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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語不發。
水幻盯著她的眼睛,說:“如果你是蘇如碧,你怎麼不會攝魂術?方才我緊緊盯著你,卻一點事都沒有。你能解釋一下嗎?還有,蘇如碧是聚賢閣弟子,你那套如鬼魅般的輕功怎麼解釋?不要告訴我們是你蘇如碧一時興起獨創的;還有更久以前在休息室,你雙頰貼著一縷髮鬢,蘇如碧什麼時候這麼打扮過?你貼它無非是掩蓋你臉上的面具,你怕我或者是紫蘇發現這一點;還有一點更可笑的,”水幻壓低了聲音,只有他們三個才可以聽見:“你居然叫我大姐為極紫蘇,蘇如碧只認識紫蘇,這個極紫蘇從何說起?”
水幻的緊緊逼問讓蘇如碧面無血色,啞口無言。紫蘇點點頭,愈加佩服三妹縝密的心思和敏銳的觀察力。難怪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感情這根本就不是蘇如碧,看假蘇如碧心狠手辣的樣子,只怕真的已經凶多吉少了···
“哈哈哈,”假蘇如碧大笑著,抬起沒有受傷的手臂貼在面頰,輕輕一撕,一片薄如蟬翼的東西從她臉上揭了下來,露出了本來的面貌。
女子容貌堪稱絕色,面板白皙,臉頰修長。但是她根本就不是蘇如碧!
假蘇如碧肆無忌憚的揭下面具,彷彿一點也不怕被揭穿,反而讚賞地對水幻道:“你果然不簡單,老孃易容三十多年,很少有人看穿。”她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一絲嫵媚,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水幻謙遜著:“模仿別人再像終究不是本人,更何況你對蘇如碧瞭解不深,只做到了形似而非神似。”
“閣下假扮蘇如碧有何居心?這裡是無影城,還是速速離去吧。”白良偔不知什麼時候跳上了擂臺,將兩個女孩護在了身後。
“白良偔,你少在那裡貓哭耗子假慈悲!”假蘇如碧恨恨道:“你···”
“不知死活,老夫本想放你一條生路,你既然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老夫以強欺弱。紫蘇水幻,你們退後。”白良偔將他們兩個趕下擂臺去,紫蘇這才舒了口氣:“這下好了,白閣主一定會抓住她的。水幻,剛才真是好險啊。”
水幻好像沒有聽見一般,只是緊緊盯著擂臺上。卻見白良偔已和假蘇如碧戰成一團,打得是不分你我,兩大高手對決,誰都拿出了真正的本事。假蘇如碧也不例外,何況她所面對的可是聚賢閣的閣主呢。
“白閣主···他會武功?”水幻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記得誰好像說過,白良偔的功夫不怎麼樣啊。
紫蘇光顧著看打架了,聽水幻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對唉,在這兒快三年了也沒見白良偔出過手呢。原來還真是深藏不露啊。她忍不住往父王那裡瞥去,那這件事,不知道父王知不知道啊。
極無影拿眼瞧著場上纏鬥不休的兩人,神色古怪,他的眼神永遠都是深邃而堅毅的凝成一潭水,誰也無法探知到一絲一毫的情緒變化。所有人都被這突然襲來的驚變給震懾住了,大夥屏住呼吸,都希望白良偔可以速戰速決,抓住罪魁禍首。龍戰的初衷早已被拋諸耳後。
“啾--”一抹輕煙自正北方騰空而起,水幻由於一直出神,眼神才被那幾乎沒有人注意到的煙火所吸引。
大白天的,誰會放煙火?
水幻凝眉,恰在這時,卻聽見假蘇如碧長喝:
“我與你同歸於盡!”
四周看熱鬧的人一聽立刻鳥獸作散,退避三舍。擂臺中央,假蘇如碧長髮妖嬈,當真有如百蛇群舞般猙獰,白良偔似乎料定她會出這一招,於是右手含於胸前,結出一朵蓮花印,生生擋住了這一攻擊。
“天啊,居然是她···她不是死了嗎···”有人看著面前的景象,渾身發抖,連聲音都是發顫的。
是誰?水幻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人,好熟悉的感覺,可是當她再想下去時,人影又從腦海裡消失了。
“你看見她身後的靈蛇陣了嗎?當今江湖中會使這招的不就只有她,十二凶煞‘刀見笑’的妻子‘閻修玉’厲三娘嗎?可是傳聞不是說,厲三娘已經死了,沒想到她還會重出江湖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
“可不是,當年叱吒風雲的時候都三十好幾了,如今都是徐娘半老的老太婆了,竟然還敢出來興風作浪···”
記憶猶如洪水湧洩,她記起來了,當時追殺她的人當中,的確有個女的,身法詭異,難怪方才和她大戰時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這下她明白了,假蘇如碧是‘刀見笑’的妻子,殺夫之仇不得報,難怪她要置自己於死地,口口聲聲要將自己碎屍萬段啊!
第二十七章 烈火劫(一)
就當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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