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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
“呃”我的臉被按在他的頸窩裡,嘴唇碰到他溫潤修長的脖頸時,我的呼吸不由一窒。羞惱之下忙用力掙扎,無奈他力氣太大,怎樣也掙脫不開他的鉗制,堆積了整晚的擔憂、恐慌、憤怒、羞惱一起爆發,狠狠一口咬在他修長的脖頸上。皮破血流,唇齒間立時充滿血腥味。
他身體微僵,抬起我的頭,與我四目相對,烏瞳中的光芒慢慢隱去,輕揚下頜,似怒非怒的道:“原來擁抱自己的未婚妻,還要付出血的代價。”
我憤恨的迎視他,冷笑道:“未婚妻?別侮辱這個愛的代名詞,我不過是你的擋箭牌罷了。上次在橫波樓,本來我很感激你伸出援手,可真相是你在為婚約造勢;今天我以為你是被我所累,心懷歉疚的追了半宿,怕你凍僵,不顧冰寒的用身體渥暖你,卻原來都是在做無用功,你的身體既然能變熱,為什麼一直給我冰寒入骨的假象?讓我擔心、讓我受凍、讓我像個傻瓜般被你戲弄。這就是你對未婚妻的態度麼?如果是,那我不能認同!”
他凝視我,微微抿唇,慢慢的道:“不論你認同與否,都不能改變你是我未婚妻這個事實,而且我決定要儘快完婚!”
我一驚,憤然揚首道:“休想!我嫁貓嫁狗,嫁去藍國,也不會嫁給你。”
他冷冷的笑,“你趁早絕了嫁去藍國的念頭,那個人沒命娶你。”
“你什麼意思?” 我挑眉,心思電轉,道:“你派人殺他?”
他烏瞳幽冷,沉默不語。而根據我對他的認知,他不語就等於預設,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心狠手辣。
“雪無傷你不覺得太過份麼,為何要傷及無辜?”我更加惱怒,那個歸海?雲開雖然是藍色大將,應該武功高強,但有心算無心,難保不會出事。思及此,忽然聯想起一個問題,不由挑眉問道:“人人都以為我和北崖?青狸私奔了,為何唯獨你認為我死了?是否你也派人襲殺我們,導致我們沒有在一起?”
他半晌不語,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了的時候,突然點頭道:“是。是我親手把揹著你的他打落灕江。”
“揹著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又為何要殺我們?”我雖有心理準備,仍是驚詫之極。
“那時我和你父親才簽訂婚約,蒼牙還沒從你哥哥手中奪得兵權,我需要這樁婚姻鞏固地位。北崖?青狸卻要帶你走,我讓他放開你,他不肯,自然動起手來。你不知為何一直昏睡不醒,他揹著你武功大打折扣,我這方又人多勢眾,重傷後被我擊下灕江,你們兩人綁在一起,落水後馬上就沉了下去,我以為你們必死無疑,沒想到兩年後會再見到你。你既然沒死,北崖?青狸十有八九也沒死,憑他的才智武功倒是個心腹之患。”
至此我才明白北崖?青狸為何要隱姓埋名,他若露面,雪無傷必定不肯放過他。而看他行蹤詭秘也似別有所圖,難道是在密謀向雪無傷報復?
我身體一僵,不由駭怕,雪無傷pk北崖?青狸,無論誰勝誰負,誰死誰傷,都非我喜聞樂見。
“冷麼?”雪無傷會錯了意,以為我發僵是因為冷,伸臂把我重又抱緊。
我這才省起自己還在他的懷裡,忙掙扎要推開他,他卻乾脆抱起我,躍上馬背。
“放開我,我要自己騎,不要和殺我的兇手共乘一匹馬”我努力探出身子,想去抓另一匹馬的馬韁繩。
他沉默半晌,方慢慢的道:“若要重來,我會先把你搶過來。”
這算什麼?道歉?後悔?表白?我微微挑眉,“你什麼意思?”
他避而不答,用裘皮大氅把我密密包住,“風大雪狂,你又衣衫單薄,自己騎一匹馬小心凍著,恨最耗心血,你若想報仇,更應該保重身體”
“不用你假好心”我撇嘴,心中其實沒太大感覺,更談不上仇恨,他連那個琥珀也沒殺死,跟我這個魂穿就更沒關係了。
忽然想起球球不知有沒有跟上來,無心再跟他爭論這個沒意義的話題,忙回頭左顧右盼。
“在找什麼?”雪無傷身體變熱後,聲音也有了溫度,雖還是沉沉暗暗的,但不再幽冷冰寒,聞之滲人。
“球球呀,那隻給我帶路的小狐豬,若沒有它,我早丟了,那裡找得到你。”我焦急的扭動身體,望向他身後。
“喏,在碧烏腿上掛著的那個是嗎?”他一手攬緊我的腰,阻止我探出大氅,一手把我的頭板向前面。
“呀我的臉”我鬱悶的叫,他的大手把我的臉都按變了形,心頭火起,順勢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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