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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二和小燕也覺得是這樣,花大姑得罪了止親王府,所以在那樣一個偏遠的地方一待就是十數年。那她為什麼又回來了?是覺得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應該安全了?
“公子,你不是認識金玉滿堂的李老闆嗎。他是止親王府幾十年的老人了,你想知道花大姑和止親王府的恩怨,問他不就可以了。”小玲見她二人都不說話,以為她們是好奇花大姑和止親王府之間有什麼聯絡,隨口說道。
陸二在德寶號跟金玉滿堂的人賭石,之後跟金玉滿堂也有過幾次往來,還互送過禮物。玲燕二人就覺得陸二是跟金玉滿堂達成了某種協定,或是和金玉滿堂的李老闆有交情。既然是相熟的人,喝茶聊天的時候問下止親王府的過往,順手就做了。
“如果花大姑真的和止親王府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絕不會是件光彩的事情。李老闆雖然愛財,但是很看重王府,不會願意把王府的辛密過往講給我一個外人聽的。”陸二搖頭道。
之前她以幫李老闆得到金玉滿堂為條件,想讓他提供一份止親王府的地圖,但是被他拒絕了。陸二能看出李老闆的不捨和心痛。但還是對王府的感情佔了上風,即使一份地圖並不能妨礙到王府的利益,他也不願擔上一個背主的名頭。這筆交易雖然沒談成,卻使兩人有了幾分交情,來往過幾回。
三人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停留多久。玲燕二人對花大姑沒有好感,現在花大姑可能有了大麻煩,她們沒有拍手稱快就已經很厚道了。陸二則是覺得花大姑把自己鎖在屋子裡,並不像是她遇到大麻煩時的反應,反倒是很苦惱的樣子,說不定她和止親王府的這段秘辛是段悽美絕倫的愛情故事呢?
哇哦,那可有好戲看了。
到了下午,前院又有咿咿呀呀的聲音模糊的飄過來,看來是花大姑“出關”了。
玲燕二人收拾了一番又回當鋪去了,陸二在書房坐了會兒,拿著一封信去了望江樓。
因是休息日,望江樓裡的人不少,陸二徑直去了約定好的地點,衝著守門的侍衛打了個招呼,就走了進去。
“怎麼現在才來?”李讓槿似乎等了一段時間,如是問道。
“信被壓在底下,我按著順序看的,所以晚了點。”陸二笑道。
“你很忙?”李讓槿見到陸二的笑臉,表情也不再那麼硬邦邦的,“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嶽豐安的確是被人安插下來的釘子。可惜還沒找到證據就被他察覺了,昨天,自盡了。”到底是陪了他十數年的人,他所信賴的人不多,嶽豐安是其中之一。知道嶽豐安的確背叛了他的時候,他氣得想親手殺了他。但是見到屍體的那一瞬,想到的還是嶽豐安對他的好,嘆了口氣,讓下人好好安葬了他。
“嶽豐安?”陸二一時沒想到這人是誰,但看李讓槿的神色就猜了出來,“是你父皇早些年給你的幕僚?居然死了,真是可惜。”
“我又不是不知道是誰幹的,這次好歹拔了一顆釘子出來,還是我身邊的人,也算是有收穫。”李讓槿道,“只是這樣的釘子應該不止一顆,他死了就沒法往下查了,這一點是挺可惜。”
“你覺得他是皇貴妃的人?後宮裡有兒子有背景的妃子又不是隻有皇貴妃一個,說不定有人打著黃雀在後的主意呢?”陸二道,“你從知道他有問題的時候就該讓人嚴密監視他,找機會套他的話。嶽豐安知道的應該不少,卻給帶進了棺材,想要再挖出一顆有分量的釘子,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其他人?”李讓槿皺眉,自從皇后去世後,皇貴妃就是後宮之主,其他人都被壓得死死的。再加上二皇子只比他小几個月,又總是暗地裡使小動作,他的注意力就全放在皇貴妃母子身上,沒怎麼注意其他人。他向來謹小慎微,既然知道其他人也可能是潛在的威脅,便不會因為她們的低調而放鬆警惕。
“其實你也不用考慮這麼多,天時地利人和都讓你佔了,她們能用的也只是些陰謀詭計,陰謀詭計是見不得光的。”陸二見他臉色凝重,便勸慰道,“只要你光明正大,做好自己的事,她們就動搖不了你的地位。”
“你倒是樂觀。”李讓槿笑道,“皇爺爺還年輕的時候,父皇可是天時地利人和一樣都沒佔住,最後還是贏了。縱觀歷史,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能笑到最後的那人,通常不會是最先被看好的那個。所以,即使所有人都說我形勢大好,我也不能放鬆警惕,直到真的再無人可以威脅到我。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你不用覺得我辛苦。”
陸二有些發呆的看著李讓槿,不由得想到一句話“與天奮鬥,其樂