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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活口!”
一時間,殺機騰騰,到處瀰漫起血腥之氣。婦女的哀號,幼童的啼哭,讓整個山莊化成了一座地獄。劊子手們面色猙獰,毫無憐憫之心。房屋被潑上焦油,瞬間就燃起熊熊大火,火舌舔舐過去,很快就化為灰燼。
薛明徵帶著十幾名弟子和門客護送莊內匆忙撤離的部分婦孺子女,急速向著山莊的額後院逃去。前方,他的幾位得意門生還在誓死頂著,只求能夠拖延時間,讓家人逃生。
行至後花園,前面突然射來數枝淬毒的短箭,頃刻間前方的幾名護衛就沒了生息的倒下。薛明徵將七歲的兒子薛靈交給了妻子,施展輕功就越在隊伍最前,眼神觸及到領頭的那人,不禁有些錯愕。
“如凌天,你這是何意?”
面前的男子體格修長,面容俊朗,眼神滿是笑意卻讓人從足底生寒。一手握著火把,一手長劍點地。端得是風度翩翩,但卻宛若修羅,猙獰可怕。
“奉西城主密令,御劍山莊密謀叛亂,上下兩百三十七口,一個不留。”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以為我會乖乖束手就擒?”
如凌天陰險笑道:“我自是知道你們夫妻的明舒劍法和輕功浮空點葉所向披靡。但你們這麼多人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想要死的痛快點就放下武器!”
“師父,我們留下來纏住他們,您帶著婦女兒童快撤向北門。”
薛明徵拒絕到:“舒音,你帶著靈兒他們往北門去,我已通知大哥前來救援,只要他一來就安全了。走!”
他的妻子本家姓古,是師兄古茶的嫡親妹子。舒音一手緊緊握住薛靈,一手攔住了他:“明哥,讓我留下來吧。”
七歲的薛靈也一臉驚慌:“爹,您跟我們一起走吧···”
薛明徵將腰間佩劍解下交給薛靈,語重心長道:“靈兒,從今天起要像個男子漢。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爹爹一會就會和你們匯合。”說完他又對妻子道:“你帶著那些家屬快走,他們還需要你的保護,成碩,成澤,你們跟著師孃離開!”
兩位弟子領命出列,舒音咬牙:“明哥,你等我。”說罷,她帶著那些婦孺按原路返了回去。
如凌天倒是沒有分人去阻攔,如同一隻庸懶的貓在看著老輸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他只擊掌道:“不愧是一莊之主,佩服。但節氣能當飯吃麼?薛兄,看在同宗一族的份上,師弟勸你快快投降了吧,免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看看你的弟子門客為了你的節氣死傷不計,這樣做值得嗎?不如隨我去見西城主,保你榮華富貴享受不盡,不比你做個小小莊主要差。”
“聖人言,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而後可以有為。御劍山莊就是剩下最後一人也不會投降於西城,如凌天,道不同不相為謀,今日就在真功夫上見分曉吧!”
說罷,薛明徵一聲厲喝,隨意從前方死去弟子手裡挑起一把武器就首先發難。兩隊人馬迅速戰成一團,雙方使得招招致命,都殺紅了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形勢極為慘烈,如凌天仗著人多,並不擔心自己這邊的傷亡情況,只想在拖死薛明徵之前,讓他親眼看著擁戴敬愛自己的人全部死掉。
薛明徵不忍向四周去看,只能用激將法痛罵如凌天:“你怎麼變得如此喪心病狂?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男兒,卻讓同宗互相殘殺,不要忘了你的妻兒也在山莊,你就不怕他們也如這些人一樣慘死嗎?”
如凌天早已魔心深種,那還顧得上結髮的妻子和兒子,只道是薛明徵故意戳他痛楚,讓自己分心,更加狠辣絕情:“死便死了,這筆賬正好算在你頭上,現下就是報殺妻滅子之仇!”
薛明徵本是如凌天師兄,武功與他不相上下,若是和舒音雙劍合璧,擊敗如凌天不在話下,但薛明徵顧慮太多,加之心有所繫沒能將劍上功夫發揮到極致,兩人開始時勢均力敵但越到後面,薛明徵的出招越是停滯,百招之後只能勉力支撐。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輕弩之末,命不久矣。薛明徵方才遞劍給兒子之時,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支開舒音也是怕最後會讓薛靈無所依靠。他知道自己氣勢上已經輸給對方,敗於劍下只是時間問題,他此刻硬撐著見招拆招,只盼著能再多拖延一分是一分。
他心下這麼想著,手底就慢了半拍,如凌天的一掌順勢就拍在了他的右肋下側,氣息凝滯一口氣血就噴了出來。只覺得五臟六腑的內息全都被這一掌給震亂了,內息四處遊躥,動一下都會疼得讓人倒吸一口涼氣。他以劍支地,顫顫巍巍又站了起來,回首望去,方才還有十多個鮮活的生命此刻都以苟延殘喘,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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