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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子往哪裡擱?我當然要管了。”
“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我這種人!”水幻嘔的要死,簡直跟他一秒也和平共處不下去。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沒理還不饒人”的人?
“洛州話。看你這個蠻荒女子想必中原文化都不能同化你,一出手就是打打殺殺,嘖嘖嘖···”
“哼,”水幻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嫌本姑娘嘴巴粗,沒內涵,也不至於表現的這麼明顯吧?居然敢說我是蠻荒女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要跟你決鬥!”
見那情勢分明就是要拔劍相向了,隱觴急忙擺手:“停停停,我就是說說,你們女子就是小氣,三言兩語就分崩離析,要死要活的,我跟你賠罪還不是。師父和莊主都交代了,要我們好生照顧你,誰還敢跟你打架?再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可不跟你動手啊。”
水幻才不領情,這次是非教訓他不可,省得他老是瞧不起女人。於是靈機一動,說道:“好,就你說的,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就用口跟你比試比試!”
“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我是蠻荒女子,連中原文化都同化不了我嗎?那我就跟你比一比,看是你的君子道理厲害,還是我的女子才氣厲害!”
“啊嗚 ̄”火默見半晌認定的主人都不理它,顯然不樂意了。隱觴來了興趣,應承道:“好,為顯示公平,題目規則都由由你來出。但彩頭我來出,嗯···”他看著火默笑道:“你要是輸了,小默就是我的了。”
“嗷唔--”小默不滿嚎叫。
“大話不要說得太滿,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論詩詞歌賦,在史雲城沒有人是我的對手。”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吧?”
“哼,不要高興的太早,我要讓你嚐到輕視女人會是什麼滋味。好,賭就賭,要是我輸了,小默就歸你,但要是你輸了,你要大聲說三遍,‘水女俠,我隱觴甘拜下風,從此你說往東我不敢向西,你說上天我不敢入地。我佩服你到五體投地!以後再也不敢在你面前班門弄斧,輕視你。’怎麼樣,你敢嗎?”她說的頭頭是道,饒是隱觴也被這一段話弄得汗顏隱隱覺得自己會不會掉進了她佈置的陷阱···可是大話說在了前頭,如今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那,你先說說規則吧。”
水幻想了想道:“好,那我們三局兩勝,第一題不妨以秋為題作詩一首,五言絕句、小令均可,體裁不限,但通篇不許出現‘秋’字,如果在半柱香時間內做不出來者算輸,不押韻、不符意境者或是略遜一籌者算輸。”
“好,那你先來。”
水幻本想說讓他先來,自己也好趁機摸摸他的底細,沒想到他倒先開口了。狠狠瞪他一眼後,望著滿園秋色,徑自沉吟起來。
自古以秋為背景的詩歌不乏多數,最以劉禹錫的《秋詞》最為流傳,尤其是那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最為傳神,一改秋日悲寂色彩,反而增添了幾分生機與情趣。別看水幻的第一題只是以秋為題作詩,且題材都不作限制,但裡面的學問可就大了,且不說自古名人志士已經做了多少詠頌秋天的詩句,光是什麼秋葉,秋雨,秋風就能車載斗量,數以百計,很容易落入俗套,沒有意境就會變成一幅死畫,只給人一種生搬硬套的感覺。而這個通篇不能出現“秋”字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隱觴一面暗自腹誹水幻的刁鑽,一面又慶幸自己眼疾嘴快把第一次“亮相”的機會讓給了她。完全對某人幾乎要燃燒起來的眼神視而不見,現在終於知道什麼是騎虎難下了,看來此番不下點功夫,想贏她,那是門都沒有啊!
隱觴雖然心裡將水幻批評了七七八八,可這詩還是要做的。他和薛靈自幼養在古茶身邊,除了醫術他們都不感興趣外,古茶的文武功夫他們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若被小女子小瞧了去,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他看著園中凋殘萬物,略微思索道:“東風盡,百花淪。滄雁南飛風雲順,徘徊不相問。挑燈行,劍舞魂。滿園霜葉落紛紛,心醉酒中困。”
通篇不見“秋”字,但秋意卻濃。水幻不由佩服起來,於是思索良久,應著他的詞牌和了一首:“風相去,人獨幽。紅塵彈指芳菲盡,蕭瑟無處留。淚滿袖,月下愁。一曲離歌敘別柔,御劍徑自遊。”
隱觴一頓,一首好好地秋詞,怎麼在她眼中盡是蕭瑟和憂傷呢?寫滿了蒼涼和無助。什麼“風相去,人獨幽”風兒相互追逐嬉戲,獨留她一人幽靜相思?還有“一曲離歌敘別柔,御劍徑自遊”,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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