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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打擾,就轉身帶著侍衛們離開了。
“還是荷兒聰慧善辯!”荷花屠憨聲讚美道。
荷婦人撫了撫胸口,猶自砰砰跳個不停,過了好久才平靜了下來,道了一句:“其實剛才那位官爺看著好是剛正若非怕妹妹們受到任何可能性的傷害,我真想一五一十地說出事實”
夫婦入得屋內,又待了一會兒,看到門外沒了什麼動靜,這才開啟櫥櫃,把兩女子放了出來。薛淺蕪大吸幾回氣兒,問荷婦人道:“剛才來的人,都是什麼模樣?”
荷花屠搶先答道:“好生奇怪!與想象中的搶匪,半點邊兒都沾不上!那人長得真是俊極莫非有些誤會不成”
薛淺蕪反駁道:“那也未必!還是防範著好!有人雖然貌美,但就愛憑藉這資本,進行誘騙!這個世界上,最愛說謊的,一般都是漂亮女子;最不靠譜的,一般都是貌美男子。”
荷花屠聽得不樂意了,反駁道:“這下你就錯了!你看我家荷兒,美如天仙,但從來不撒謊,一騙人就臉紅。”
薛淺蕪虛弱笑著,開玩笑道:“剛才是誰騙退了那些人?”
荷花屠睜著雙眼,啞口無言,急得汗都出來了,可惜也想不出強有力的證據,來為嬌妻洗冤。薛淺蕪不忍再逗他,卻又問道:“嫂子從來不撒謊,你竟怎麼知道她一騙人就臉紅呢?”
荷婦人頓然笑了起來。丈夫真是個笨口拙舌的,才說幾句話,就這麼多破綻。這小機靈鬼的妹妹,也是愛摳死字眼的。
荷花屠撓耳道:“她有時想騙我,但我比她聰明,提前被識破了。比如說有一次,我發高燒,她把被子都給了我,還說自己不冷,結果半夜裡一直抖,恰巧被我發覺到了,我把她塞進被窩裡,她才不發抖了。我對她說,在外面你不冷,這進了窩,你就該熱了吧,她的臉頓時就紅了”
荷花屠認真道:“你說她這謊言,是不是很容易就被我拆穿了?並且還帶臉紅的。”
薛淺蕪聽了,咯咯笑個不止。繡姑的臉也泛紅了。荷婦人覺得很難為情,甜甜黏黏的聲音,如糯米糕那般絲絲粘連道:“你這傻子”
荷花屠摸了摸腦袋道:“我怎麼又傻了?”
薛淺蕪覺得他們夫婦間趣事多,正想再套問些呢,荷婦人忽然道:“剛才那位白衣官爺,與我心中某個人的形象,不謀而合。”
薛淺蕪聽到白衣二字,耳朵不由豎了起來,睜眼問道:“什麼白衣官爺?”
荷婦人道:“就是剛才被我推脫,拒之於門外的那位啊。”
薛淺蕪急忙道:“他是什麼樣貌,給我仔細描述一番!”
荷婦人搖頭道:“實在難以描述他那般的氣度風采,與傳說中的東方爺很是相像。”
東方爺那樣的形象,估計天下也就他一個了。荷婦人是個細膩如發的,所感差不了哪兒去。薛淺蕪傻看著繡姑,繡姑亦在看她,良久兩人才齊聲問:“旁邊還有誰跟著沒?”
“好幾個呢!”荷婦人回想道:“幫著白衣男子說話的那男兒,體格魁梧,面黑忠厚,別的特徵我倒記得不清,只覺得他腳上的鞋,針法和樣式好別緻!”
薛淺蕪熱血沸騰了。僅憑這句,足以證明,黑麵男子是秦延不假了。
只是仍舊無法理通,今兒個東方爺不應該呆在洞房嗎?如此出來招搖,還穿一身白衣,怎麼想都覺得怪異。繡姑心思大約與她是一致的,頓了片刻問道:“你打算怎麼辦?咱們何時回去?”
薛淺蕪頭疼了,最後咬了咬牙,橫眉狠道:“回去那麼早做什麼?我傷還沒好呢!”
繡姑無語,表示很理解地笑笑。
丐兒妹妹這是在與東方爺賭氣嗎?賭就賭吧,自己也陪進來就是。腦中卻不可抑制地,想起那張忠厚可愛的黑麵龐,不禁心中有些漣漪波動。見不到她,他也會擔憂甚至發狂嗎?
氣氛變得真快,這會兒輪到荷花屠夫婦犯糊塗了。怎麼兩位姑娘的話,前不搭後不著,跳躍脫節如此之大,讓人聽不懂呢?
正想說些什麼,薛淺蕪討好地笑道:“嫂嫂,我在這兒住習慣了,不想回家,你別趕我好嗎?我喜歡聽嫂子的聲音,喜歡看嫂子的笑臉,喜歡喝嫂子熬的蓮子粥,喜歡吃嫂子炒的家常菜,尤其喜歡哥嫂倆的情濃鬥嘴”
這一串子排比下來,讓荷婦人心喜得幾乎招架不住了。荷花屠道:“都是她的好處雖然她真有那麼好,你就不能發現些大哥的優點,值得你們喜歡和迷戀的?”
薛淺蕪笑著道:“怎麼沒提起你?最後一句莫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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