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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個躲進我蓮藕池來了!害我差點沒看出來!”嘴裡罵著,一根木頭砸著夯了下去。
薛淺蕪在這時,看到那黑影躍起了,踩著高門,瞬間逃得不見蹤影。這次居然沒有弄響鈴聲。因為他並沒有透過竹籬,而是經由木門上方逃出去的。人們只能仰而望之,發出一聲駭然驚歎。
薛淺蕪傻眼了,看來她的設計,並非完美沒有絲毫破綻。對於真正高手來說,是不必經過籬笆的。但作為真正的高手,做什麼不可以,偏偏要打一片蓮藕塘的主意?薛淺蕪搞不清楚南宮峙禮了,或許一直就沒搞清過他。
荷花屠出汗了,他家的蓮藕池,怎麼會引來了高手,鬼魅般的高手?
薛淺蕪不知說什麼,只想趁此機會,洗脫自己的清白道:“上次你抓我時,我說荷葉叢裡原有小船,船裡還有一人,見到你來,他就飛快地逃走了這下你該相信了吧?”
荷花屠急忙點頭道:“信了!信了!”忽又想起什麼,驚問薛淺蕪道:“上次那個,跟這個是不是同一路的?”
薛淺蕪沒好氣地道:“什麼同一路,說不定恰是同一個呢!”
荷花屠更慌了:“上次留下的小船兒,也應該是他的吧?”
“你想還給他嗎?”薛淺蕪鬱悶了。
荷花屠道:“這種主兒,他的東西,要不得啊。”
“虧你還是個殺豬的!”薛淺蕪使激將法道:“你想一想,他多次鬼鬼祟祟,來你這兒不知想要幹些什麼勾當!上次我駕著小船弄壞了那麼多的荷葉,全是拜他所賜!難道你還要把船兒給他嗎?換做是我,就算砸它個稀巴爛,冬天裡當劈柴烤火用,也斷斷不肯還與他!你不想要可以,不如拿來給我好了!哪天我想一葉扁舟浪跡天涯,留著卻也是個用處!”
哪料荷花屠並不吃她的激將法,反而順水推舟說道:“你若想要,就給你了!出了問題,可別怪大哥我沒提醒你!”
薛淺蕪呆住了,南宮峙禮的威懾力,也太大了些吧?
她偏偏看他不上眼!於是又對荷花屠道:“大哥,你把那船兒給我弄來吧,今晚我就在這蓮藕塘裡睡了!那賊廝沒偷到東西,我怕他還會回來呢。”
荷花屠聞此言,有些動容,那份暴躁俠氣又起來了:“怎麼能讓你一人守?你的傷才好些,趕快回屋子裡休息,方是正經!哪能讓你來看蓮藕池呢?”猛拍了拍胸脯,向荷婦人寬慰道:“那人雖是練過武的,我左手一把錘子右手一把菜刀,也能把他砍得不敢近前!”
荷婦人心急了,連忙抱住丈夫的胳膊道:“就算整片池塘都被他霸佔了,又有什麼打緊兒!只要你安穩了,就是好的,別的一切都不重要萬萬不要再去冒險,做些拿生命開玩笑的傻事了。”
荷花屠最看不得妻子憂,一時站在那兒,作難地道:“那也不能讓妹妹來守夜吧?”
薛淺蕪怕他們不同意,於是嬉笑著道:“話說當年,我與那人有過一段交情,話說白了,就是他的舊情人!你們不用擔心,留我在這兒,最是合適不過,他不會拿我怎樣的!”
荷花屠夫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繡姑張圓了嘴,丐兒妹妹不會是說真吧?如果這樣的話,以前好多場景,都是有因可循的了。就連最初見面之時,她把丐兒妹妹一腳踢入地室,不期然卻出現了位黑衣男子,貌似也透著某種未可知的緣由呢。
“這下相信了吧?”薛淺蕪指指繡姑道:“我的姐姐可以作證!”
從繡姑那兒,得到肯定的訊息後,荷花屠才半信半疑地,把那小船兒弄了來。
“若是有什麼事,你就抓上籬笆,讓鈴聲響起來,我們就會很快趕到!”荷花屠看薛淺蕪執意留守的樣子,只好如是交待。
繡姑也握了她的手,意在提醒她注意些。剛從刀下撿回一條性命,萬一再有什麼不測,那真是沒法兒辦了。
三三兩兩的鄰居們,在黑衣高手離開後,一邊恐慌議論著,一邊趕回去躲了。薛淺蕪笑著道:“你們放心去吧,我有把握教訓他!”
繡姑和荷花屠夫婦,三步一回頭地離開。薛淺蕪雙手背在腦勺後,仰面躺在蚱蜢舟裡,愣愣看著夜空。過了很久,有個溼淋淋的東西,忽然落在了她臉上。伸手一抓,竟是一方黑帕子。
想起在冰稜潭那次,薛將軍的前廳墓穴裡,南宮峙禮與那紅衣白髮女子交手,為防綢帶有毒,便是用黑帕子裹手的。世間用黑帕者不出一二,所以這也算是南宮峙禮的標誌了。薛淺蕪惱火道:“真沒出息!幹嘛三番兩次光顧人家的蓮藕塘?”
南宮峙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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