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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截泉水,封死各個下山要道,想要將他們活活困死。薛明徵名所有人退到後花園中隱藏,又秘密將劍閣中的密道堵死。他不是害怕那兩個孩子被逮住說出秘密,只是隱約覺得,山莊裡早已埋伏著他們的人,恐怕密道早已經洩露,堵死只是為了不讓他進門趁機出去通風報信。眾人分散在園中的各個屋子裡,整天吟詩作樂,完全不像是身陷險境。古茶與薛明徵退居在劍閣,吩咐任何人不可以擅自離開院子,一時間山莊裡變得毫無生氣。
二十六日這天,冬日裡的第一場雪落了下來。薛明徵與古茶正坐在一處下棋,就聽見門口傳來守衛的聲音:“莊主,齊姑娘求見。”
薛明徵望著棋局,頭也不抬:“讓她進來。”
卻聽著門被小心推開,不一會兒,齊若雪便利在了他們面前。她低著頭,雙手擰著一條絲絹帕子,好像有什麼心事。古茶讓人給她看座,有奉上茶來。才緩聲問道:“齊丫頭,有什麼事麼?”
齊若雪卻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顫聲道:“若雪該死,有事瞞著莊主,也許已經誤了大事····”
薛明徵終於將視線放在她身上,道:“什麼事,慢慢說,先起來。”
若雪哭訴道:“六天前,隱觴和水幻離開時,他們曾交代我,如果三天他們沒回來,就讓我轉呈一封信給您。三天過去,我總想著他們應該回來了,所以就沒敢過來,這一天天過去,我總以為他們會回來的。昨夜我做了噩夢,水幻渾身是血地質問我為什麼不把信交給你們,我猜這信恐怕是他們的保命符,水幻他們一定是被他們抓了去,我耽誤了救他們的時間,我對不起他們的囑託····”若雪說著,邊含淚將那份信遞給了薛明徵。
古茶安排人將齊若雪送回房間,卻見薛明徵握著信紙,一臉陰霾。他不由也皺眉:“信上說什麼?”
薛明徵長嘆一口氣,將信轉給他。古茶看後,卻不禁莞爾。
薛明徵不解:“大哥,你笑是何意?”
古茶笑而不語,很久才跟薛明徵一般嘆了口氣:“明徵,你只顧著看信,卻不曾發現,信封裡還有這個。”他撕開信封,裡面滑落下一張薄薄的絲錦。上面繁複的紋路,以及那些古怪的字型,讓薛明徵更是大吃一驚:“怎麼是龍圖?”
古茶俯身撿起它:“這恐怕是隱觴的主意,調虎離山中再有一計調虎離山,讓他們根本分不清龍圖在哪裡。這幾天他們的人按兵不動,只是將我們圍住,只怕是在尋著他們。卻想不到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這麼做,真是煞費苦心···”
“可是那信上說的···”薛明徵有些遲疑:“難道大哥不怕這是另一計調虎離山嗎?”
古茶搖搖頭:“這就是我方才笑的緣故,隱觴那小子從被咱們救回來一直沉默寡言,緩了好幾年才慢慢開朗了。我們只以為他是漸漸忘記了兒時那段痛苦的記憶,沒想到他只是把這份情深埋心底。不過,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他做這樣的決定,只怕多半也是因為水幻。只是,若是讓水丫頭知道,英雄、美人,只怕就是彼此傷害了····”
“是是非非,孰對孰錯,就連我活了這麼大把年紀,都不敢妄下定論。他們又何必執著?大哥,若他們平安歸來,不如我們···”
“明徵,我累了···”
薛明徵頓住,略一頷首:“那大哥先休息吧。”
二人散去,唯有桌上散亂的棋局和兩杯還冒著熱氣的茶水還在品味剛才的一番對話。
古茶臨窗而立,忽然他轉身從牆壁上取下陳列的彎弓,右手搭箭,左手張開大弓宛如滿月。只聽嗖的一聲,箭呼聲飛馳,直上雲霄。驚得四周隱藏過冬的鳥兒四下飛躥。林間只聽問哀鳴遍野,迴音不絕。
薛靈回過頭,看著滿山林驚起的飛鳥,勒住韁繩,示意大夥下馬。冷冰卿忍不住問:“還沒有到嗎?我們都走了一天了。”
薛靈恭敬道:“山林間布有玄機,一時不能解除,所以只能遠遠繞開。”
“哼,你們究竟玩的什麼花樣。回去我一定要在北宮帝落那裡告你們的狀!”
“郡主息怒。”虞秋唐忽然上前勸道:“盤陀山莊四周的確危險重重,薛靈是怕郡主受傷,所以才行的緩慢。還請郡主見諒。”
“薛靈,”白良偔忽然問道:“聽聞山莊被包圍至今沒有訊息,我們都擔心不已。不知有沒什麼近路可抄?”
“對啊,對啊。薛靈你帶我們走近路!”
卻在這時,前方探子忽然來報,說山莊被圍,根本無法靠近,因此山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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