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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附近,那棵大樹下的石床,可也是這般怪名堂?”
東方爺點頭回答說:“那架石床,原本是和這些石頭混在一起的,後來看它體積大得出眾,平坦光滑,極有鑿成床的潛質,於是就叫工匠打磨一番,才變成了現今的標準樣兒。它是所有寒性石頭中極寒的,若非天生熱毒太盛之人,最好不要睡在上面,否則是要消耗你的真氣,與之相抵償的。”
薛淺蕪呆呆發著愣,那自己到底算什麼體質呢?因為涉及女子話題,又不好意思問,吱唔了一陣兒,也就作罷。心裡隱約是明白的,只是難用專業術語描述罷了。
東方碧仁坐的,是塊涼質石頭。其實他性屬溫,無論哪種都不覺得難以承受,只是夏季,當然選擇涼的較舒適些。他給薛淺蕪所找的,是塊冷石,比之涼的更涼一些,卻又不像陰石寒石容易損氣傷身。
兩人對面說些話兒,等到月亮當空落清輝的時候,暗衛悄悄過來,在他們身側的石頭上,擺了一些瓜果冷盤並些冰粥之類。
薛淺蕪拿著勺子,連著舀了幾口,自得其樂,喝得有滋有味。東方碧仁笑著,把臉往前一湊,柔聲說道:“我也要喝”
薛淺蕪剛吸進嘴裡一半,聞言愣著,不知該把勺裡的另一半,自己喝掉還是喂他。東方碧仁只當她是難為情了,大手穩穩握上她拿著勺的手,把那剩下的喝掉了。
薛淺蕪手僵在那兒,久久難以收回神來。這般親狎的動作,向來都是薛淺蕪所為,沒想到東方爺也能做出,還帶強迫性的!
東方碧仁那隻越界之手撤離開了很久,薛淺蕪仍是傻兒巴嘰的,不能從震撼中醒轉。東方碧仁無奈嘆氣,竟嚇著她了麼?充滿磁性溫柔一笑,摸了摸她的頭,像是償還,東方爺亦盛了一勺粥,淺嘗一口,把剩下大半兒,舉在了她唇邊。
薛淺蕪思維雖呆滯,但動作好像不為思維所牽制,竟出奇的靈活,低頭便把冰粥吸了個盡。配合得默契極了。
涼涼爽爽的雪梨味兒,沁人心脾,醉了心扉。薛淺蕪是愛情裡的傻瓜,遇到東方碧仁之後,一直都沒變過。東方爺是個智慧的,硬把她往傻裡慣,往傻裡寵,往傻裡縱,所以導致了薛淺蕪,時而不時都會流出一抹傻氣。
蠻橫時傻,實誠時傻,歪邪時傻,快樂時傻。那抹傻氣,彷彿成了薛淺蕪與生俱來的東西,一刻不停,縈繞在她左右。
東方爺的出現,強化了她的傻。薛淺蕪並不知自己變傻了,還很願意在這傻裡沉浸著,永不醒來,去面對現實的種種糾葛。
如此你一勺我一勺,你餵我我餵你,一大份冰粥竟被消滅了。東方碧仁意猶未盡,拿起一個新荔,仔細剝去了皮,送到薛淺蕪的面前。她映著月光看一眼,立即大放神采,好是新鮮!瑩白的瓤肉兒,果然恰似前世古人說的那般,極有冰雪之感,晶瑩剔透,可愛極了。
薛淺蕪一口吞下去,只聽東方爺吃痛著,輕呼了聲。她看他時,他很快恢復了常態,淡淡溺愛地道:“別忘了把核吐出來”
薛淺蕪點著頭,直至貪婪品完餘味,東方爺剝第二顆荔枝時,她才粗心地注意到,他的手指沒有剛才那麼靈便。拉過細看,才發現那食指和大拇指上,赫然印著兩顆齒印兒,不深,紅紅的卻很是清晰。
薛淺蕪的臉,刷的就熱了,她很不好意思,咧嘴笑了。東方碧仁已把荔枝剝好,看她自責不願再吃,便放回了盤子裡。
薛淺蕪心疼道:“都怪我太貪吃!”
東方碧仁笑她,別有意味地道:“我還以為你是有意啃我的呢”
什麼?薛淺蕪腦海裡,反覆震盪著“啃”這個字眼,似乎包羅了太多的回憶。這字太有意境,太發人深省了。在煙嵐城,第一次見到趙太子和素蔻公主的時候,她便是以“啃”東方爺出場的,想想真是面紅心跳,啼笑皆非。後來她和東方爺又有過好幾次的纏綿,卻都是換成了爺的主動,她再沒重溫過“啃”的曼妙。
如今經東方爺一提,多少魂牽夢縈,盡在顧盼之中。薛淺蕪低頭道:“若真想啃,誰又想啃你的手了?”
東方碧仁一愣,臉也微微紅了。但是今天的爺,已非昔日那個被橫空殺出的潑賊,唬得驚若天雷手足無措迎拒兩難的靦腆大男孩了,他取得了很大的攻勢權。
聽得丐兒這句,大約也回想起某種尷尬不堪甜蜜混亂。他忽然站起身,走到薛淺蕪的面前,離得極近極近。坐著的薛淺蕪,透過單衣,隱約能看清他頎長勻稱的腿。不過幸好,薛淺蕪是坐著的,若是站起,估計他倆的鼻樑該貼在一塊兒了。
爺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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