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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是平常的一句問話罷了,誰知她話音剛落,對頭那人眼光就奇異古怪起來,就像是聽得一個什麼笑話似的。
一聲低笑從他口中發出,隨後他收回眸光,端起茶來慢慢喝著。
她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人溝通,就感覺她說啥都是錯的,但畢竟她對他一直以來一無所知,看他的意思也是不願意讓她知曉太多,萬一她說錯了什麼話也難免,哎,這人也實在太難伺候了點。
一時間氣氛沉默下來,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乾脆就裝起傻來,把頭往窗外一瞧,和沒事人一樣。
直到薛染淡淡的嗓音傳過來,“總之你往後裡便安心住在這兒,我不會再叫閒雜人等來打攪你,若有什麼需求,你便遣人同我說。”
就這麼突然跳過了這個話題,她不去深思,按自己的智商就算想破頭也想不出薛染他這人,故此她便裝淡定道:“那就勞煩少莊主多費心了。”
見她小小年紀說話老氣橫秋的模樣,身板都還未長開,端立在窗畔,倒是一個好姿勢,只是那神態間任是再從容鎮定卻也顯出一絲稚嫩來,便破壞了整體的和諧,反而叫人想笑。
薛染本還想逗她,但心想方才已逼得她都快掉淚,說不準再來一回就真要把這小人兒逼急了,便放棄這個打算,只從原位上站起身來,對她說道:“若你真覺得無趣我派個小丫頭來給你解悶如何?”
她眼角抽了抽,自個兒這年紀都還是個小姑娘,倆小姑娘能玩什麼?放風箏嗎?還是打彈珠?
搖搖頭,她拒絕了他的好意,“不用了,我一個人便好。”她自覺古代女人這種生物,真深交也是理念不同,人說五年一代溝,這都不知道是幾個世紀的代溝,她覺得在沒有搭起溝通的橋樑之前還是免了。
“真的不用?”薛染是擔心她一個人住在這大院子裡太孤單,但又不想讓紫衫一類和她接觸,且這回紫衫私下裡幹了這樣的事,他雖平素裡知曉她對莊子裡稍有姿色的下人少不得厲色,但他看重的是紫衫的管事能力,故才將她從神仙谷要來,況模樣也不差,才睜一眼閉一隻眼,可這回
她觀察到他一雙眼色有些沉,不知道是腦子裡打什麼壞主意呢,但也懶得揣摩,便只警惕地回道:“真不用,平素裡無聊了便修剪花枝或一個人到院外裡曬曬太陽”
“這樣下去,不得成一隻小懶豬了?”他眼裡融上幾分溫暖笑意,以一種溫柔恬淡的口吻說道。
她心頭咚一響,只覺得這人又要用他的懷柔政策來迷惑她,嘴上忍不住就諷刺道:“若你願意讓我出去,自然不會整日悶得發慌”
“哦?你想出莊?”薛染眼中笑意不減,但語氣卻已經變了,“不過才住了幾日功夫,就想著要出莊?”
她一聽不對勁,但心底裡那份心思卻是沒減少過,確實是想要出莊,不過這當然是在他允許的情況下,她委實不想就被當一隻金絲雀養在這一方土地裡,被圈禁禁錮。
清咳一聲,她狀似不禁意地說:“雖然我是很想出莊,當然不是要趁機逃走,但若少莊主不同意也沒辦法畢竟我這樣一個小姑娘就算跑到外頭去又能怎樣?”且她根本沒有這小女孩的記憶,父母是誰都不知曉,故她完全是無處可去。
當初沒想明白的,而今想明白後才察覺到曾經自己多天真。但當初是有虞冷,而現在她身邊就只有她一個。
她說得實誠且真摯,至少她自個兒是這麼覺得了,只不過看薛染臉色雖不笑了,但也不像是生氣,半冷不熱的,也琢磨不出來他此刻的意思。
薛染沉默了半晌才道:“你要想出去也未必不可,只不過我會派幾個人隨從。”
還是不放心嗎?她雖心裡不樂意,但轉念一想這恐怕是他的極限,便臉上顯出些喜色來,道:“那謝謝少莊主了。”
“呵”薛染低笑一聲,抬眼在她臉上瞅了瞅,神色變得有些曖昧,“怎麼個謝法?”
這是要她表示一下的意思了她很糾結,但一想到自己的人身自由,算罷,啵一下也不會少塊肉!再說啵一下是啵兩下也是啵,既然開了苞她就不故作矜持了。這般想著便上前幾步子走到薛染跟前,忍著心裡頭那份不自然往他臉上親了口。
薛染原以為她是打算裝傻的,畢竟她時常拿著這一套來糊弄自己,雖然每每都失效。但這偶爾主動一次,倒是也不錯,雖他看得出她是心不甘情不願的,但也好歹是一次不小的進步了。
這般想著他順勢在她臉上親了下,蜻蜓點水般的一下,讓她一時愣了楞。
然後他在她耳邊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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