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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果,我也不能夠完全明白,但是我相信我所瞭解的肖涇北和沈涼夏,他們都是這世上難得的痴情人。”歐洋用力捏了捏陳凌的手,鄭重的說:“陳凌,我只能把涼夏交給你才會放心,只要一週,過後一切就都能解開,甚至,很多人很多事,都會圓滿。”
第3卷 v103。那個樣子
坐在陳凌那輛紅『色』的馬六里,涼夏雙手緊緊握著身前的安全帶,一會兒側頭看一眼陳凌,復又垂下眼瞼,分明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行至丁字路口,陳凌在白線前停下,抬手在前面按了個鍵,車內原本雜『亂』的路況資訊便戛然而止,換上了一曲舒緩的旋律。
“想說什麼?”陳凌並不看向涼夏,仍是盯著前面的紅綠燈,彷彿一個錯神,那紅澄澄的交通燈就會突然轉綠似的。
涼夏轉頭看向陳凌,遲疑了一下,而後聲音輕輕的開口,“歐洋是個好人。”
簡單的幾個字飄飄『蕩』『蕩』的鑽進耳朵裡,陳凌突然就撲哧笑了出來。綠燈亮起,陳凌右手掛擋,右腳輕點油門,車又啟動了。
火紅的車子在灰『色』的柏油馬路上平穩行駛,車窗內的兩個女子,一個笑靨如花,一個呆呆的看著另一個。
陳凌好容易止住了笑,將上揚的嘴角斂了斂,咳一聲,清了清喉嚨,大概是之前和歐洋說了太多話,她這會兒覺著嗓子有點幹。
“你啊,說人好話都不會,只曉得說一句,某某是好人。在你眼裡,這世上就只有好人和壞人的區分?”陳凌一邊看著前方,一邊應著涼夏的話,車速倒是慢了下來,不似方才那樣,飈車似的,好像心裡憋著一團邪火,衝著涼夏發不出來,就只能把馬六當布加迪威龍使喚。
涼夏眉尖輕輕蹙了蹙,有點『摸』不透陳凌現在說這話是高興還是生氣,想了想,還是又說了一遍,“歐洋這人,真的很好。”
涼夏看到陳凌的眉梢向上挑了挑,她便下意識的掩了嘴。時景峰在陳凌心中是根刺,除了她,便沒有對任何人說起,即使對她,也只能那一次。或許,這樣的話,由她口中說出來,還是逾越了。
“我只是想關心你,陳凌,我沒別的意思。”涼夏忙解釋道。
關心?
可不是。
陳凌怎麼會不知道涼夏是關心她。從辦公室裡出來,涼夏見著她眼圈泛紅,妝也花了一點兒,立刻橫眉怒目的瞪著歐洋,護崽子的母雞似的,“歐洋,你欺負我們陳凌!你你這壞蛋,你怎麼把她弄哭了!”
歐洋無辜的皺起眉,看看涼夏又看她,“我哪敢欺負,疼都來不及的你說是不?”歐洋捏著她的手,嬉皮笑臉的說。
涼夏當時就怔住了,詢問似的看著她。被涼夏這麼一看,她臉又燒起來,甩了歐洋的手,“別胡說八道。”
歐洋嘻嘻的笑,她說不出話來,涼夏反倒對著歐洋捏了捏拳,威脅似的:“你以後要是敢欺負陳凌,有人揍你。”那樣子,就好像她說的那人就是她自己似的。也不瞧瞧她自己現在什麼樣了,還能威脅得了誰?
陳凌瞥一眼涼夏,瞧見她一臉焦急,輕輕哼了一聲,說:“你自己的事情都一團『亂』麻,倒還有心思為我做紅娘。”
雖然歐洋口口聲聲的說肖涇北和涼夏實屬情真意切的一對,可在陳凌心裡,她怎麼都不能相信鄭重那樣好的一個人就這麼被涼夏甩在腦後了。況且這些日子裡,一直關切著涼夏的仍舊是鄭重,那肖涇北倒好,公司裡出了內賊,沒查清楚就栽在涼夏頭上不說,和他那位女高管又算是怎麼個意思?他這樣子把涼夏置於何處?
她可瞧不出來,這個肖涇北有哪一點比得上鄭重,單是對待涼夏的這份心思,就比不上,不能比。對肖涇北,陳凌此刻是一百個瞧不上,真真兒的。
陳凌只顧腹誹肖涇北的一條條罪狀,到沒發現,在她心底裡,還是向著涼夏的。起初是為鄭重鳴不平的,覺著涼夏在鄭重忙於工作的時間裡戀上了別人,是涼夏不懂得惜福。可到了如今,她是見不得涼夏委屈的,好好兒的一個人,這才多少日子,瘦的臉蛋只剩巴掌大了。
“我沒發你工資是怎麼的,連飯都吃不上了?”陳凌說著方向盤一轉,找個靠邊的地方停下來,看都不看涼夏一眼徑自下了車。
涼夏怔忡間對上陳凌一雙恨鐵不成鋼的眼神,身上一抖,立刻開門跟著下去,“這是去哪?”涼夏問。
陳凌頭也不回,高跟鞋踩的噔噔響,“吃飯。”
涼夏跟在陳凌身後,看著她腳底下那雙細細的,足有十厘米的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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