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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真正的銀子,卻是無價之寶,但凡你拿任何一樣,去合適的人那兒兌換,就能換得千百兩銀子”
書生掌櫃滿腹狐疑,什麼東西那樣主貴?
待到看清薛淺蕪的值錢玩意兒,一雙眼頓時瞪成了牛目,老羞成怒之下,竟沒想到去叫打手,直接拉開抽屜,取出一根三四節的教鞭,就向薛淺蕪的頭上招呼過來。
薛淺蕪暗笑,你不叫打手來,我就不怕你。
這掌櫃的一時忘了去叫打手,並非是他愚蠢。而是坐陣了這麼多年,左道上的客人向來不多,何況能來怡園的,都是真正有錢人,從未遇到過如此膽大而吝嗇的狂徒,賒賬賴賬的嫖客!
被氣昏了腦袋,且對薛淺蕪的弱小心存蔑視,所以才會企圖憑藉自身“武力”,來解決掉這個毛頭賊。
薛淺蕪躲閃著,取笑他道:“就你這笨拙的,能與我的柔體之術相抗?”
書生掌櫃不作理會,只管舞著教鞭。薛淺蕪看了幾眼,越看越有幾分心急,他似乎是個會武的。雖然與東方爺和南宮峙禮相比,這個掌櫃只是小蟲一枚,但那有板有眼的鞭法,非是會武之人絕不可能得其精妙。
出神的剎那間,肩頭上已捱了一下,火辣辣的很有痛感。薛淺蕪暗叫不妙,汗從額頭湧了出來,這書生不好對付嘛!
看來真要鬧大,捅漏子了?薛淺蕪只是玩的心態,她可不想初來京城,就栽在了妓院,太丟臉了。何況自己性別尷尬,被揭出來,焉有脫身之理?她倒罷了,還有一個繡姑呢!
薛淺蕪定住身,生生捱了幾鞭,在那書生掌櫃為她不躲而驚詫的瞬間,薛淺蕪猛抓著了那根金屬鞭梢。死死地牢牢鉗住,掌心火熱如灼,似乎已經被劃出了血痕。
第八十章左道有貴客,不請徑自來
那位書生掌櫃看到薛淺蕪的冒險舉動,舉鞭的手僵在半空,這停頓的功夫只是片刻,旋即發起狠色,想要用力抽回鞭梢。薛淺蕪咬著牙,小臉憋得通紅,卻固執地不肯鬆手。
畢竟是金屬質的硬器,不同於尋常鞭的柔軟與彈性,相峙不過幾時,血水便從薛淺蕪的手指間流出,那抹蒼豔的鮮紅便塗染了鞭杆,蜿蜒流下,直滴落在書生掌櫃的手背上。
“你鬆手不?相不相信我再稍加些勁兒,你的這隻手就作廢了?”書生掌櫃急怒問道。
薛淺蕪自知其言不假,也沒想到要拼成個殘疾,何況繡姑那邊的情況不明,得速速擺平這邊的爭端才是。想到這裡,薛淺蕪也顧不得考慮後果,直接回應一句:“我的手作廢了,無非就是造成生活上的不便!然而你信不信,我的手若廢了,哪怕你有三頭六臂,七十二條性命,也護不得你周全?”
書生掌櫃愣了一下,這丫的語氣好狂妄!
來怡園者,多為權商貴族,原則上不能得罪,但這小青年明顯不是高富帥,想要矇騙混關吃豆腐的,焉能便宜了他?
再說怡園根基龐大,人脈甚是廣博,可謂神秘莫測,壟斷正邪兩道。傳聞之中,怡園的總老鵓,尊貴無比而又低調簡約,從未現身迎過客人。曾經多番有人以此為茬兒鬧事,最後都不聲不響地消失了。天長日久,誰也不敢再耍大牌,讓幕後的老鵓接待。至於老鵓身份之謎,有人說是�玖�叭謂討髂瞎��南嗪茫�腥慫凳腔是墜�葜����砸皇恰7湊�蘼勰鬧植虜猓�甲鬩勻萌宋歐縞サǎ�牌�案�康住S行┦慮椋��藍嗔宋幢睪謾5叩煤�浚�H�隕恚��漵槔鄭�拋鈿烊骺旎睢�
薛淺蕪的瘦弱和窮酸樣兒,自然不比財大氣粗之人。書生掌櫃一雙眼睛,早已練達世故,把人的貧富看得透骨三分。
但他這次錯了。因他不信,這個男人特徵不明顯,女人特徵又不足的愣頭小夥兒,會有多大能耐。
薛淺蕪邪氣地看著他,笑問一句:“我再向你諮詢最後一個問題”
書生掌櫃半是遲疑半是怒道:“有話快說!”
薛淺蕪嘻嘻道:“我那小兄弟都進院裡去了,你卻把我剩在這兒,這讓人情何以堪啊?不如這樣,我不帶牌匾了,只去找我兄弟如何?”
書生掌櫃聞言,不禁氣得啞然,猛地從薛淺蕪手裡奪過那根靈蛇般的金屬教鞭,擲到地上,氣急敗壞地道:“我去料理那孫子!”
薛淺蕪一步攔到前面,做出苦苦勸告的搞笑姿態:“你去不得!我那兄弟這會兒,八成已經俘獲了美人,正在好事成雙呢!你插一腳進去,我的兄弟輕色重義,倒不會責怪你什麼,但你打攪了美人的興致,人家可是會怨恨你的!”
書生掌櫃反應過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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