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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去,生龍活虎一身輕的,他的嬌妻看了,會不會動念啊?”
秦延笑道:“誰會像嫂子您這樣的魄力啊!就算有動念的,也得忍著!”
薛淺蕪嗔罵道:“我怎樣的魄力?我對東方爺動念時,就沒忍過?”
秦延想起馬車裡的事,啼笑皆非看著她道:“你忍了嗎?”
薛淺蕪三分火起道:“我若沒那自制忍力,就算有一百個東方爺,現在也非完璧身了!”
這話雷得秦延外焦裡嫩,看來真真是誤會了。但那生動形象的模擬態,怎就可能是假的呢?
薛淺蕪和秦延聊了會兒,以排遣睡前之無聊,隨後獨自來到寢房,挑起燭火。
很快就過去一月了,她和繡姑姐姐在荷花屠夫婦那兒,農戶小院,聽著蛐蛐幽鳴,竟也生了平平淡淡的踏實感。而今回到新府,她和東方碧仁一起呆過很多個夏夜的地方,一切仍是原樣,卻沾上了灰塵。
東方爺這些日,生病在身,又被梅老夫人、素蔻公主看著,肯定也沒怎到這裡來過。
這樣想著,隨手打理起來,把所有的用具擦了一遍。明明很睏倦了,睡意卻不來襲。躺在床上,側臥俯仰,都是東方爺的影子。
想這新府,差不多竣工了,本該把新娘子接到這兒的,為何娶進了宰相府?
是東方爺的決定嗎?可他終究要另立門戶的,她這個未經父母媒妁承認的,如今雖在新府過著金屋藏嬌般的生活,又能住多久呢?東方爺的假婚,何時才會有了結呢?
這樣紛亂想著,月光從窗子裡照進來,床前地上恍然一片白霜。她忽然思緒飛遠了,煙嵐城裡,她的水滸仙寨怎麼樣了?嫣智姑娘在那兒安好嗎?
曾想派人送個信兒回去,可又想不出矯情的話語,也就作罷。還有她的半截骨簪,也給嫣智姑娘當作信物去仙寨報到了。如今的她,之於仙寨,只靠一份深情維繫。不過有嫣智姑娘在,丐幫前程也不至於太無望吧?
想起來京城前,曾發下過宏願,要掙很多很多白花花的銀子,每隔一段時日,就找穩妥的人往仙寨寄送些,作為紮營擴寨之需。日子在時忙時閒中度過,不想何時她竟淡忘了這宏願。不知他們過活得窘迫嗎,還是吃了今天餓明天嗎?
但她確實,已賺得了相當多的銀子,可以實踐昔時的諾言了。
好不容易有了空暇閒心,還是趕緊在這一兩日內,派人往故地出發吧。越待越久,萬一波節再多,就又不知耽擱到何年何月了。
反正鞋莊只不過是為繡姑提供了歸宿,經濟所有權掌握在自己手裡,繡姑姐姐又不在乎銀子,所以薛淺蕪撥出一部分,應沒什麼問題。賺的是正經錢,又非坑蒙拐騙,貪汙受賄,她用到想用的地方,本就是她的自由啊。
還有她要承包來玩兒的蓮藕塘,也該把銀子儘快兌現了。不然荷花屠為生計忙碌,顧妻子不周到,薛淺蕪怎放得下心?
這些事兒,盤亙在腦海間,薛淺蕪竟整晚難以成眠。孤枕難眠與她遙做伴的,還有宰相府的東方碧仁。
那些日子,他神志昏沉著,離魂恍惚,大多時候處於睡眠狀態。不管睡眠質量怎樣,亦或者是,能否稱為睡眠,終究是闔了眼的。
今晚他回到宰相府,梅老夫人看他神采煥發、一切如常,在心喜的同時,對那小叫花子又產生了痛恨感覺。派出去的那些帶刀殺手,竟沒能結束掉兩個手無寸鐵不會武的姑娘性命,這讓她很鬱悶。
所以得知小叫花子活著歸來的訊息,她便讓那些失敗的刺客們永遠消失了。
他們在失手後,自然選擇了逃。但估摸著,不出意外,現在他們已經完蛋了。根據協議,如果見到這兩個姑娘的屍身,每人白銀五十兩,立首功者再加一百。事未成前,每人先兌付了二十兩。機關便是在這些銀子上,全塗抹了特製毒粉,如果他們不能完成任務,而妄圖逃走時,便會定期毒發身亡。如果他們順利完成任務,把剩餘的銀兩給夠數了,仍是死路一條。無論怎樣,無論成敗,作為刺客,他們雖在操縱人的命運,自己命運卻也被操縱著。
梅老夫人最視為對手的,只有那個叫花子了。
素蔻公主看到東方碧仁康復,既歡喜又嫉妒。她幾次暗示著,讓東方爺回新房睡,都被東方碧仁不動聲色岔了過去。到了最後,她幾乎快哭了。
梅老夫人問道:“仁兒,今晚你還睡在書房嗎?”
東方碧仁點了點頭。睡書房的感覺更輕鬆些。收拾完畢,準備睡了。東方碧仁獨自來到書房,往床上徑坐了,手掀開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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