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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怎麼回事。絳珠師伯悲痛欲絕,恨道,你這老和尚敢諢說一句,我定斷了你的舌頭。”
林雪隱恍然頓悟,原來上世她為他落盡了淚,反而讓他這世見不得她的淚,不然就成了廢人。還當真是因果報應啊。
甄語遁又道:“絳珠師伯發狠誓再也不讓師父進入西峰半步。倘若不得已碰面時,也得光明正大地三叩九拜。我這做徒弟的自然也就不能倖免,見面即要自貶吾師為他恕罪。師父自那以後大病一場,果然不敢再入西峰半步。若不是撿到了你,這局還不知道會僵到什麼時候呢。現在,師父終於可以找些牽強的理由去拜見師伯了,只是還心有餘悸不敢大意。不然再揭起前嫌,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林雪隱聽得滿是唏噓道:“你這冒失的師父。若不是撿到了我,他這一世又要白費了。”
甄語遁訝異問她道:“什麼這一世那一世的?”林雪隱趕緊閉口。
還有一次,不知說到了什麼,甄語遁嘲笑她道:“你剛出生時,那睡得給豬一樣。巨蟒在脖子裡纏著,還兀自睡得香甜。”
林雪隱反擊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睡的香甜,說不定是被蟒蛇嚇昏了呢。”
說完這句,她驀然想起甄語遁抓蛇之時的敏捷與力道,突然靈機一動,對,武功就先跟他學起。
林雪隱道:“小和尚,我和你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我以後就叫你大遁哥哥;若是你輸了呢,你就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甄語遁最煩惱林雪隱人小鬼大的叫他“小和尚”了,但礙於絳珠師伯的面子又無可奈何。聞言爽快應道:“好啊,要打賭也可以,不過你先得叫我一聲‘大遁哥哥’,不許是那種故意的聲音。讓我聽聽感覺如何。”
林雪隱只得小聲叫道:“大遁哥哥。”
她的聲音脆潤生津,嬌中帶怯,聽得甄語遁滿心歡喜:“小隱妹妹,你便是不打賭我也依了你,只要你以後天天這般叫我。”
其實,林雪隱並沒想到與他打什麼賭。聽他這樣說,自然一口同意了:“大遁哥哥,我要你教我武功。”
甄語遁聽她說完這句,不由一怔道:“什麼武功?我沒學過。”
聽到甄語遁這樣糊弄自己,她小臉一寒道:“你騙誰呢,我真正打孃胎裡出來時,你爹媽還沒來到這世上呢。我只穿越,就不知道穿了多少光年。雖然在這漫長之中,我遺忘了很多事情,但一些基本的詞語還是根植於心的。我剛來到這個世界時,就見你赤手空拳鬥那大蟒,現在居然說自己不會武功?”
甄語遁聽她話中盡是“光年”“穿越”之類的怪僻詞語,苦著臉道:“小隱妹妹,師父興致高時,還贊你‘出生半月即學會了正宗人話’呢。依我看來,他真是高誇你了。你說的所謂人話,我可是一句都聽不懂。”
林雪隱氣急之時,張口就吐出那麼一大串超前的妖言,也難怪他不懂了。
林雪隱看他神色不像作假,心想,莫非師父也是像他一樣,擁有曠世奇功而不自知?但是“武功”這詞,他們應該懂得吧?於是就提醒他道:“你師父平日裡,有沒有教過你一些招式與動作?比如‘大浪淘沙’,比如‘平塞落雁’?”林雪隱邊說邊比劃著。
甄語遁答:“師父從沒向我提過‘武功’這詞,也沒有教過那些式樣繁複的招數,他只說讓我加深內功修為。至於空手除蟒,我認為那是任何人在身處危險之時,都能做到的。”
林雪隱思道,這呆子,若是人人都能手除大蟒,那世界上的珍稀動物不就全部滅絕了嗎?口中卻問:“你見過你師父和師伯練武功嗎?”
甄語遁答:“這個倒沒看到過。不過他們的功力修為之高,是一眼就能感知的。想必他們並不需要練那些勞什子,再說了,他們又無入世之心,只需他人奈何不了自己,不被傷到便作罷了。”
林雪隱卻不以為然。她認為武功招式是這世上最玄妙最有趣的東西,不為打架,但為防身也得練上一練,總比那個時代裡的柔道都管用。何況練那玩意兒,還能減肥減壓,愉悅情操。
照甄語遁的話看來,兩位師傅確實是沒練過什麼武功了。如此這般,豈不是浪費了那深不可測的內力了嗎?林雪隱轉念又想,他們不重視浮華表像,卻能於無心之中揮灑自如,這不正是“無招勝有招、不變應萬變”的武學至境嗎?大凡斯人,雖不練招,定然在一顰一笑、拈花拾葉之中處處蘊藏著招。只要悉心觀察,難免瞧出一些破綻來。
想到這裡,她嘿嘿一笑道:“大遁哥哥,你等著我的好訊息。”
甄語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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