩飾道:“她那樣的名聲,芸芸眾生都搶著讓她做法事,如果淋出病來,那不就是徐家的過失了嘛!我擔心她,也是常理常情使然!”
“那也沒什麼”那紫菱長媳婦道:“咱們苦苦留她,她說什麼都要回去,我還央了僕人送她,但出了大門後,她說什麼也不讓送了。咱們該做的都做了,是那嫣智尼姑性情空淡固執,不以為意!她還說著,雨是天賜世間的甘霖,親近自然,沐浴一番也是好的!”
聽著紫菱長媳婦的話,薛淺蕪忖思道,看來這個紫菱嫂子,並不知道此事。
本來還懷疑著,是她這個聰明手腕的嫂子,幫襯著弟弟幹下的好事呢!如今根據三方人的說法,薛淺蕪猜想出了大致情形。
那天,嫣智肯定是在出了徐府之後,酒裡的軟骨散發揮了效力,漸漸昏沉走不動了,別有用心的徐戰淳,悄悄從偏門把她弄到了自己房裡,犯下不可饒恕的錯。等到嫣智姑娘醒後,倔強著要離開,徐戰淳或許真動了情,不讓她走,於是嫣智姑娘企圖咬舌自盡,逼得徐戰淳喂她了些解藥,放她走了。因不放心她一人,於是瞞著眾人送了她一程。
所有起始末節,大概無出其右。
如果這樣,徐戰淳就該受到懲罰。雖非十惡不赦,卻也饒恕不得。
徐戰淳勉強笑著,對紫菱長媳婦道:“嫂嫂,咱就不要提這事了!過去就過去了,怎麼也是於事無補!”
薛淺蕪笑著道:“是啊是啊!戰淳夫郎,你不是對”
還沒說完,徐戰淳就截住了她的話頭:“妹妹,你叫我‘戰淳哥’就很妥當,別再叫夫郎了!”
薛淺蕪揚起苦楚的臉,可憐兮兮地道:“你不喜歡聽我這樣叫嗎?我以後要是嫁給你了,也不能這樣叫嗎?”
“你可別讓妹妹傷心啊!”紫菱長媳婦也笑著道。
徐戰淳結巴道:“我沒說要娶你啊”
紫菱長媳婦接過話道:“戰淳弟,你不是剛剛還說,嫂子看上的,你就沒異議嗎?這會卻變卦了?”
徐戰淳的話,更不流暢了:“嫂嫂你不會看上了這位妹妹,想讓她做我媳婦吧?”
紫菱長媳婦道:“她看上你了,我又看上她了,只要你一願意,事情不就很圓滿了?”
薛淺蕪很奇怪的是,自打提起嫣智姑娘的事,徐戰淳就很不淡定了,剛才健談調戲的風趣,化成了現在的躲避。
薛淺蕪暗自憋氣,明明他徐戰淳是個下三濫的、該歸為人渣那一路的,這會兒的情況卻顯示著,自己是個沒臉沒皮,倒貼美男子的女混混了!
所有的發展,都太出乎意料!薛淺蕪還是不願放棄,用女人最大的妥協,來引誘著徐戰淳上鉤,於是扯過繡姑笑道:“你初看到我這俏麗冷丫鬟的時候,不是很動心嗎?只要你肯娶我,我不僅不要彩禮,而且還願意陪上豐厚的嫁妝,最重要的是,我這丫鬟也會陪嫁過來,讓你白白多揀一個便宜!”
徐戰淳怔住了,那紫菱長媳婦也覺荒唐。這位妹妹不會是想美男想瘋了吧,竟然這麼推銷自己!
繡姑再也沒有想到,她會把自己拉入這趟渾水中,如此直白的說,要她跟著陪嫁過來!急得一愣一愣,半晌才紅著臉,帶著三分崩潰,走了出去。
東方碧仁也在外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