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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差事,任你差遣。為父知道你中意水幻,答應你絕不會為難她,你若不放心,自可抽出幾個人盯著。待我們取得龍圖回來,為父親自做主成全你們,安排你與她的大婚。”
水幻聽得極為刺耳,忍不住冷哼:“休想。”
如凌天將金盤端向水幻:“還不快斟酒?”
水幻扭頭不理,如凌天冷笑:“你就倔吧,你不敬本尊一次,本尊都會把這筆賬算在所有與你相關的人身上。若你想他們保留全屍就最好識相一點,不要惹本尊生氣。耍性子,你還沒有資格。”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如凌天笑道:“你最好相信,如果你還想見到齊若雪的話。”
水幻一愣:“你什麼意思?”
“當日潛入山莊,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就是要抓你,本尊吩咐挾持你的人,在得手的時候就先在你身上下毒,那麼,就算你沒有被捉回來,此毒不解,照樣還是會受我的控制。齊若雪做了你的替死鬼,現下算來,這毒也快發作了。”
“你!”水幻忽然回身瞪著隱觴:“你一定知道對不對?可你什麼也不說,如隱觴,我真想剖開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是不是已經黑透了!沒救了!”
“倒是不倒?”
水幻死咬著雙唇,猶豫良久,終於極不情願地接過酒壺,顫抖著斟滿兩杯清酒。
如凌天舉杯遞給隱觴,又拿起一杯道:“兒郎們,你們的父輩追隨本尊數十載,卻因奸人進獻讒言對我素宿門派趕盡殺絕。你們是我費勁千辛萬苦從修羅獄裡帶出來的優秀人才。今日,報仇雪恨的日子到了,先滅了盤陀山莊,奪取龍圖。素宿門派,從此所向披靡,無所畏懼!”
那三十多名精英居然是從修修羅獄裡帶出來的人,難怪身上有著一股掩飾不掉的殺氣。這種氣息水幻十分熟悉,就像是從地獄裡滲出的寒氣,任何人都無法抵擋。她本就猜測修羅獄恐怕是個狼窩,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可笑人們還把那裡當成為人間禁地,多數人無法活著走出來。想必也是他們搞的鬼吧。
隱觴握著酒杯,若有所思地喃喃:“這便是你所說的成全麼···若是如此,不飲盡,豈不白費了你的一番心意?”他自嘲的笑著,閉眼仰頭一口飲盡,酒杯失手傾落,碎了一地。那一瞬,水幻分明看到有淚光在他的眼裡一閃而過,只是消失的太快,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隱觴深深看著她,萬般深情,猶如織成的密網將她包圍,纏得她透不過氣來。不是欺騙麼,不是一場試探麼,不是一個無情之人麼?為射門還會有這麼受傷的眼光,為什麼不再是調侃淺笑,為什麼他們會到這般田地?
該去怪誰?她不由輕嘆,怪只怪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幫親敵仇,何過之有?或許他所說的也是半真半假,薛莊主和古師父就是他口中殺害他親人的賊人,那麼多年潛伏在敵人身邊,還要朝夕相處,將仇恨埋在心底,這份苦又有誰可以明白?現在的她該去相信什麼才是真的又有何意義?
她只知此生此世,她與他宛如地上體無完膚的酒杯,再也無可能完好如初。
“出發!”
不知道在寒風中站了多久,直到雪花飛舞,沾滿衣襟,直到覺著方才有人在她耳邊說話都是幻覺作祟,直到眼淚幾乎要被凍結在睫毛、兩頰,直到雙腿麻木,渾身都如落在冰窟中。她還是不遠離去,想要在感受一下他的溫度,一出手,滿目皆寒。
唯有臨行時他悄然入耳的那兩個字還存有一絲溫暖。
他說:“等我。”
第二十七章 觴蕭水寒(二)
“觴兒,你站住。”如凌天忽然開口,語氣極是不滿。
隱觴躬身而立,神色淡淡。
“怎麼回事?你一直走走停停,又左右來回換著方位,你若是再繞彎子,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不必讓我帶路。”
“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們走了一天一夜,都已是第二日傍晚。我就不信,還沒有到密道入口?”
“齊麓山口雖與盤陀山同屬一脈,但也相隔甚遠,不然你也不會縱容我讓你座下的三大護法連夜抬著她帶回山口休養。”
“要不是怕她半途斷氣你會發瘋到與我為敵,我又何必如此安排?這些追隨者輕功雖不如你我,但腳程也不差,你無需找藉口。我提醒你,你若是敢耍花樣,當心你心愛的女子小命不保。”
“哼哼,”隱觴冷笑:“真是令人悲哀,連你的親生兒子都不肯相信。想要控制我嗎?所以在酒裡下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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