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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而然的認定“不一樣”三個字就是對他們不同感情的界定,始料未及的,卻是她面前這個看似天真的女子,從頭至尾對他撒了彌天大謊。
他與鄭重確實不一樣,只是這三個字的意義,他與她所想終是有所區別,多年前就是如此。而剛才短暫的相逢,好似在嘲笑這些天來他的自作多情。
還記得那日,他坐在曾經她最喜歡寫生的地方,狠狠抽掉一整包的煙。
那是他第一次吸菸,第一支,他嗆得不斷咳嗽,感覺那些煙霧侵入整個肺部,頭暈乎乎的,那感覺,很難受。明明別人看起來就很享受的樣子,為什麼對他來說就是這樣痛苦的折磨。
接著是第二支,第三支
漸漸的麻木,漸漸的適應,最初那股令他厭惡的煙味竟也嗅不到了。
把最後一支菸捏在指尖,久久的凝視,最終丟在一旁,彷彿下定決心一般,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江面上的風帶著涼氣吹過來,拂在臉上,肖涇北默默的把煙熄了,轉身坐進車裡。
如果那一天他不是想要再給彼此一個機會,如果他沒有去找沈涼夏,就不會看到那一幕,那麼今天的自己會是什麼樣子?有沒有可能是和她一起走到現在?
握著方向盤的手越發用力,指節泛出一片青白。肖涇北,她一句囈語,你便背棄了之前所有的隱瞞和欺騙,這樣自欺欺人的傻瓜,你還要做多久!
沈涼夏最親近的從來都是那個人,否則他怎麼會隨意開啟她的家門。
第1卷 28。看管
涼夏瞥了眼大剌剌躺在沙發裡的陳凌,猶豫再三,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你不需要去工作室看看嗎?”
陳凌雙手舉著一本小說,正看得入『迷』,聽到涼夏的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我平時也很少去工作室的。”
“可是,你已經一週都沒有『露』面了,不擔心他們偷懶嗎?”涼夏眨著眼睛,一臉憂慮,也不在乎陳凌有沒有看到。
“我發的起你薪水就好,我都不擔心的事情你想那麼多做什麼。”陳凌涼涼的說,眼光輕掃了涼夏,“看著我沒有男朋友順眼是不是?那你何必把鄭重趕走?”
“”涼夏張了張口,到底沒說出什麼來。
鄭重和蘇珊為今年的巡迴演唱忙碌了很久,現下正是關鍵的時刻,她怎麼能拖著鄭重在這裡照顧她。好說歹說才勸了鄭重回去,畢竟阿珊能走到這一步很艱難,外人只看到她的光鮮亮麗,哪裡知道她付出多少辛勞,他該全心幫她才是,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涼夏也曾想到,鄭重會找了陳凌來照顧她,只是不知道當初他是怎樣交代的,陳凌把她看管的犯人一般,每日只允許她在小區裡散散步,想要外出,一律不準。
涼夏的宅屬『性』本就很強,況且即便在家裡她也要畫圖,倒也不閒著。而陳凌這樣脫兔一般的人,竟也能如她一樣悶在家裡幾天不出門,整日裡抱著小說看,委實令涼夏覺得不可思議。
“沈涼夏。”陳凌冷不丁的又開口,雙眼依舊粘在小說上,語氣裡卻十足威脅,“我勸你不要跟我動歪心思,你現在刀口沒有長好,哪裡都不許去。”
涼夏鬱悶的哦了一聲,又把頭埋進畫板,鉛筆在畫紙上沙沙的響,不一會兒便繪出一個熟悉的輪廓。涼夏本有些心不在焉,定睛一瞧畫紙,不由得張大了嘴,耳根微微熱起來。
畫紙上躍然出現一張男子的面容,雖是簡單的線條,那五官卻再清晰不過。眉眼低垂,鼻樑挺直,略顯冷酷的表情讓本就稜角分明的臉更添一份凌厲。
哎,沈涼夏,你真是沒出息,那天也不過匆匆瞧了一眼,這樣也會念念不忘。
想起自己房間裡那一本厚厚的素描,涼夏認為這一副與現在的肖涇北更為神似。曾經的記憶裡,他或怒或笑,即便面無表情時也沒有這樣拒人於千里外之外的冰冷,總叫她覺得暖,現在
司北,你是不是還在怨我?難道雨菲也不能掃清你心中的陰霾?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會在c市遇到你,那時候我就絕不會那樣對待他。
第1卷 29。相遇
連著兩次都被秘書擋在門外,涼夏心裡不是不失落的。可如今能夠跟他見面的機會,就只有憑著這些畫稿,如果真的依言交由秘書代轉,她還有什麼理由踏入盛景?又哪裡還有機會再看看他?
前兩次都是趁著陳凌去見那位時叔叔的空當,她才偷偷溜出來。誰知道每回來了都說他在開會,秘書說會轉交,她不肯,就站在門口等著,左等右等都不見他,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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