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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在我帶完路後,想怎麼對我?殺人滅口、還是終身囚禁?”
如凌天臉色一白,彆扭道:“你在胡說什麼!”
“敢做不敢承認嗎?”隱觴痛心道:“人都說虎毒不食子,沒想到你卻如此防著我,甚至不惜如此對我。”
“酒裡有毒?這酒水可是水幻親自倒得,難道你認為她會和我聯合起來害你不成?”
“她是什麼都不知情。你想借著她的手加害於我,到最後再以謀害少主的名義名正言順的將她處死,那麼即使到時候我並無大礙,但水幻的罪名已定,就算殺了她我也不能再說什麼,因為這是她咎由自取。這麼毒的計謀,可是你千算萬算,算錯了一處。”隱觴直直盯著他的眼睛,越發沉穩道:“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也不是那些你從修羅獄裡控制來的傀儡殺手。那杯萬蠱惑心我並沒有喝下去,讓你失望了。”
如凌天冷笑:“沒想到薛明徵和古茶對你還真不賴,讓你這麼向著他們。”
隱觴眼中寒氣騰起:“他們自然是真心待我,古師父和莊主將畢生武藝傾囊相授,我表面上雖不愛醫術,但暗中也知曉一些江湖毒物,雖不至於精通,但足以自保。父親,雖然當年你如此狠心決絕,拋下我與孃親不顧,但我心裡總一廂情願地認為你是迫於無奈,自身都難保才不顧我們的死活,可如今···”
“你既知是萬蠱惑心,就該知道我並不是要你的命,只是讓你知道,誰才是你應該跟著的人。你是我的兒子,我又怎麼會忍心害你?”
隱觴喃喃:“不會害我?呵呵,你說這話的時候,要不要把手按在胸口來說?當年在御劍山莊失散,這麼多年你有派人找過我和孃親嗎?若不是在修羅獄與厲三娘交手被你撞見,我們會相見麼?如果不是我在盤陀山莊,如果不是我受莊主器重,如果不是我對你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你還會認我這個兒子,會給我少主的身份,會賜我這塊該死的令牌嗎?”
“夠了!我如凌天一生縱橫四海,什麼風雨沒有經歷過?你以為本想這樣嗎,但要成大事,怎能心慈手軟?本尊早就說過,兒女情長,骨肉至親對於我來說,都可有可無!”
“什麼才是你最在乎的?復仇、野心還是至高無上的權利!”
“你說對了,大權在握,千金可擁有一切。當年本尊死裡逃生,那些所謂至親有哪個把我放在眼裡?如今本尊權力在握,有誰敢小覷?要不了多久,這天下都是本尊的!”
“強木則折,樹大必招風雨。你不會得逞的。”
如凌天忽然冷下臉來:“說來說去,你是絕不肯帶路了?”
隱觴笑笑:“該帶的路,我已經帶了。能不能找到密道入口,還要靠父親自己。”
如凌天奪過一旁侍衛的火把,仔細觀察了周圍的地勢,卻見這哪裡能看見什麼密道入口,只不過是一條隱秘的山路,隱約可以看見地上稀疏的馬蹄印。仔細想來該是山莊留給自己人的一條山路而已。看他兜圈子的樣子,這條路的終點說不定就埋伏著眾多高手,隱觴居然給他使了一招請君入甕!想明白了這些,氣得他揚手就去打他,口中大罵:“孽種,蕭玉這個賤人給我養的好兒子。如此忤逆我,還滿口仁義道德,百善孝為先,你先是對薛明徵不忠,後是對本尊不孝。這樣不忠不孝的人留你何用?”
隱觴這次有了記性,以最快的速度閃開,但臉上還是被掌風所傷,留下幾道劃痕。他聽得如凌天的怒罵,忍不住衝了上去:“不許你罵我母親!”
“都給我退下!”如凌天吩咐旁人不得插手,自己親自相迎。想必也是被自己的兒子氣壞了,都是不可一世的脾性,誰也不肯讓誰。隱觴心裡一直殘留著對生母離去的傷痛,可如凌天偏偏往他傷口上的撒鹽,饒是定力極好他也不能忍受。終於忍不住和自己的親生父親大打出手。
隱觴的功夫系出盤陀山莊,也就是十多年前覆滅的御劍山莊。此派以劍術著稱於世,享譽多年。隱觴的劍術更是得了古、薛二人真傳,認真起來與之交戰的人只覺得劍氣虹不可擋,瀟灑中帶著陰柔之意,猶如謙謙君子間吟詩作對,把酒賞月般風格清雅,實則步步玄機,招術變幻莫測,稍有不慎就會露出破綻給對方可趁之機。若是一般人,早不知在隱觴劍下死過幾回了,可如凌天更是不容小覷,他不曾帶兵器,但一雙手揮擺起來也殺機暗湧,險象環生。剛開始兩人不分伯仲,但數十招後,隱觴很快就敗下陣來。動作也越來越緩慢,到最後被如凌天一掌擊向胸口,他來不及躲閃,只得用雙手抵擋,頓時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內力衝將過來,只掃的他內氣翻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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