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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她的頭,拉起她的手,咧嘴笑道:“這附近怕是沒了,咱們繼續朝前走,我打獵,你四下注意些。”
“好。”許草握緊他的大手,應了聲。
這一路上,土豆到是很少瞧見了,那野葡萄看見不少,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這兩天天氣稍微暖和了一點的關係,好多野葡萄都落了,這一路下來許草沒收集到幾串葡萄。
一路上,富貴獵到一隻山跳,一隻野雞。許草卻是瞧見他身後揹著兩種弓箭,不由好奇的問了起來,“富貴,你咋揹著兩種弓箭,帶一種不是方便些?”
富貴聽聞她的話,笑眯眯的回頭看了眼身後揹著的弓箭,道:“這種短小,細一些的用來打獵野雞,山跳,狍子,刺蝟,這些玩意的。還有這種粗大的弓箭是用來獵大獵物的。大獵物也就深山中有,平日裡不會跑到這裡來的,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帶著比較好。”
許草點了點頭,這下到是懂了。
瞧見天色不早了,兩人才往回走了去。身後的黑子默默的跟著。
回了家,小白站在院外衝他們使勁的搖著尾巴,許草心裡樂的不行,這狗啊就是忠誠,瞧瞧,每次她回來都要出來迎接她。正想表揚小白兩句,許草卻瞧見這小土狗竟然無視了她,朝著她身後的黑子奔跑了過去,然後衝著黑子討好的搖了搖尾巴,圍著黑子繞起了圈圈。
許草瞪了它一眼,這才進了院子。沈氏正坐在院子裡看著兩個孩子。苗苗瞧見許草和富貴,圓溜溜的大眼睛亮了亮,撒著小短腿,搖搖晃晃的朝著兩人奔了過來,“娘。。娘娘。”
許草順手把麻袋擱在牆角,抱起了搖搖晃晃的苗苗,“苗苗不光要叫娘,還要叫爹爹。”
苗苗衝著許草一笑,小手指了指富貴,“得。。得得。”
許草哭笑不得,“苗苗,是爹爹,不是得得,爹爹,爹爹。。”
苗苗笑的好不開心,“得得。。”
許草無奈,一旁的沈氏也是笑的不行,富貴也咧嘴笑了起來。
又逗了會苗苗,楊小安這才從廚房跑了出來,“大哥,大嫂你們回了,趕緊洗洗吃飯吧。”
小安和許草差不多的年紀,比許草略小几個
月,模樣不錯,人又勤快,嘴巴還甜。聽說從小跟隔壁村裡的宏哥兒定了娃娃親。一等小安及笄,便能成親了。
宏哥姓孔,名珍宏,家住隔壁的鉤子村,爹孃都是地裡刨食的老百姓,家境和村裡大多數人家差不多。
許草不認識他,卻知道小安對這門親事挺滿意的,連陳氏都這門親氏都很是滿意。因為孔珍宏是個讀書人,明年開春便要去參加童試了,若是能考上那可就是秀才了。
這附近幾個村子也不過出個一個老秀才而已。
吃了晚飯,許草忙著把她的土豆給堆到屋角去了,就等著它慢慢發芽了。
那野葡萄沒多少,製成果醬也沒多少,許草把它洗了,端到院子裡給大家當飯後水果吃了。葡萄籽她也沒留,打算等開春去山上剪一根葡萄枝回來扦插,這樣比葡萄籽種植可是方便多了。
第 14 章
農家裡,地裡的糧食收了之後基本上就沒什麼農活做了。楊家那些玉米曬了幾天就乾的差不多了,全部裝入麻袋收了起來,要吃的時候去磨成粉就是了。
楊家有旱地四畝,水田四畝,一共也就八畝田地。一個月前剛剛收了稻子,如今又收了玉米,交了稅後,勉強算是夠吃了。
這幾日楊家借了牛,把田裡地裡都翻了土,這邊是北方,冬天太冷,什麼都種植不了。這秋收過後,基本上農家人算是清閒了下來。許草這幾日也很是清閒,每日哄哄苗苗,洗洗衣裳,隔幾天做次飯就是了,比她以往在許家的時候可要悠閒多了。而且沈氏人也好,兩人說的來,沒事的時候兩人就在院子聊天,做做針線活。上次買來的那匹布她每家都量了身形,裁剪了布,分給了每家。
把布給牛氏的時候,她瞟了一眼沒吭聲,倒是三弟楊大銅接了過來,跟許草道了謝。
此時也不過申時四刻鐘的樣子,陳氏出門了。楊家幾個男人都去鎮上找活計去做了,趁著這段時日也好做些零活,賺幾個家用錢。牛氏和小安也都不在,家中只有許草和沈氏。
兩人正坐在院落裡面做著針線活,許草前世最多是釦子掉了,縫個釦子的本事而已。如今才十四歲,針線活卻是做的極好,她自認為做的挺好,針腳細密,對她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大嫂,再過兩個多月便要過年了,過幾日我也想去鎮上尋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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