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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兒臉一揚說:“有個死就夠了!”
玉書說:“總比沒有愛情好。”
那文說:“玉書,說輕巧話誰不會,你怎麼不揹著傳傑學秀兒去?”
玉書說:“傳傑愛我,我也愛傳傑。”
那文說:“好,我不和你們辯駁,你們倆穿一條褲子!還接你秀兒的話說,你以為有個死就一了百當了嗎——下了地獄,還得過三道關:推三年大磨,爬五座刀山,最後把你鋸成兩半,扔進油鍋裡炸,這還沒完,還有下輩子,你知道下輩子你能託生成什麼嗎”
玉書打斷她:“行了大嫂,別說這些沒影的事!這都是封建社會壓迫婦女編造出來的無稽之談。”
那文說:“什麼無稽之談?我和你說,在王府的時候,那些偷腥的女人哪個得好下場了?”
玉書說:“大嫂,別說王府的事行不行?咱現在就說四味樓二嫂的事。”
那文說:“好,你說,不信你能說出個叫嫂子服氣的鋥明瓦亮的大道理來!”
玉書轉身開啟秀兒的衣櫥,翻出一個枕頭來。那文上前打量著,問:“這是怎麼回事?”
玉書說:“你知道這些年,二嫂晚上是怎麼過的嗎?”
那文說:“睡覺唄!”
玉書說:“和誰睡?”那文說:“和她自個兒啊!”
玉書說:“嫂子,你錯了,她是和這個枕頭睡!”
那文說:“誰不和枕頭睡。”
玉書搖著頭,痛心地說:“二嫂是把這個枕頭又裹了件傳武的襯衣,摟著睡呀!”
那文傻了,瞪大眼,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突然一把抱住秀兒說:“妹子呀,我的妹子呀,可苦了你了,我其實也知道”
秀兒勸那文說:“嫂子,小點聲吧。”玉書看著也忍不住抹淚。
那文哭夠了,抬起頭說:“不行,得找咱娘去,給秀兒出這口氣!”
玉書說:“這和咱娘有什麼關係?得找傳武,找秀兒的丈夫。”
秀兒擦去淚水,鎮定地說:“俺想好了,自個兒找傳武說去。”
那文說:“你那張嘴能行?要找,也得嫂子陪你去,不能叫那個活驢再欺負你。”
玉書說:“秀兒,我也去。”
那文說:“對,咱女人的事情,女人們辦!”
傳武進屋落了座,是四味樓的小單間,總共四個座位,那文、秀兒和玉書也各自坐下。
少頃,酒菜上了桌,那文給傳武斟上酒,又給秀兒、玉書和自己斟上,說:“老二,今個兒,俺姊妹三個把你約出來,想說件事情。”
傳武笑著問秀兒:“秀兒,什麼事能先告訴我嗎?”
秀兒卻板著臉說:“叫大嫂說吧!”
玉書說:“二哥,在大嫂沒開口之前,我插一句,無論俺們今天說的你同意不同意,都得和風細雨,不許暴跳如雷。”
傳武還是笑著點了點頭,說:“行。”
那文說:“既然你是這麼個態度,我這個當嫂子的就直說了。老二,秀兒提出來要和你分開。”
玉書說:“也就是和你離婚。”
傳武本以為她們妯娌約他出來是問鮮兒的事,卻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事情,頓時愣了,說:“為什麼?”
那文說:“老二,我問你,這麼多年你疼過秀兒嗎?”
玉書說:“二哥,你從心裡說,你愛過秀兒嗎?”
傳武看了看秀兒,垂下頭說:“沒有,可是為什麼今天突然提起這件事?”
玉書說:“二嫂已經有心愛的人了。”
那文說:“就是相好的。”
傳武望著秀兒說:“誰呀?秀兒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秀兒抬起頭來,低低地說:“一郎。”
傳武有些不信,問:“真的?”
秀兒說:“他第二回進咱家,俺就和他好上了。”
傳武不說話了,仰頭喝下一杯酒,又倒上一杯,怔怔地望著桌上的菜,不知在想什麼,眉毛擰成個疙瘩。
那文看了,有點心慌,說:“老二,咱可說好了,今個兒不許耍性子。”
玉書也有點害怕地說:“二哥,剛才你可答應俺了。”
秀兒口氣倒蠻硬,說:“傳武,遇這種事你肯定有火氣,要撒就朝我撒吧,反正死活就這一遭了。”說完,已是眼淚汪汪。
傳武苦笑兩聲說:“都說什麼呢?一郎有那麼片產業,脾氣也好,你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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