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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染用的是最原始的姿勢,將她的腿拉兩邊,而他中間突圍,堅硬熱物越來越大,動作越來越猛烈,血在唇邊流成一片,順著他的嘴角,順著她的脖頸,滴落在地,頓時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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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痛,痛得讓人發昏,痛得讓人恨不得立即死去的痛。
當疼痛到一定程度,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感覺,意識飄忽到白茫茫的世界裡,當隨著一股熱流鋪天蓋地湧入,她渾身一抽,仰起頭,緊蹙眉頭,表情絕望悽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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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染從極致的愉悅中回過神,這種感覺比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時候還要爽快。而平息下來的兩個人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薛染這時有空低頭看底下的人,明明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但連線處居然流出一灘血來。
她的眼睛緊緊閉著,臉色慘白幾乎透明,呼吸微弱,胸口幾乎沒有起伏。
薛染漂亮的眉頭蹙緊,剛才的失控是他意料之外的難以控制,從前他一向有度,但當她瞪著一雙眼咬住他時,薛染覺得血液瞬間沸騰了。
接下來,就一發不可收拾。
“死了嗎?”低語時心裡升上一絲莫名浮躁,薛染用手去掰她的鼻嘴,而本該是閉著眼的人卻猛地睜開,把薛染的手指當香腸,一口咬入嘴裡。
去死去死去死——!讀者嚎啕,她覺得自己現在特麼大概是迴光返照了,估計是離死不遠,想著這麼窩囊的死去實在心有不甘,怎麼的也得咬斷這畜生一根手指撈回本才行!
就算薛染再喜歡咬人,也喜歡被咬【至今除讀者沒人敢咬】,但是要是真咬斷了,也是有些麻煩的。
所以薛染就一手扣住她下顎,卸下的速度和幫她合上的速度一樣塊,讀者幾乎沒有疼痛的感覺,而薛染已經抽回手,舔著手指上的血跡,臉上表情自然地彷彿絲毫沒有痛感。
讀者腦子裡電光火石般閃過一個念頭,再怎麼不怕疼的人,在被她剛才那樣咬下的時候也一定會有感覺的,好歹也要皺個眉表示下。但是薛染,從始至終,她的攻擊對他而言彷彿一點作用沒有,他半點不曾施捨過疼痛的表情,簡直就和她咬的人不是他一樣。
又或者說,是沒有痛的感覺。
再一想到剛才薛染逼她時說的話,讀者瞬間一臉血。
零傷害這種設定,是個BUG吧,一定是個BUG吧,絕對是個BUG吧!
薛染見她緊盯著自己,還以為是因方才行徑而恨他導致,便笑了下緩緩退出她體內。而薛染一動,全身知覺瞬間恢復過來,讀者又感受了一次掏心挖肺的痛苦後,吐出一口氣,基本上和幽靈無二了。
被薛染折騰得只剩下一縷幽魂的她被一雙手抱起,事後倒是變得正常起來的男人,臉上露出的表情讓人難以看透,沒力氣去揣摩的讀者只好任由薛染為所欲為。
柔軟的身軀浸泡在溫熱的泉水中,身體裡的痛彷彿逐漸離自己遠去,臉上汙漬被洗淨後露出略顯蒼白的清秀臉孔。半張著眼眸光迷離,看過來時彷彿一剎間就將掩藏的慾望挑起。
手碰了下她的臉,掌心所觸碰到的肌膚有所感應地動彈,薛染垂首,就瞧見被抱在懷裡的柔軟身軀像是在渴求什麼般攀附著自己。一向遵循本能的男人毫不猶豫地低頭攉住她的唇。
那嬌嫩只為自己綻放的柔軟雙唇。
讀者明明只是因為霧氣太濃郁而睜不開眼,又因薛染剛才那一番強要而完全無力,只能無意識地用手摸索,誰想到指尖剛碰到一處硬壁,整個人就被拖了進去。
下巴被強迫性揚起,毫無商量的舌吻就纏上來。
恐怖的記憶先一步侵蝕身體,整個人瑟瑟發抖,連溫泉的熱水都驅趕不了寒意。
難道又要來一次?
這尼瑪簡直是在用繩命做【譁——】哪!
就在讀者以為薛染準備再來一發時,他卻忽然鬆開了她,笑著以舌尖舔了一圈唇,裂開嘴笑得豔麗無雙,但她卻打了個寒顫,身子一軟就往溫水裡滑。
薛染手一撈就把往下滑的身體撈上來,然後讓她的人倚著他的肩膀,而同時人往旁側的大石一靠,身上綿軟的軀殼也隨之傾倒。
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後腰,另一隻掬了把水,沿著她身體的輪廓一點點慢潑灑下來,嘴角帶著浪蕩風流的笑:“就這樣倒也有趣。”
她真想說請麻煩大哥你別糟蹋有趣這個詞了,但不知是否太過無力,滑溜溜的身子難以支撐從他胸口滑落,整個人便往後跌入水裡。
水花四濺,一抹人影同時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